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玉如雪咳出一口血来，俏脸之上写满了震惊和惶恐，她万万没想到陆鸣竟然这么轻松便破了金钟锁龙阵，更没想到他似乎是要兑现诺言了。
嗤啦！
陆鸣抓住玉如雪的肩头，一把撕开她的衣裳，露出肩头一片雪白。
“陆鸣，你……”
玉如雪试图挣扎，但强大的雷霆之力将她束缚，咽喉又被陆鸣遏制着随着对方手指用力，她连喊出声都做不到。
眼见陆鸣开始动手，因为玉如雪被擒获，周身禁锢散去的苏梦，低声喊道：“师父……”
“转过身去！”陆鸣头也不抬的喝道。
动真格的？
苏梦打了一个寒颤，旋即急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二人。
嗤啦……嗤啦……
陆鸣是真的生气了，粗暴的撕扯着玉如雪身上的衣裳，恐惧、羞涩、慌张、气恼……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玉如雪躺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她拼命的挣扎，努力的嘶吼着终于喊出声来。
“陆鸣，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做梦！”陆鸣一脸冷笑，眼神邪魅，“我说过，要给你这个千年的老处开个光！今儿，就算是你师父来了，我也甭想阻止我泄愤。”
玉如雪被他吓坏了，哽咽道：“别，别这样，你说过你师父跟我师父是朋友，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求你放过我吧。”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那股子劲呢！让你师父来求我！”
陆鸣愤怒的说着，手里的动作可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片刻间玉如雪本一身漂亮的白衣，此刻已经支离破碎，而且衣不蔽体了。
“我，我师父已经羽化了……”玉如雪哽咽着。
“什么，羽化了？”
陆鸣手中动作猛的一顿。
嘭！
就在这时，芥子中一道虚影窜出，一股强大的能量直接将陆鸣震退开来，旋即手臂一挥玉如雪便漂浮而起。
“玉灵怎么可能羽化？”
出现者不是别人，正是鬼仙老僧，罕见他如此的失态。
玉如雪惊吓过度，双手拽着破碎的衣裳格挡着身体，并未回答老僧的话。
“说！”一股磅礴的威压，从老僧的体内翻腾而出，他几近咆哮道：“玉灵已经步入仙道，能与天地同寿，怎会羽化？说！”
玉如雪直接被这股可怕的威压给吓傻了，呆愣愣的看着老僧。
不远处，被震退的陆鸣眉宇微蹙，他还从未见过老僧发脾气，更没见过老僧如此失态过，看来那玉灵在他的心里有着极重的地位。
“师父，你的情绪太过激，威压已经让她无法开口了。”陆鸣开口提醒道。
老僧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内敛那涌出的威压，尽量的柔声问道：“孩子，别怕！我是你师父的朋友，告诉我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羽化？”
慢慢的，惶恐的玉如雪这才冷静下来。
她颤抖的问道：“你，你叫李耳？”
老僧急忙点头，道：“对，对，是我！”
“师父临终前说过，若是有一天你来到这里，让我带你去她的坟前，一切你自会知晓。”
“带我去，现在就带我去！”老僧催促着，曲手一招一件一件衣服飘落在玉如雪的身上。
她急忙拽着穿上衣裳，而后怨毒且又恐惧的瞥了一眼陆鸣，这才说道：“老先生，请您随我来。”
在玉如雪的带领下，失魂落魄的老僧以及陆鸣和苏梦，来到了玉灵山的后山悬崖前，这里有一堆碎石堆砌的一个小小的坟头，坟头前立着一块墓碑：恩师玉灵之墓。
老僧抬手，手臂都在颤抖，示意玉如雪和陆鸣等人止步。
他脚步蹒跚缓缓走到了坟头前，而后蹲了下来，颤抖的手慢慢的伸出临近墓碑的一瞬间，他顿住了，半响仿佛是鼓足了勇气，手指这才触在墓碑上。
嗡……
一股轻微的灵魂波动，从墓碑之中传来，紧接着钻入到了老僧的眉心间。
那是玉灵留下的残念，是给老僧最后的道别，没有人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只见老僧两眼含泪，不顾陆鸣等人在场直接崩溃，双手抱头嚎啕大哭。
声泪俱下嚎啕大哭的老僧，这是陆鸣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好奇的问道：“我师父跟你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
身旁没人回应，陆鸣扭头看去时，却见玉如雪那怨毒的眼神。
眼睛一瞪，陆鸣威胁道：“别以为我这就放过了你！要是再不听话，迟早给你‘开光’你信不信！”
“你龌龊！”玉如雪有些憋屈，奈何自己根本不是陆鸣的对手。
“龌龊，还有更龌龊的呢！你想不想见识一番？”陆鸣极具威胁，而后问道：“你到底说不说？”
玉如雪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有些紧张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我自幼便是个孤儿，是师父收养我在山上把我拉扯大，教我修炼，并且将神圣之力封存在我体内，才让我有了悠长的生命，可我根本就没有下过山，也没听师父提及过她跟你师父的事，还是师父临终时让我在这儿等待他。”
看这样子玉如雪不像是撒谎，再看老僧哭的似是个泪人，明显当年跟玉灵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这就让陆鸣很好奇了。
他一手摸着下颚寻思着，按道理来说，玉灵乃是灵纪元使其的强者，老僧顶多算是灵纪元末期的人物，二者若是要细算，老僧还得叫玉灵一声前辈。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二人，到底之间经历了些什么呢？
不过很明显，老僧和玉灵乃是情侣，而且老僧的心里一直有玉灵，并且很牵挂她，可就相隔两地二人为何数千年不见面，难道这就是圣人？
猜不透摸不准，也搞不清楚老僧跟玉灵具体的瓜葛。
山巅上，坟头前，老僧哭了很久，像是他这样的大能也是有所牵挂和不舍的，直到夕阳西斜，老僧这才是缓缓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
“玉如雪，你师父走了，她拜托我好好照顾你，今后你就跟着陆鸣吧。”
“不行！”
陆鸣和玉如雪异口同声的拒绝，话毕二者相互对视了一眼。
老僧眉宇一皱，先是瞪了一眼陆鸣，斥道：“师命难违，你敢不从？还想不想借用甄火珠了？”
陆鸣无语，就冲着甄火珠他也不能说些什么。
再看向玉如雪，老僧的态度缓和了很多，道：“玉如雪，这是你师父的遗言，她并无子嗣，将你视如亲女儿一样看待，那一缕残魂特意拜托我照顾你，我不能辜负了她，你也不能违背她的遗愿啊！”
听到这儿，虽然玉如雪很讨厌陆鸣，但也只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