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莫非便是张宁?因为只有张宁才可以让这些黄巾军的人称之为圣女。
呵,这些黄军巾的人,还真的是不死心,如此见疑插针,肯定是想到洛阳来搞搞新意思搞破坏来了,就不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想起那冷艳若冰霜清丽绝伦的张宁,刘易的心里也不由一动。呵呵,不知道为何,刘易并不是常常都记起她,或者是刘易不愿意过多去想起她吧。反正,觉得和张宁的情况,有点怪怪的,最主要的是,张宁的骨子里有一股执着,有一股非要完成其父遗原的执着。明知道以她这女儿身,是不可能完全推翻汉廷完成她那所谓的太平道之大业的,可是,她依然是那么执着的去坚持,不顾困难的去做着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刘易的心里,说不出是对她的可怜可悲?又或是同情。总之,刘易的心里,知道这个张宁不是那么的简单,让刘易对她有一种敬而远之的心态。因为,刘易怕和她有过多的纠缠,而她又那么疯狂,那么的执着的话,刘易担心她会对自己身边的女人做出伤害,尤其是像那几位公主。
呵呵,长社公主本来便等于被耿家的人软禁在那耿家山庄半山上的庄园里。这都让长社公主的日子很难过了,可是,在这个基础之上,张宁又再去胁制住长社公主来要挟耿家。
呵呵,换了是谁,恐怕都会对张宁有点恨意。刘易也不相信长社公主能够把她在耿家山庄所过的那几年清苦的日子忘怀,也不相信长社公主可以真的做得到不怨恨耿家及张宁。别的,刘易不敢说,但是对于那个哎呀驸马耿援,长社公主肯定是巴不得他快点挂掉的。但是刘易为了通过耿家控制巨鹿的粮草,反而把那耿援治好了,长社公主虽然从来都没有说过刘易什么,可是,刘易隐隐有点感到。长社公主的心里是对他有点意见的,恐怕就是怪刘易治好了那耿援,又不知道耿援要去祸害多少女人了。
刘易有此担心,还特意在长社公主的面前。写了一封警告耿援的信,让他不能再有乱来之事,可正正当当的娶妻生子,但若再那么胡混,他的病一旦复发。便是一命呜呼的下场,让他自己好好思量。
刘易想着张宁,却由张宁又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此时,听到那廖化沉着声音道:“不知道圣女在青州管亥之处过得如何?之前我们打听到的消息,圣女在黑山呆的时候,那黑山张燕对圣女所做的事实在是让人愤恨!他不遵圣女号令也就罢了,竟然还打算把圣女禁在黑山,不准圣女离开黑山半步。”
“哼!”周仓啪的一声,一掌把他身旁的一张桌几拍得碎裂,恨恨的道:“某早说了。圣女的身份还没有暴露,还在巨鹿的时候,我们就回去跟随着圣女,有我们在圣女的身边,那黑山张燕他敢如此?当年,他还跟着张牛角当小厮,跑前跑后的时候,咱们也是他的大哥!”
周仓看似忠厚老实,但却绝对不是愚笨,相反。他是那种大智若愚的人。所以,自然能够听得出廖化所说的话的意思,那是廖化在表达着一种对那黑山张燕的不满以及对青州泰山管亥的怀疑。
“不是我们不想早早返回圣女身边,而是我们不能去啊。不说我们被官兵疯狂追击抓捕了,也不说我们离巨鹿到底有多少千里的路程了。”裴元绍那胖巴上也有点郁闷的样子道:“而是我们一旦走向巨鹿,那便肯定惊动官府的人,万一把他们那些官军都引回巨鹿的。万一不小心让官兵察觉了还一直躲在巨鹿的圣女身份,你说,我们岂不是害死了圣女?”
“嗯。元绍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不管如何,都要保持绝对的主动及安全,”廖化接着说道:“而且,最主要的,我们当时不能回去和官兵一决雌雄啊。圣女也自有圣女的打算,不能因为我们的冲动而打乱了圣女的计划。”
“计划?当时还有什么的计划?”周仓由于有许多内情都不知道,所以有点抓瞎的样子。
“当时,我们大良贤师刚刚仙逝,我们各处的兄弟都打了败仗,如日同天的大好形势也瞬间倒塌……我们这时候,须要一个主心骨,如果连圣女也发生了意外,那么……我们及手下的兄弟,以后又将要何去何从?大家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廖化说着,语气中越是有点恼羞成怒的道:“都是为了让咱们兄弟的心里有一个期盼啊!只要圣女还在,我们就觉得有希望。圣女的意思,她的计划,就是想通过张燕的相助,通过那些老太平道的教众为她光复巨鹿,重整巨刻的太平道教坛,只要巨鹿还在,我们大家就有方向,等全国的太平兄弟都能走到一起的话,我们的人何止千千万万?到那时候,这个汉廷又能奈何得了我们什么?”
