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订阅一些,小可爱萌就能立即看到兴奋到癫狂的我了哦~没错,练习的时候,楚照砚甚至错觉的以为,自己的下半身是有感觉的。
就这样,楚照砚沉迷道经不可自拔,白天在父亲上朝期间,帮着父亲打理琐事,顺便盯着楚景审问大伯家的几个下人。
晚上和父亲交接工作后,院子里的灯光一宿一宿的亮到天明,所有人都以为楚照砚因为腿疾,心里有事,睡不着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又让楚照砚缩回院子里不出来。
直到半月后,一家人聚在一起,众人见到楚照砚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虽然还是坐在轮椅上,但整个人精气神十足,一看就保养的非常好。
就是荣安伯这个当爹的,瞧见大儿子精神饱满的这一幕,摸摸自己最近糙了不少的脸,也忍不住酸了一下。
楚照砚夫人突然见着自家夫君这幅样子,心里隐隐开始后悔最近因着家里事多分神,没有好好保养,现在她和夫君站在一块儿,显得她比夫君老了好几岁,天知道其实夫君比她还大两岁呢!
荣安伯夫人观察的更仔细,眼见自家儿子天天晚上熬夜不睡觉,反倒肌肤细腻,两腮处透露着健康的粉白,皮肤比出事前还亮了好几倍!
一个没忍住,荣安伯夫人脱口而出:“儿啊,你这是用了什么护肤膏?”
楚照砚自个儿没照镜子的习惯,自然不知道他现在的变化有多大,脸上流露出迷茫的表情非常真实。
这时候,作为无所不在的纨绔时砚就摇着一把上书“天命风水”的折扇,悠悠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给大家解惑:“上次吃饭时不是说了吗?只要修炼得当,青春永驻也不是不可能,大哥这才哪到哪儿啊!高人说他师父就活了一百多岁,临死前容貌都保持二十左右。高人他自个儿,我遇到的时候,也七十多岁了,看上去也就三四十的样子,还是修炼不到家啊!”
这话荣安伯是不相信的,觉得儿子简直一派胡言,但荣安伯夫人和儿媳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狂热,哪个女人不爱美?
两人同时用非常有存在感的眼神瞧着时砚,时砚当即从袖子里掏啊掏,掏啊掏,掏出来两本一模一样的蓝皮封面书递给母亲与大嫂。
“拿着吧,好好看,女人啊,别成天把心思放在家里针头线脑的小事儿上,消耗精力,老的快,该对自己好一点,保养肌肤,愉悦心情,让自个儿顺心才是女人该过的日子!”时砚说的吊儿郎当。
荣安伯指着时砚的鼻子道:“小兔崽子,你这样整天在脂粉堆里打转,没有一点儿志气,将来谁家会将闺女嫁给你这么个混小子!”
反倒是荣安伯夫人和大嫂刘氏,觉得时砚说的对极了,露出了被愉悦到的表情,荣安伯一瞧闹心极了,索性岔开话题:“得了,今儿要说的,是大哥那事。”
所有人露出了严肃的神色。
荣安伯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但激动兴奋看好戏占据了大多数:“上次经过娘她老人家的提醒,我让人顺着那条线往下查,你们猜我查到了什么?”
事实上,这里完全不知情的就大嫂刘氏,伯夫人隐约知道一些,自个儿推测了的大差不离,而楚照砚,则是和伯爷两人合作处理的,细节知道的一清二楚,至于时砚,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刘氏好奇道:“父亲,莫非真的被奶奶说中了,张氏暗中勾连的不是大伯,而是另有其人?大伯真的辛苦筹谋十几年,替别人做了嫁衣?”
