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茹,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一次,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东厢苑
尹婉茹刚生完孩子,憔悴的躺在床上休息。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照顾大夫人便可。”连翘办完事回来,便将房里其他丫鬟都打发下去。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尹婉茹才转过身,流着泪哽咽的问:“怎么样?埋好了吗?”
“夫人放心,已经处理妥当了,没人发现咱们的秘密。”
连翘一边应着,一边端起桌上的汤药坐在床边心疼安慰:“夫人现在有小少爷了,应当保重身体要紧。”
小少爷?
呵呵,只可惜是别人生的孩子!
“对,事情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能让那些贱人看咱们的笑话。”泪水滚落,她是含着泪咽下这口苦药,狠辣的眼神,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似得:“我要让那些曾经害过我的那些人,统统去死!”
要不是形势所逼,她怎么会活生生捂死自己的亲生女儿?
说好的是个儿子的,为什么生下来还是个女儿?
为什么别人生的出儿子,她却只能生女儿。
她恨啊,恨那些将她逼得狗急跳墙的人
连翘跟随尹婉茹多年,看到她含恨咬牙的样子,也心疼的擦拭这眼角道:“夫人只要好好保重身子,等过两日就该拿回秦府的掌权了。到时候,夫人想要谁死,不都是一句话吗?”
“拿回掌权!”尹婉茹死死揪紧被褥,眼睛里淬炼着满满的恨意:“一切都是为了掌权!你过来,我吩咐你做几件事,等事情办成后,咱们很快就会拿回掌权了。”
次日清晨
院子里,秦思思正托着腮,心不在焉的逗着肥滚滚玩儿:“肥滚滚,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她脑子里全是昨晚发现那件事儿。
尹婉茹生下男孩儿,昨晚这喜讯恐怕就传遍整个秦府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会儿,恐怕有人比她更着急吧
肥滚滚扭扭头,肉嘟嘟的足不知道在比划什么。
“算了,问了也白问,你这动作谁看的懂啊,你还是自己一边儿玩儿去吧。”说完,她继续托着腮,思考办法。
“小姐,昨晚那事儿,咱们要不要向老爷和太老爷禀告?”陆芸见她闷闷不乐,也想为她分忧,一边替她揉肩,一边小声的询问。
“不!”秦思思咕噜噜的眼珠转动着,若有所思地说:“这事儿不能打草惊蛇,叫小九他们盯紧后门前门,发现可疑的妇人就绑起来。”
她要给尹婉茹母女一个大惊喜!
只可惜,那妇人何时才能出现?还会不会出现呢?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扑鼻而来。
二姨娘王雪柔摇着圆扇走过来,娇笑吟吟道:“哎哟,昨日听说三小姐回来了,姨娘特地带了些点心来看看你。”
看她?
“呵呵”秦思思眉眼弯弯,笑意不达眼底,转瞬就恢复清冷的神色:“二姨娘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何必绕这么多弯子呢。”
其实,她知道王雪柔来干什么。
尹婉茹产下秦家孙子辈的嫡子,恐怕过两天就要拿回掌权了吧。
王雪柔才拿到掌权不到三个月,这就又要拱手让人了,多多少少肯定不舍得吧。
所以,王雪柔是想借她的手,铲除尹婉茹!
王雪柔听着,嘴角不动声色的勾起:“三小姐真是明白人啊,只可惜大夫人一向视三小姐为眼中钉,肉中刺。上次害的三小姐被抽了五十鞭子,这次又险些害了三小姐,难道三小姐真的就要咽下这口恶气吗?”
呵!果然是来挑唆她的
“不咽下又怎样呢?”秦思思苦涩的笑着,含沙射影道:“大夫人本就权势滔天,现在又产下男婴,伯父和老太爷都护着她,恐怕以后这秦府没人再敢惹她了。
那小男孩是嫡出身份,以后注定秦家都是他的。还好我只是秦家的一个女儿,迟早要嫁人的。
倒是二姨娘和大哥千万要小心呢,因为以大夫人的性格,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害过她的任何人”
包括她和秦齐聪!
这一点,相信王雪柔心里比她还清楚。
王雪柔脸上的笑意僵住,这些话用不着她提醒!
听这丫头的意思,就是不愿意动手咯?
她尴尬地笑笑:“三小姐,咱们可以联手啊,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她已经想过了,单凭她和聪儿在这秦府的势力,是很难扳倒大夫人母女的。
当初难,现在就更难了!
可这秦思思不同啊。
整个秦家,乃至满朝文武都知道皇上偏袒这丫头,可以说她把秦家捅出一个窟窿,老爷和太老爷也不敢拿她怎么办!
现在唯有联手,或许能保住秦家掌权。
“呵呵,联手?”
秦思思嗤之以鼻的笑起:“我可不敢与二姨娘再联手了,上次联手,二姨娘可差点没把我害死啊。”
说着,秦思思头疼的扶着脑袋,耐人寻味的叹气:“不过呢,昨晚我丫鬟看见大夫人的贴身丫鬟,鬼鬼祟祟在后门提了了婴儿大小的篮子进来,还付给一妇人两千两银子。
按理说,大夫人生产,作为贴身丫鬟应该时刻陪伴左右,怎么会神神秘秘的跑到后门去了呢?后来我又派人去跟踪连翘,二姨娘猜怎着?”
秦思思双眸中带着狡黠,压低了声音,神秘的看着王雪柔。
这一次,她要看看王雪柔和尹婉茹两人是怎么狗咬狗的
王雪柔摒退左右,迫不及待的问:“然后呢?然后怎么着了?”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简单!
隐隐约约,她已经猜到什么了。
“然后?”秦思思挑挑漂亮的眉峰,眨巴眨巴大眼睛,神秘的笑意蔓延开来:“然后,我的人看见连翘提着篮子进入大夫人产房,不一会儿,大夫人就生了。
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连翘又提着篮子,偷偷摸摸往废院中去了,至于篮子里面是什么?连翘在废院中干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