“啊?原来如此?我当时听说了圣女还在巨鹿,急得我就差点要杀回头把圣女救出来了。”周仓有点心有余悸的说道:“幸好我当时没有,要不然就又想做好事却成了坏事了。”
“可恨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我当时正在大力收拢被官兵打散的兄弟,却收到了消息说圣女已经因为身份暴露,迫不得已要提前离开巨鹿。到那该死的黑山去。”廖化双手紧紧的抓了起来,握着拳头道:“害得圣女的身份暴露,以及后来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硬生生的将我们几万兄弟阻击在大山里的人,就是刘易!我估计,我们这次的行动任务,可能就是和那个刘易有关。”
刘易在隔壁,下意识的精神一凝,把周仓他们的说话一字一句的全听进了脑子里,没办法,廖化居然说到了自己,似乎很恨自己的样子,还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这不禁让刘易暗呼不妙。当然,也不由对廖化将所有责任都推在自己的身上感到有很大的不满。丫的,这样会很容易误导别人也跟着他一起恨自己啊。
“刘易?”周仓却道:“可是……我们听过不少关于刘易的事,好像……好像他还是不错的样子啊。”
“哼!我不管。他害得我们圣女如此,又杀害我们那么多兄弟,但愿圣女这次到京里来,就是为了对付刘易的吧。周仓,看好家,我和裴元绍去见了圣女就回来。”
“哦……”周仓冲口的应了一声,但应了后却又道:“咦?不对啊,为什么要我在这呆着?不行。我也要去见一见圣女。”
“呃,我们是去商议事情的,你现在去干嘛?你能想得出什么的事情,什么的办法么?要见,等明天或者什么时候才让你独自去见,现在,别闹了。”
“哦……好吧,那你们走吧,咱们也没啥贵重的东西,一起去也没有什么吧?”周仓虽然答应了下来。但却依然是有点不死心的样子,想要一起去面见圣女。
廖化和裴元绍自然不能让周仓也一起跟着去,因为他们这些商议的事,或者说要见的人,可能会和周仓有点相冲,所以,让周仓去了,可能大家都会弄得不太愉快,特别是周仓一闹,他便会不依不绕。到时候,他们什么正事怕都难以去做了。
廖化和裴元绍一走,刘易便赶紧对左右也在运气偷听的典韦和文丑道:“你们在这盯着,等天黑的时候。就把那个叫周仓的家伙给我捉住了。然后事回我们的振灾粮官府去,让下面的人好好盯住,别让他跑了,我回去后要好好的审问一下他。”
典韦和文丑,他们听了所追踪的三人在说着一些他们两人都听得不太明白的话,他们听那廖化说什么的圣女圣女的。一开始并不太明白,但是听到他们说到了刘易,他们不禁都有点明白了,不管他们是什么人,说着什么事,但是,他们却有可能是主公刘易的仇人。当然,也猜到了这些人可能便是黄巾军的人。
所以,典韦和文丑都有点摩拳擦掌的应了下来。
典韦和文丑,每一个人,其力量都比周仓的力量可能更大,论武艺,周仓的武艺也更不用和典韦、文丑相提并论的。有他们两人一起盯着周仓,刘易觉得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事。如此,刘易便展开身形,追踪着廖化,看看他们和圣女张宁在哪里见面。顺便听听他们来京中又要闹出什么的么蛾子来。
但愿……刘易在心里希望,希望他们不是来针对自己的,要不然,刘易将会对太平道的人很失望,尤其是张宁。
但如果,他们真的是要来对付自己,那么刘易也不会客气,对于是非不分,不知道轻重,不他们在做着什么,不知所谓的人,刘易一定会让他们清醒过来。
如果他们连最大的敌人是谁都搞不清楚的话,非要胡乱的行事,那么也不要怪刘易进行人道毁灭,将他们完全抹杀。
太平道的人。黄巾军的人,他们或者都不知道,他们的敌人到底是谁,其实,他们的最大敌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其实,道理便是如此的简单。
太平道。有着他们自己的教义,或许,会有些是积极向上的东西,有着美好的一面。可是,所谓的太平,并不是像他们的行为那般的。他们的所作所为,有时候,并不像是在要掀翻大汉的统治,而是他们在扮演着一个恶魔的角色,把许多灾难撒布在许多的平民百姓身上。
朝廷、宦官,地方的贪官污史对大汉百姓的压榨,的确是到了一种贪得无厌的地步,已经到了一种贪欲贪念大爆炸的决口上。可是,不管如何,黄巾军可以杀官,可以抢掠官府所有的一切财产财富。他们也可以抢掠那些地方的士族豪门,抢了他们的财产,然后分给贫苦的百姓。