荣安伯捋着胡子,一副大仇得报的爽快感:“哈哈哈,然也!经过我们多放探寻查证,大哥他不仅替别人做了嫁衣,还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那楚晖砚根本不是大伯的儿子,而是张氏与楚宏昌的孽种!亏大哥自诩聪明,想利用一个孩子掌控我们伯府,没想到他自个儿被个女人握在手心十几年而不自知。”
知情人楚照砚笑眯眯解释:“我们的人去了张氏身边大丫鬟的老家,找到了那女人的儿子,那女人就什么都招了。
说是张氏与楚宏昌早就暗通曲款,利用张氏肚子里的孩子,共同设计了大伯,然后又利用孩子,让大伯设计咱们一家。这下可算是解气了,你们没看见,大哥知道整件事后那脸色,啧啧,真难看啊!。”
伯夫人疑惑道:“我依稀记得,楚宏昌这个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
荣安伯晦气的摆手:“别提了,当年咱们老家出了个有名的混混,在外面欠了人家青楼的嫖,资,回家偷偷将族长手中的田契偷出去卖了抵了嫖,资,后来被族中发现,赶出族的,正是那位。”
楚照砚笑眯眯道:“说起来,虽然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但按照辈分,父亲还得唤楚宏昌一声族叔呢。”
几人听完都觉得解气,只要一想到对方阴险的计策若是成功,首先时砚怕是活不成了,其次,对方来势汹汹,目的肯定不会只是简单的要一个伯府嫡次子这般简单,整个伯府怕是都要被对方搅的天翻地覆。
就觉得现在的下场都是活该。
楚照砚笑眯眯的问时砚:“小弟,你说,该如何处置这些人呢?”
时砚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风,扇子上“天命风流”四个大字晃眼的不行,偏他大哥还觉得自家弟弟这样是真性情,很可爱。
时砚幽幽道:“你们忘了,我可没忘,奶奶说了,张氏既然是个聪明女人,连父亲这个伯爷的妾侍位置都看不上,同时将大伯耍的团团转,我不信她能看上楚宏昌那么个欠青楼姐儿银钱的货色。
一听就很穷啊!肯定还很丑,要是长得好看,翠云楼姐姐经常愿意免费陪对方睡觉!而且辈分那般高,也不知道是不是很老了,姑且就算他有些老吧,这样一个又穷又丑,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人品欠佳的老东西,张氏是失心疯了吗?拼死拼活要嫁给这样一个老男人?”
几人集体失语。
妈的,想说时砚在异想天开,仔细一想,又觉得好他妈有道理。
大嫂刘氏张嘴,想说以往这样的事也没少见,放着泼天富贵不要,非要跟着穷小子去过苦日子,可回头才发现,穷小子一朝富贵后,人品实在堪忧,但妇人终归长情些,无法狠心扔下孩子一走了之,只能尽力为孩子谋划的比比皆是。
但刘氏最终将话头忍住了,她相信这里在座的几人,不会有人想不通这个道理,但大家都不说,自然是有各自的缘由的。
最后荣安伯没忍住一拍椅子扶手,骂骂咧咧:“娘的还有完没完!”
转头盯着伯夫人道:“这几天,大嫂不是天天上门吵闹,让咱们把大哥送回去吗?你那头就抵死不认,我这头让人盯紧了张氏,瞧瞧她现下跟什么人联络,这次一定要将张氏身后之人彻底挖出来!”
楚照砚皱眉道:“这些日子,咱们盯着张氏的人回报,说除了正常的采买,张氏那边没和外人有任何接触。这就有些怪了。”
时砚靠在椅子上坐没坐相,脚翘在桌沿上,懒洋洋道:“大哥,这采买上的事可大有学问呢!比如那张翰林家的小公子,与他别府寡居的大嫂有了首尾,怕人说闲话,于是收买了寡嫂家中采买的下人,每日被采买下人装进筐子内偷偷带回嫂子府中。
比如那王相爷家的小孙子,为了瞧刘国公家那貌若天仙的女儿,收买了刘国家采买的下人,在采买下人的掩饰下,从刘国公家中狗洞钻进去,成功避开了守卫森严的前院。
再比如那公主府家的小女儿,看上了京城东街那个卖画为生的穷书生,于是收买了公主府的采买下人,让那穷书生每日乔装打扮混进采买下人中进入公主府,与之私会。”
时砚随口就说了好几个惊天大雷,丝毫不理会其他人一脸震惊失神的表情,自在的嗑嗑瓜子,毫无形象可言,不知道他刚才说的话,给几人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楚照砚不可置信道:“阿砚,你,你是如何得知这些密辛的?”
要知道,涉事之人身份特殊,只要确认了,一件足矣在京中掀起巨浪。
时砚毫不在意的扔下手中的瓜子,灌了一口茶,懒散道:“我是个纨绔嘛!这些事情,在我们纨绔界,都是老生常谈!”
