“中毒了?清云,去找大夫,走,带她回王府。”
锦衣公子看着他怀中小人的脸色也是一惊,当时吩咐身后另一个人,带着清风和春红匆匆向宁王府而去。
“这是,刚才那锦衣公子不是宁王殿下吗?看他好像很紧张沐二小姐的样子,这……”
随他们匆匆离去,有人看到宁王那俊美如神的姿容,加上他身后坐着的上面刻着九龙凤纹的轮椅背,一眼就看出他的身份。
看他对宛清的紧张,倒是好奇低语。
黑风和白羽跟着冷冥夜,看自家主子好好看向一个丫头,对于身边人的议论也知道正是沐将军府的二小姐。
看这主子看着还跟上被宁王的人抱走的小人而去。白羽不由狐疑看向身边主子,要知道这主子除了朝政之事从没为个女人这么在意。
“跟上去看看,看那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他话还没问出,一直盯着小人身影的冷冥夜突然开口。
“当心些,要宁王府的人发现,别怪主子我不出手相救。”白羽刚扭身,身后无良主子的提醒跟着响起。
对主子的行为,白羽眉头更皱。
无论长相和气度都不怎么入人眼的沐二小姐,主子怎么就那么在意。想到那天见到的小人满脸的红点,还有那胆小的见了人双腿瘫软站不直的样子。
他真的不解,自己好歹是堂堂吉王府人周身能耐却被派去看这么个毛丫头。
虽然白羽心中千万个不甘,还是悻悻轻叹抬步跟上。
“大夫,我家小姐怎样了?”
宁王府中,宛清躺在床上。清风和宁王冷宇辰春红都站在一边,春红看那大夫为小姐把脉后,面色沉重放开小姐的手起身,对大夫的反映,担忧急问。
“回殿下,这姑娘脉象混乱,看样子是中毒之症。”
白发苍苍,满脸稳重头戴方巾的老大夫,抬头看了眼春红,却是恭敬对宁王道。
“中毒?敢问许大夫,这毒你可否能解?”
宁王听大夫说宛清中毒,凤目微黯直问。
“虽然脉象是这样,但这姑娘的脉象又很古怪。老夫还真一时难断出到底是什么毒。殿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宁王这话,大夫不由擦汗对宁王道。要知道他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怪异的脉象,像中毒,却又有些不像。
“怎么这样?春红姑娘,你家小姐之前可有这症状?这中毒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宁王听大夫这么说,凤眉微蹙,显然难以理解,还是看向春红凝重问。
“我家小姐之前身体虽虚但并没中毒,也就前两天……”
春红听问,对面带温和对小姐好像很关心的宁王,没来由信赖,听他问,倒是真切看向他,想着小姐之前的种种,面有难色看向大夫。
“清风你先送许大夫离开,春红,你家小姐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尽管告诉本王。”
春红的眼神,宁王会意,让清风带那大夫出门,看他们都出去,这才看向春红问。
“宁王殿下,我家小姐可是个苦命人……她之前好好的,就在前天下午听奴婢说了奴婢要过生辰她就出去给我买礼物,可奴婢在府中一直等,直等到天快黑都没她的身影,却听到……”
不知道为何宁王的话,春红没来由的信赖,当时就含泪看向他,可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床上的小人突然挣扎起身。
“春红……”床上面色铁青的宛清,挣扎起身喊着她。
“小姐,你醒了,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的会,你身上的毒……”
春红一看她醒了,上前及时扶住她,想着她刚才的样子,满眼含泪后怕道。
“我也不清楚,也许是刚才追那抢我们钱的人跑的太急切,加上我气愤过了头,受了刺激才暂时发作。现在好多了。这位是……”
春红的担忧和后怕,宛清无奈抿唇。其实她早就醒了,她也没想自己自己怎么会这样。脉象根本看不出来,可这心口的闷疼却是要命。看着春红满眼的担忧,虚弱笑看着她安抚,说着,看向床边坐在轮椅上的宁王问。
“小姐,这位是宁王殿下,是宁王带我们到王府找了大夫为你看病……”
宛清这话,虽然确定她醒来,但看着她难看的脸色,春红还是扶着她向她介绍。
“宁王殿下?”春红这话,宛清这才抬头打量眼前轮椅上的男人。
五官英俊,满脸温和,特别是那双眸子,因自己的放肆打量,不但没丝毫嗔怒,反而唇边带着淡淡的弧度。
公子颜如玉,美人世无双。宁王殿下整个就像温暖的发光体,就这么坐在自己面前,却给人如沐春风的清爽和轻松。
不知为何,看到他,她竟感觉陌名熟悉,好像在那见过,让她想却一时想不出到底在哪见过。
“正是本王。沐二小姐,身子可是不适?”
宁王看她盯着自己,只是眉带淡笑任由她看着。看这丫头看着自己,突然眉宇微蹙一副寻思的样子,不由关切询问。
“好多了,多谢宁王殿下出手相救,呜……”
宁王给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宛清自己感觉都难理解。可想到这宁王,几年前是太子,只因他骑马摔断腿才不得不放弃太子之位,封为宁王。
想到他能让当今皇上器重也绝不是善类。虽然他给自己的感觉很亲切,熟悉又怪异。可眼下,对这些朝廷中人,宛清倒是淡看着宁王道谢,正说着低呜出声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小姐……”
春红对她这样,慌张扶着她惊问,同时眼求救看向一边宁王。
“这……”她的反映,宁王也是一惊。这丫头会治病,为何还让自己中毒成这样。虽然他听了清风回来的报告,说她医术不一样,眼下却不由担忧。
“殿下,你做什么?不要,你这样会伤元气的。”
想着她的情况,看她表情越来越难堪。宁王微一拧眉,出手就朝宛清肩头打来。
他放在自己肩头的大手,虽然心口闷疼依在,疼痛总算有所减轻。
宛清知道他是用内力为自己压制痛苦。想自己只和他见这一面,他却为自己这么付出,还是忍不住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