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云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谁呀?
说得好象我认识你似的。”
刘叔好尴尬,脸被人打得噼哩啪啦的。
不是说在江淮只要他一句话,没有摆不平的事吗?
宋剑飞好尴尬啊。
刘叔赶紧扯了宋剑飞,向孟小云赔着笑道,“不好意思,打扰到孟大小姐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走远一点,刘叔脸色就变了,“你知道她是谁吗?
连这样的人你们都敢惹,她是孟家大小姐,人见人愁的小太妹。”
“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给我添麻烦。”
宋剑飞很无语,可刘叔根本不跟他废话,生怕被孟小云看到似的,拉开车门就要走人。
何平凡和皮铮过来了,两人远远看到这边不对劲,看来宋剑飞喊来的人也帮不上忙,只得自己出面了。
会所门口,孟小云还在故意折腾老林,火辣辣的太阳,晒得老林晕头晕脑的,好象快要中暑了。
何平凡走过来,根本不理睬其他人,上去就问,“你是孟小云?”
旁边的一群大少瞪着眼睛,“你谁呀,敢这样直呼我们云姐的名字?”
当然这群大少也只是三线豪门家族子弟,跟曹少,阮少他们相比根本不入流的。
但他们在这个圈子里也混得很嘿,自我感觉特牛比。
何平凡哪有空闲搭理其他人?
灼灼目光直指孟小云,孟小云很不爽,“就是我怎么啦?”
“啪啪——”话刚说完,两个嘴巴子抽过来,打得她飞出好几米远。
“额?”
众人懵比。
皮铮也瞪着眼睛,我的乖乖,这么暴力。
何平凡不想太多废话,动真格的。
别说他平时不打女人,但碰上这种人渣不能手软。
孟小云被打,那群大少根本没反应过来。
等她捂着脸,从梦幻中清醒过来,愤怒地吼道,“我草,你居然敢打我?”
何平凡缓缓走过,怒视孟小云,“把你家长叫过来,否则你今天就死定了。”
他从来说一不二,一脸盛怒。
老林完全傻眼了,刚开始他还不相信似的,何平凡竟然把孟小云给打了?
天啦!这下完球了。
自己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打算息事宁人。
可谁知道突然冒出一个二愣子,把所有的希望全砸了。
“这位同学,别……别动手。”
皮铮觉得很开心,他就是喜欢看着何平凡打人。
大家都挨揍了,他心里也就平衡了,要不只有他一个人被何平凡揍过,多不爽啊。
会所门口不远处,正准备上车走人的刘叔听到这边动静,扭头一看,当场石化。
这……谁?
这么生猛,居然敢打孟小云?
宋剑飞一看,何平凡出手了,还是那么霸气,那么强势。
有这个猛人在,估计没自己什么事了?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有种酸溜溜的滋味。
原本想在老林面前显摆一下,可自己喊来的人却瞬间秒怂。
看来也只有何平凡能收拾得了这群胡作非为的大少大小姐了。
会所里的大少们终于反应过来,有人去扶孟小云,被孟小云气恼地甩开,她瞪着何平凡怒道,“小子,今天我不弄死你就不是孟小云。”
何平凡拉过椅子,四平八稳坐在那里,“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你父母不来,我打断你一条腿。”
刚才把人家的脸打肿了,现在又要打断人家的腿,好大的口气。
几名大少怒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几个,上,弄死他。”
为了显示自己讲义气,几名大少抄起家伙就要围攻何平凡。
何平凡冷笑一声,抓起椅子咔嚓一声折断了。
要知道会所里的椅子都很结实,圆木做的,笨重得很。
这样结实的椅子,在何平凡手里就象纸片一样被撕碎,几名原本准备替孟小云出气的大少一时傻眼,愣愣地怵在那里,麻利地扔下手里的家伙。
孟小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脸被人打肿了,说话很不利索。
她没叫家里人,又喊了一群道上混的人。
孟家在江淮也算是强势家族,孟小云又喜欢在外面混,认识的人多。
象这种小事她根本不需要惊动父母,她的那帮狐朋狗友都能替她摆平。
九分钟,会所外面来了几辆金杯车,还有一辆广本,一辆保时捷卡宴。
金杯车里下来六七十号人,广本里是两个小头目,保时捷卡宴里下来一名光头男子。
三十五六岁,小眼睛,满脸横肉,脖子上的金链子粗得跟手指头似的。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胳膊上露出面目狰狞的纹身。
只见他背着手,从大群手下中走进来,阴沉的小眼睛打量着会所里的这些人,“谁他吗的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干妹妹啊?”
何平凡扫了对方一眼,目光冷冽的道,“十分钟到了,你父母没来。”
孟小云见有人来撑腰了,胆子也肥了起来,“麻痹的,就你这怂样也配见我父母?”
刷——何平凡一脚踢过去,正中她的大腿。
咔嚓——孟小云再次飞起来,撞在会所大厅的柱子上。
“啊哟——”这一脚把她的腿骨给踢断了,孟小云当场痛得昏死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光头男子脸色一变,“草,在老子面前还敢动手?
兄弟们,剁死他!”
一大群人冲向何平凡,宋剑飞和皮铮拉着老林闪到一边,千万不要让血溅到自己身上。
刘叔完全慌了,一个劲地抹汗。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路啊,连孟家的人都敢动。
这样下去,他们只怕是别想活着离开江淮。
回头看了看宋剑飞等人,刘叔咬咬牙,掏出手机阴阴地闪到一边去了。
大厅里,噼噼啪啪——何平凡根本不用什么神技,凭借着修练得炉火纯青的玄体,用闪电般的速度快速出击。
七十二秒,六十三个人全部被放倒。
大厅里躺了一地,一个个抱着被击中的部位惨叫连连。
光头的脸色完全绿了,愣愣地望着自己的几十号手下,他的两腿在打颤。
这是什么鬼?
这家伙还是人吗?
六七十号人就这样被他放倒,早知道自己喊二三百人过来。
只不过他发现自己纵使叫上所有的人,也不过是多撑几秒罢了。
光头抹了把汗,望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何平凡,战战兢兢道,“你……你……不要过来。”
说完,他突然转身就跑。
砰——“啊哟——”这家伙很不走运,撞在大厅的柱子上。
鼻血四溅,痛得他捂着鼻梁软棉棉地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