众人心思复杂,一时都没想起来,他们之前的话题,是张氏家的采买到底有没有问题,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现在京中的纨绔界都这般厉害的吗?
明珠公主对征北将军一见钟情,可想而知征北将军的颜值很能打,此后明珠公主对征北将军心心念念,想方设法的想多见对方几面。
可惜征北将军第二天就被皇帝一道诏令打发回了边疆,两人再次相见,已是七年后。
再次相见的两人,依然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并发现双方对彼此一见钟情,但两人彼时立场对立,一个是想要推翻皇权取而代之的大将军,一个是举世皆知被皇帝宠在手掌心的公主。
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牵来扯去,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将故事线硬生生拖长了二十年。
时砚对这些不感兴趣,看到皇帝一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内心毫无波动,转身朝目标方向前进。
那里有他要找的人。
当天傍晚,晚霞将天空照的红彤彤之时,时砚带回去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长相俊美,瞬间将小宫女迷得团团转,小宫女将自己珍藏许久舍不得吃的糕点拿出来送给少年。
少年抿着嘴不说话,耳朵脖子全红了,害羞的样子让小宫女惊奇极了,围着对方问东问西,将少年弄得更加害羞。
大厨闷声闷气道:“这是何人?要留下吃饭吗?”
时砚告诉众人:“从今往后,这位就是我的先生了,要和咱们生活在一起。”
除了小宫女外的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少年,少年抿着嘴也不解释,只用了短短三天,就让众人心服口服。
先生平时爱害羞,被小宫女多看两眼,耳朵尖就不受控制的红了,但上课时,先生能滔滔不绝,旁征博引,将故事讲得跌宕起伏,引人入胜,在不知不觉中,学到知识。
先生的故事讲得实在太有趣了,众人没忍住堵在门口跟着听。先生一瞧,觉得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索性让众人一起来听。
春去秋来,冷宫中的众人在先生的教导下,已经学了不少知识。
大厨更是活学活用,给他做的菜起了十分斯文有讲究的名儿,只许众人点菜时用新名儿。
这倒是没什么不好,众人都能接受,但你要三天两头给菜改名字,就太让人上火了。
前几天大厨酿的糯米酒开封了,大厨也不让人管那个叫糯米酒了,非说是用小壶装着,要叫“壶子酒。”
成吧,听着也挺顺口,反正就是一口喝的,叫什么都成。
但大厨一觉醒来,又觉得“壶子酒”太简单直白,配不上他学了这么多知识的聪明大脑,于是告诉众人:“我这酒放在外面,那些老学究一定会边喝边捋胡子,连道好酒好酒!故而这酒从今儿起改名‘胡子酒’”。
又有一天,大厨将冬天腌制的咸鱼爆炒了端上桌,在众人动筷前道:“这不是普通的爆炒腌鱼,我决定了,以后就叫刨盐鱼。”
大家自然无异议,因为这个名字起得相当直白。
可第二天,大厨特意又炒了一盘,告诉众人:“我觉得刨盐鱼不够形象,不如叫抱盐鱼吧!”
行吧,一道菜不改两次名儿,那还是厨子的风格吗?一起住了这么久,他又是这里唯一会做饭的人,众人自然只能包容他了。
没成想,第三天厨子又炒了一盘,并告诉众人:“抱盐鱼风格还不够明确,不如我们将之称呼为爆腌鱼吧!”
众人终于受不了了,小宫女疑惑道:“这不念出来都一样吗?有何区别?”
厨子眼睛一瞪,十分认真的批评小宫女:“先生上课时说过,做学问一定要有钻研精神,你这不求甚解的样子,先生一定很失望。”
小宫女不爱读书,但不想让先生失望。
因为先生是她短暂的人生中,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当然小主子除外。
小主子现在还小,她是认真听刘妃娘娘的话,将小主子当亲弟弟对待的,和先生不一样。
小宫女被厨子说的脸颊通红,保证回头就好好研究,一定能分清楚这几个菜名的区别,厨子满意的摸摸小宫女脑袋,从口袋掏出两块麦芽糖作为小宫女听话的奖励。
时砚再一次觉得冷宫中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心自在,自在的他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冷宫待着呢,外面男主随时都准备带着军队打进来,让所有人成为阶下囚。
谁都不知道,时砚在身在冷宫,在外面下了大多一局棋,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知道的是全部,但就连时刻陪伴在时砚身边的小甲,凭借他快穿局出品的人工智能,也分析不明白时砚到底想干什么。
时砚默默做着一切,从不向任何人解释。
或许按照时砚的想法,只是时机未到吧!
