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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得果然没错,他们此次前来,并不是因为工商学院的那个死了的男学生,而是因为司马锦绣。
警察们像是事先知道一样,见我出来,直接将我拷上,有几个人举着枪就窜进了洗手间,然后,一切就再也不用再解释了。
葛宏跟黑熊被带去了警察局审问一遍,便放走了。
而我,再一次被关进了黑屋子里。
这里的警察局不是之前那个,是市里的警察总局,关押犯人的地方也有好几间,而被推进牢房之前,有人还特意叮嘱了一句,不准开门。
我当然知道他们的意思,他们是怕我再跑了,只是,这一次我想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我被关进了一个双人间,进去的时候,早就有一个人被关在里面了。
那个人是个光头,脸上刺着一条蛇,从左眼眼角处是蛇头,一直刺到嘴角处的蛇尾。
整个人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个头足有一米八,身上的肌肉跟石头一样硬,他人一见我进来,用眼睛扫了我一眼,翻身躺回了床上。
这里是一个上下铺,光头躺在下铺,侧身朝里,我本来就没打算打招呼,见他不理我,我也懒得去问,将鞋子脱了,就爬到了上铺。
这种时候,我不知道葛宏他们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我自己也是一团乱麻,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床铺被我压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光头似乎终于忍受不住床铺的‘嘎吱’声,正当我想得出神时,他突然用脚一拍床板,大吼一声:“想死吧,你翻着屁呀。”
‘嘎吱’声戛然而止,我停止了翻侧,仰面朝上,看着天花板。
光头似乎很满意我的举动,好长时间没有动静,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呼噜声便‘轰隆隆’的响了起来。
那呼噜的声音跟震雷一样,搅得我更是烦躁不已。
大约到了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外面有警察送了点饭,我本来就没心思吃,也懒得下去接了。
警察将饭放在门口就走了,我听到光头在下面下了床,然后拿起一份饭‘吧嗒吧嗒’吃了起来,听那声音,吃得倒是很香。
吃了一会儿,光头似乎将自己的饭吃光了,打了两个饱嗝,又摇了摇床,对我说道:“喂,还有一份,你吃不吃啊,想做饿死鬼吗?”
我哪儿有心思去理会光头,更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转身一侧,面朝墙连理都没理他。
光头不知为何,脾气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冲了,见我没有理他,竟然也没吭声,反身也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我本以为会安安静静的度过,可是,在大约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隐隐约约我听到床下有什么动静。
现在的我可是修炼少乙术的人,听觉比一般人要灵敏很多,而且自从打开了任督二脉,我似一两天不吃饭都没有任何饥饿的感觉。
听到床下有声音,我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可耳朵却是动了动。
是光头,他轻轻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走下床。
借着近乎没有的灯光,我能看到光头直起身来,缓缓将手伸向了我的脖子,嘴里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让你当个饱死鬼还不吃,那你就只能当饿死鬼了。”
忽然,光头猛然间将手一用力,死命的掐住我的脖子。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反手往外一撑,一把捏住光头的两只手,睁眼低吼道:“你想干嘛?”
光头显然没想到我能醒的这么快,嘴里不禁骂了一句,“好小子。”
手上力气也加大了很多。
别看光头长得一身横肉,肌肉发达,可在我面前比起来,力气却依旧要逊上一筹。
我一用力,光头的嘴一咧,‘哎哟’一声叫,掐住我的脖子上的手一松,趁此机会,我将脖子一抽,翻身坐起,两只手再一用力,一把将光头的两只手锁在了我的胸前。
“你想干嘛?”
我又问了一句,声音中充满了怒气,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光头。
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怯意,他没回答,双手再次一用力,想从我的手中挣脱。
我本来就没用上全力,他一挣,我一松,光头的身体往后一踉跄,一下撞到了背后的墙上。
只听‘扑哧’一声闷响,光头又呻吟了一声。
我跳下床来,走到光头面前,一脚踩到光头腰上,狠狠往下一压,厉声问道:“你想干嘛?你是谁派来的?”
我对这个光头并不了解,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所以更不可能知道他是出于本意,还是被人授意。
我故意如此一问,光头‘啊啊’叫了两声,疼得一咧嘴,刚想翻身起来,我又是一脚,这一次狠狠踢了一下他的腰。
光头‘扑通’再次跌倒在地,‘啊啊’在地上滚动了起来。
“别再让我问一遍,我不怕手上再多一条人命。”
我威胁道。
光头听到我的威胁,身体一震,往外一翻,两只手成半屈状,向我连连摆手,求饶道:“别别别,这位兄弟,我,我错了。”
“哼,错了?这话说的真轻松。”
我不屑的举起拳头,在光头面前晃了两下,说道:“本来我不想招惹是非,可你非要惹我,如果你今天把自己知道的都交待出来,也许我这拳头还能留点情面,可是,如果不,哼哼。”
我冷哼了两声,猛然间一拳头砸到了墙上。
那道墙一声闷响,生生的凹陷了下去,映上了我的拳印。
光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拳印,吓得怔了三秒,忽然间爬了起来,两只手撑地,对我连连磕头,大叫道:“哥,哥,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哥饶命啊。”
光头连连求饶,就是没有说为何要杀我,我不禁有些气恼,一伸手将他拽了起来,一只手掐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在了墙上,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别给我装糊涂,再不说,小心我的拳头不认人。”
光头一看我的样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两只手左右摇摆着,连连说道:“哥,哥,求你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说。”
我彻底失去了耐心,不想再多说一句话,光头看着我恼怒的样子,顿时傻眼了,带着一副哭腔,两只手不停的作揖,“哥,我不能说呀,我要是说了,我自己也活不成了啊,哥,求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