但是,有谁做到了么?开始的时候,或许会有个别的人,会约束住自己,但是,后来别说要那些人去救那些被压迫的百姓了,那么也都加入去抢一份。如此一来,黄巾军便完全变了质,太平道。也变了质。人人都变得不可理喻起来。
像张宁。刘易便觉得她很有问题。她已经被仇恨蒙憋了眼睛,完全忽视了一些人生的真义。
比如,她一个女子,一个女儿家。居然可以那么残忍的做出了要挟长社公主的事来。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一种疯狂的毁灭深渊。
廖化和裴元绍,两人都很警惕,第到一个街口,他们都要确定后面是否有人跟踪才再过去。
不一会。他们走到了一个在外面有着不少人在巡逻,似乎是戒备森严的一幢别墅院子之内。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刘易悄悄的,绕着这个院子转了一个圈,然后就像是一只灵猫一般。从暗处突然爬跃上院子的围墙,然后确定无人注意到自己之后,刘易悄然的滑下到围墙的里面,沿着围墙底部的阴影,刘易瞄准了一院子中最高大的那幢阁楼。从墙角之处攀爬上去,钻进了阁楼之二层上。
“嘿嘿,贤侄女,如果能把刘易干掉,我保证,万年公主就会落到你们的手里,到时候,别说是区区一个巨鹿了,便是你想要整个冀州,皇上怕都会答应你们的要求。”
刘易察觉到。自己是钻入了应该是女子居住的闺房里,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打量这女子闺房的情况。刘易便听到了一把阴柔的,又有几分熟悉的声音从下面传了上来。当然,之所以能够那么清晰的听到那人的说话声。那是因为刘易一直都功聚双耳,一直都在听着四周围的动静。
听到那个人的说话声,刘易的心不禁猛地往下一沉。
张让!
呵呵,刘易还真的是怎么都想不到,张让居然会和太平道的圣女坐在一起密谋,而且。密谋要对付的。还是自己。
“张伯伯,我只能说,我的人尽力而为,并不敢打包票一定能铲除了刘易。”
“嗯,对于能不能杀死刘易,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但事在人为,正如你爹爹当年所说的,只要心里有执念,坚持那份执念,那么,便一定会梦想成真。”
“我爹……”
“你爹当年曾和我有过交往,我当时也是安排他住在这阁楼里。”张让的声音一下子顿住,用有点寒碜碜的声音道:“这事是秘密,谁都不知道,你爹爹用道术,让我变回了一晚男人,所以,我才会为他掩饰许多事,你们黄巾军才有可能发展壮大,要不然……哼哼,所以,只要你们帮我杀了刘易,那么,以后我同样可以给你们制造出生存发展的空间,但能不能把握得住机会,那便要看你们的了。”
“变回了一晚男人?!!!”刘易在楼上的地板上听了张让所说的话,差点没惊骇得失声叫出来,这丫的,那是什么样的道术?居然可以让一个没有势,阉了的家伙变回了一晚男人?额,刘易还真的不敢想象,这怎么可能?
幻觉,一定是幻觉!
“那不是幻觉,是真实的,我从来都不知道做男人是什么的滋味,那一晚,我知道了……”张让就有如听到了刘易的心声,居然给出了一个肯定真正的答案。
“我、我没有学到爹爹那许多高深莫测的道术。”张宁可能并不知道变回了一晚男人的真正意思,所以,她并没有想到太多。
“这我知道,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你想怎么样,可以跟我说,只要我能做到,你得要拿一些东西来跟我换。”张让说道。
“换?拿什么东西?”
“比如……太平要术。”张让说了出来后跟着笑道:“当然,你也可以当我是开玩笑。
太平要术岂会那么容易给他?所以,张让为怕张宁拂袖而去,赶紧补充了一句。
“我和刘易的确是有点仇怨,既然张伯伯你也有同样的意思,我们倒可以安排人试一下,但是不管最好事情成功不成功,你都要协助我们劫走万年公主,以万年公主换得巨鹿。”
刘易听了,不禁在心里暗骂,丫的,还真想不到,张宁和张让居然还能够勾结得到一起去?不但要对自己下手,还要对万年公主下手?这张宁还真的对巨鹿念念不忘啊,难道她以为,她占了巨鹿郡,她便可以再号召天下英雄,唯她马首是瞻,便可以随她一起再掀反旗?天下和应?她未免也把事情看得太过儿戏了。
“那么,贤侄女,你准备要怎么做?有了计划没?要我搭戏的就请尽管说,只要能让那刘易迟快抹去就行了。”张让对于刘易这个恶梦已经恨之入骨,恨不得一下子击杀了刘易。
“就在擂台上吧,如何击刘易,你到时候,可以在城楼里的看着他是如何死的吧……”(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