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哥立刻怂了:“是你问我,你问我。本来这一次,丧门给我安排的,是个叫白巧巧的女孩子,然后,白巧巧把白童介绍给我,是她的妹妹,可以姐妹俩一起陪我玩……”
蓝胤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过去,揪住富哥的衣襟,将富哥单手给提了起来。
富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竟忘记了挣扎。
他从来不曾见过杀意这么重的男子,他害怕得连气都不敢出。
随即,富哥只感觉下身一阵剧痛,他活活的痛晕过去。
蓝胤甩开富哥,任由他痛得蜷缩在地。
这种人渣,他没有直接一枪崩了他,算是客气的了。
他是彻底的废了富哥的双手和命根子,这辈子,富哥是再也不可能去祸害那些姑娘了。
蓝胤从拘留室里出来,立刻召集了工兵连,带着工具,杀气腾腾的奔赴丧门所在的夜总会。
他要将这一窝社会毒瘤,给一锅端了。
这大白的,五辆军用卡车载着五车军人赶来这儿,本身就够引人注目,路人纷纷站在那儿围观。
“留一百人在外面,拉起警戒线,无关人员,不得靠近,其余的人,将里面的一切,全给我拆了。”蓝胤下着令。
“是。少校。”下面的人行了一个军礼,一个个抄起工兵铲,就钻进了这家夜总会。
里面那些浓妆艳抹的女郎,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都被赶出来,然后押到了一边。
不多时,里面传来打砸声,然后,看着以往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夜总会,在一铲又一铲的响声中,渐渐的成为废墟。
围观的人中,大部份人,都是在拍掌叫好。
“拆得好,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早就该拆了。”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砸得好,砸得妙,还是我们的部队军人好,直接、痛快,嫉恶如仇。”
“我看啊,这些夜总会什么的,都是什么黑势力团伙勾结起的,一般人,还真是惹不起啊。”
蓝胤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牵
这动静,闹得够大。
有警察,接着报警过来了,看着出动的,全是军人,而站在门口总指挥的,是个两杠一星的少校级别的人物。
而这警察王健,以往就是在蓝景山所在的东北军区转役过来,依稀还认得蓝胤。
这般年纪轻轻,就是两杠一星的少校级别,除了蓝胤,还有谁作第二人想?
王健上前,跟蓝胤敬了一个军礼,二话不,转身就想快步离开。
“将这些人带走。”蓝胤微支了一下下巴,示意王健,将那些赶出来的夜总会姐带走。
王健立刻领命,将那些人全给带走。
这番举动,惊动的,不止警察,电视台、报社等,都接到了消息。
然后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都赶了过来。
原本还想做一做采访什么的,可是,那一群荷枪实弹的戒严人员,将他们拦在了外面,根本不接受任何的采访。
越是没有任何的明,越是令人议论纷纷,各种猜测。
于是,关于今这事,民间就有了无数的版本。
而最让那些老头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还是这种版本:
这家夜总会是外面特务机构来开设的,据里面装有电报机等,时常偷发我们的机密文件,而那些夜总会的姐,其实就是些女特务,专门来打探消息的,所以,这些部队官兵,才来警戒,里里外外都抄了一个净光。
对这些,蓝胤根本不在意。
丧门此刻如丧家之犬一样。
起黑白两道混得开,他下面,再是有几十个喽喽,最初听夜总会被砸,也是抄了铁棍准备过来打一架。
可一看,乖乖,人家齐唰唰的开了五辆军车过来,几百个军人荷枪实弹在这儿,这些喽喽早就溜之大吉。
再怎么混,也不至于敢跟军队杠上。
丧门无法,转头就打电话,向着他上面的人求救。
“这事,我也管不了,我怎么知道你惹了什么人?”对方在电话中也是急着撇清:“这事,我们真的管不了,知道带队砸你夜总会的人是谁不?人家来头不得了,连上面的人都不敢吭一声,你还敢跑他面前去找死。他捏死我们,象捏死个蚂蚁。你还是先躲躲。”
人人都不敢吱一声,这意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总会被砸?
不等丧门反应过来,他家的大门也被砸开,一队官兵冲进来,二话不,就将他给绑上。
“喂,你们干什么?有话好好。”丧门大剑
“有什么话,监狱去慢慢。”带头的队长,板着脸回答一句。
最终,丧门被关进了监狱,一起押进去的,包括他下面的那些人。
看样子,本城的监狱,这两够得忙。
蓝胤料理完这边,转头去收拾白巧巧。
以往,他知晓白巧巧跟张成慧不是省油的灯,但没料得,白巧巧会坏到这种地步。
明明她自己也算是被富哥玩弄的一个受害人,可转头来,她反而想将白童也给陷害。
明明白童都跟这些人不认识,更不可能有交集,是白巧巧刻意让这些人来找白童。
不是以为白童没后台没依靠吗?
不是以为白童就这么好欺负的吗?
他这一次,非要替白童撑腰出这一口气不可。
蓝胤赶到了白巧巧所在的学校。
这学校,他来过也不止一次了。
他犹记得,上一次,就是他抱着白童来这儿。
一切的起因,就是因为白巧巧抄袭了白童的作品,反而反咬一口,是她指点白童,白童侵占了她的劳动成果。
所以,白童才跟白巧巧有了赌约,要让所有人来见证,当场考验写作能力。
可那早上,白童在来的路上,却是被悬崖上的不明石块掉下来给砸伤了,险些不能参加那场比赛。
当时蓝胤就感觉事有蹊跷,回来查看了现场,只是没有了线索,他没追查到真凶。
可现在,一一回想,这事,也八成跟白巧巧脱不了关系。
这白巧巧,可还真是一个人物,年纪,就有这般的歹毒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