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宁梦云的小脚,能感觉到她身子颤抖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排除心理的杂念,右手捏印点在那白嫩的脚底,体内也不再刻意压制体内的寒邪之气。
老话说寒从脚下起,脚暖全身暖,脚是人的第二颗心脏,穴位众多,我轻轻揉捏着宁梦云的小脚,她原本一直皱着的眉毛也渐渐舒展开来。
足足过去了半小时,我体内的寒邪之气消减些许,宁梦云体内的火邪之气也消失一些。
我本想撩起她的裙子继续驱散火邪,结果好死不死地她这时候醒了。
见我一双手正在扒拉她的裙子,一脚抬起直接踹中了我的脸。
我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踹出一米远,腰撞到柜子上,剧痛不已。
原本在门外的两人听到我的叫声推开门走了进来。
陈意兰边跑边问:“怎么了?”
宁梦云指着我,杏目圆瞪,一脸委屈,“他……他竟然脱我裙子!”
见到宁梦云裙子上撩,陈意兰顿时冲过来,一巴掌向我抽来“王八蛋,难怪不许我们在一旁看着,原来是个道貌岸然心怀鬼胎的家伙!我杀了你!”
刚才被宁梦云踢了一脚,我刚捂着发痛的右脸站了起来,陈意兰一巴掌抽在了我的左脸上。
“住手!”
老人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他无奈叹了一口气,立即伸手探查宁梦云的手腕,眉毛一挑道:“火邪竟然被彻底压制住了!小伙子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自有我的办法。”我没好气的说道。
陈意兰这才后知后觉,看着我脸上的手印,道:“治好了?不会吧?”
我看向宁梦云,却发现她目光森冷的看着我,心里是百般不是滋味。
老人却道:“刘小友,这怪病既然你能治,可否在寒舍多住几日……”
陈意兰听到我和老人的对话,顿时也明白过来,看向我道:“这位先生刚才是我不对,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的脸都肿了,我给你上点药。”
“不用。”我摸了摸火辣辣的疼,我瞪了陈意兰一眼,“您们才是大人,我不过是个道貌岸然心怀鬼胎的小人。”
“这病也治了,我也该走了。”
“你!”陈意兰气得一跺脚,胸前一对丰满也随之一颤,“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而床上的宁梦云一直冷若冰霜,抿嘴不言。
老人却道:“刘小友等等。”
对这位老人我还是有些敬畏,便问:“老先生您还有事?”
老人凝重道:“老什么先生,我和你爷爷刘莫邪是故交,你也可叫我一声陈爷爷。刚才意兰唐突,望你切莫生气。我这就叫人去拿诊金。”
“不用了!”我看了宁梦云一眼,她似乎也明白了刚才的事,张嘴想说话,但最终欲言又止。
这时,陈意兰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喜道:“梦云,你妈妈来了。”
我不由地一怔,肖玉茹?她怎么也来这里了?
陈意兰秀眉紧锁:“你妈妈又犯病了,在南厢房,我们快过去。”
“好好。”宁梦云下了床,急不可待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朝我望来,眼中夹着一丝渴望。
老人对我说道:“刘小友,梦云的母亲也得了跟她同样的病,你既然治好了梦云,可否留下来……”
“对啊对啊。”陈意兰亦赶紧道:“刘医生,现在阿姨的病情非常危险,请刘医生帮忙救治!”
我本来不想救,肖玉茹之前让保安将我赶出了她家,现在身体出问题了,想让我救治?
对上宁梦云的目光,她分明是想叫我去给肖玉茹治病,可因女孩子的矜持,她开不了口。
又想起了爷爷的话,我身上的寒症和宁梦云有关,我们在二十二岁之前必须结婚。
我必须和宁梦云在一起。
于是,我答应了下来,陈意兰看到我答应后,脸上挂起了笑容,眼睛笑成了月牙,非常美。
来到南厢房,宁梦云在前面跑了起来,陈意兰也抓住了我的胳膊,飞快的将我拽着跑。
来到房间后,只见肖玉茹躺在床上,全身发烫,如火烧一般,脸上的汗珠如豆子那么大,不停的滑落,整个人无比的痛苦,似乎马上要虚脱。
看到床上的肖玉茹,我心中无奈,当年爷爷给肖玉茹治疗了一次,可是肖玉茹从此消失,爷爷找了好多年都没有找到,甚至为了治疗肖玉茹,爷爷和我都染上了寒症。
老人对我说道:“陈医生,你快看看,又要麻烦你了!”
我走到了床边,肖玉茹看到了我,痛苦的脸上立即充满了怒气。
“你这个乡下狗,灾星,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本来身体好好的,就是之前见了你这个乡下狗,才变成了这样!”
“你给我滚,滚出去!”
我本来不计前嫌,好心医治,可是刚来,就被肖玉茹侮辱,顿时,我怒气横生。
“这种病,我没有办法医治,你们另请高明!”
说完,我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老人和陈意兰都急了,老人急忙道:“小友请留步!”
陈意兰也走来,抓住了我的胳膊,求我道:“陈医生,求求你了,阿姨现在高烧之中,胡言乱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不要介意,不要放在心上。”
这时,宁梦云也坐在床边,对肖玉茹开口了,“妈,你不要骂人了,刚才我身体不适,正是那刘医生为我治好。”
“现在陈爷爷没有办法,就让这位刘医生试试吧。”
“不行!”无论大家说什么,肖玉茹要紧牙关,就是不肯,“这小子的爷爷是骗子,他是个小骗子!他爷爷骗了我,这小兔崽子,还想骗我们家梦云!”
“让这个乡下狗滚出去!”
老人和陈意兰求我帮忙,宁梦云也让我治疗,但是肖玉茹一直拒绝,看到我就怒火中烧,我根本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肖玉茹了。
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
再次受辱,无论老人和陈意兰说什么,我执意走了出去。
我刚走出出门,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肖玉茹无比的痛苦,在床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