时间一晃而过,时砚已经在众人的精心呵护下,快快乐乐的长到了十一岁,冷宫中大家过的恬淡安宁,不受外界影响。
根本不知道外面有好几股势力争霸,都想第一个打进都城,将皇位上残暴不仁的皇帝斩下马,好自己上位当皇帝。
也不知道宫中最耀眼的明珠公主,早就和最大的造反头子之一的征北将军暗生情愫,私下往来,你来我往,好不纠结。
众人只有从冷宫外守卫军的看守一日日松懈,守卫军人数逐渐减少中,猜测宫中也许发生了大事。
厨子每日临睡前,都要将众人聚集起来,一遍遍的说:“记住从哪里往地下室跑最近最安全,躲在里面,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等外面彻底安全了再出来,知道吗?”
众人乖乖应是。
先生私下找时砚:“外面已经乱起来了。”
十一岁的时砚看起来唇红齿白,精致漂亮的不像话,单看脸的话,没人会想到这是一个有攻击性的孩子。
偏时砚嘴里却道:“还不够。”
先生道:“我明白,让人加把火。”
经过了几番“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的折腾后,有些丧气的江时意,无意间从华翎公主的侍卫口中,得知了华翎的真正身份。
江时意大惊之后,想到的只有一件事:华翎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愿和我离开!
以为终于想明白了所有事情的江时意,兴冲冲去找华翎公主,准备再一次劝说对方跟他一起离开。
此时,皇帝明面上派来宣读圣旨的人还有半月路程才能到达边境,而暗中的人快一步,按照时砚给的地址,以及时砚留在这边的探子的信息,准确找到了江时意和华翎公主住的庄子。
几人没有上来就行动。
因为临行前,陛下交代过,让他们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探查一番,免得其中有误会,直接动手,伤了功臣的心。
几人乔装打扮后,于这天晚上,身着夜行衣,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屋顶。
因着几人是皇宫内数一数二的高手,又是常年做惯了潜伏暗杀的活儿,比上次时砚带来的人有经验不知多少。
院中华翎公主带出来的普通侍卫根本无法察觉。
好巧不巧,几人就见着了眼下这一幕。
江时意心知,他失踪后,拖延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久到他已无法继续躲在这里和心上人过着安宁自在的日子。
必须明天一早就离开,返回军中。
于是,这天晚上,已经想了许久的江时意,决定找华翎好好谈谈。
而他想了许久,按照他这些日子对华翎的了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实话实话,或许可以适当的卖惨,因为华翎是个善良且容易心软的好姑娘。
这点从华翎将他一个身份不明,满身伤病的人救回来就能看出。
于是,江时意找到华翎,两人站在华翎的院中,院中的景致两人一起看了不知多少遍,今晚看着,却有些陌生。
江时意按照之前所想,直接道:“华翎,我之前从未说过我的身份。其实我并不是什么百夫长,我母亲是楚国皇帝陛下的胞妹,而我父亲,则是曾经有军神之称的江大将军。
你先别惊讶,听我把话说完。我的身份看着光鲜,其实内里有多苦只有我自己知道,三岁起被父亲扔到军营,摸爬滚打,好不容易立住了脚跟,又被扔到边关这酷寒之地。
本以为能在边关建功立业,干出一番事业,没成想,自五年前起,皇帝开始忌惮我父亲在军中的势力,想办法让我父亲回家荣养了。
皇帝什么心思我心知肚明,打那以后,我每一日都过的战战兢兢,生怕下一刻皇帝的矛头就对准了我,要知道在边境,不明不白死在战场上的人实在太多了,谁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呢?”
华翎公主看上去惊讶又心疼,顾不上之前还在和江时意闹别扭,心疼的握住江时意的手。
想了想,直言道:“其实,我也有一件事瞒着你,是我不对,既然你已经坦诚相告,我理应告诉你。
我的身份也不是普通大夫的徒弟,我母亲是燕国的皇后娘娘,华翎是我出生起,父皇给我的封号。”,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