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春红也回来了,怕半路烫手掉了罐子,春红还特意晾凉了一些才搬回来。
“小姐,这琉璃罐子易碎,奴婢瞧着这热腾腾的怕半路打碎了,便晾凉了才拿回来,是不是误了小姐的事了?”一见韩溪蕊和翠竹都弄好那些花瓣水了,顿时愧疚的看着韩溪蕊道歉。
韩溪蕊顿时摇头一笑:“没事的,反正我也是要晾的,你们快来帮忙把这些罐子里的花瓣都弄出去。”说着,韩溪蕊把已经挑出花瓣的精油都倒入了同一个罐子里,还别说,这味道和颜色还真挺正的,看来效果定是不一般。
留了一些给翠竹,韩溪蕊将一罐花瓣水和一罐精油塞到了春红手中:“精油要在洗脸后涂抹在脸上,然后用玉柱在脸上按摩,力道一定不要太重,免得伤到了皮肤,按摩后再洗脸,洗完脸再涂上一层这花瓣水即可。”
“奴婢知道了。”春红仔细看了看花瓣水和精油,认真的记下后便离开了。
而翠竹拿着花瓣水和精油正往韩溪蕊的屋子里走,韩溪蕊叫住了她:“这些是给你的,晚上你便做一次护肤。”
“真的吗?小姐这些是留奴婢的?”翠竹喜上眉梢,眼底蕴着一丝红润。
也难怪她会这么感动,毕竟跟谁娘亲嫁入郡王府后,她便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待遇,自然会受宠若惊。
韩溪蕊无邪的一笑,看着翠竹说道:“你是我的人,往后别人有的,你一定会有,去洗脸吧!我也累了。”
“那奴婢先伺候您洗脚。”翠竹小心翼翼的放下精油和花瓣水,随即便去打水,韩溪蕊坐在中堂的椅子上,不禁感叹年轻真的是好,即便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也不觉得累。
至于她说的累,无非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罢了。
洗过了脚,翠竹便去护肤了,而韩溪蕊躺在床上,想到了韩松宇。
不知道那个憨憨明日会不会成功拿下店铺,如若不能,他会不会有大大的挫败感?她的目的可不是要他难受啊!是希望由他出面,兄妹俩发家致富哎!
闭上眼,韩溪蕊这会儿还想着事情,那厢没一会儿便跟周公见面去了。
翌日,阳光明媚,韩溪蕊睁开眼便瞧见容光焕发的翠竹,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小姐,您可真厉害,您瞧瞧我的脸,好细致光滑呀!”翠竹帮韩溪蕊穿着衣裳,一边夸着自家小姐。
而韩溪蕊抿嘴一笑,不禁调侃道:“哪有你这么夸自己的?”
“奴婢哪里是夸自己?这是在夸小姐的手艺好,简直是妙手啊!护肤品做的好,治病又有一手,真是仙女转世。”翠竹帮韩溪蕊整理了一下衣襟,继而便是开心的一笑。
韩溪蕊早就对仙女这个词反感了,但无奈,这古代人,尤其是奴仆词语匮乏,也就只会用这几个词来夸赞别人,她也别计较这些了。
“你带上银两到府门口等我,我到娘亲那去去就来。”韩溪蕊叮嘱一声,继而便朝赏梅园走去,身后是翠竹欢快的应声。
屋内,春红和春桃赞不绝口的夸赞着宋新梅的皮肤越来越好,对韩溪蕊的夸赞也是一声接一声,韩溪蕊扬唇一笑,进门便是一番谄媚:“娘亲今日看上去年轻了十岁,皮肤好好哦。”
“这还不是多亏了蕊儿?”宋新梅开心的抱起韩溪蕊,满眼都是欢喜。
“娘亲,女儿有事跟娘亲说,还望娘亲能答应女儿。”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府,怕是宋新梅不顾外面那几房的闲话,也会顾念着郡王府的名声也不会让韩溪蕊出府的。
“是又要出府吗?”宋新梅一下就猜到了,登时面露为难之色。
而韩溪蕊就知道宋新梅会不想她出去了,努了努嘴撒娇道:“娘亲,女儿知道这样会让娘亲为难,可是女儿出府是为了购置一些琉璃罐子,这样也方便弄其他的护肤品呀!”
“可是你爹爹若是知道了,那娘亲该如何自处?”宋新梅眉眼尽显焦虑,她本是疼爱宠溺韩溪蕊的,在府上无论她做什么,宋新梅都不会管,可这总是出府,岂不是为难她?
“娘亲,爹爹不会说女儿的,娘亲,你就让我出去吧!”韩溪蕊说着便撒娇了起来,弄得宋新梅无奈,只好答应了。
“好吧,今日后,不许再动不动就出府知道吗?”宋新梅无奈,可韩溪蕊弄得这些东西也确实需要置办,她也只好让韩溪蕊出府了,再仔细一想,即便她不让韩溪蕊出府,自己也没落得什么好名声不是吗?
“谢谢娘亲!”韩溪蕊行了个礼,继而便一路跑出了赏梅园。
一路与翠竹前往集市,韩溪蕊还将周边的店铺都看了看,瞧了瞧,这样也方便她日后的发展。
集市上。
卖皮草的,布匹,各种动物的肉,稀奇的玩意都有,包括琉璃罐子。
韩溪蕊暗中让翠竹去买些琉璃罐子放到马车上,继而便走到回民楼对面,此时已近巳时,如若韩松宇有心,这个时辰应该来了。
这厢念头刚起,眨眼间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只见韩松宇跟在一个矮个子,肥的都要流油的男人走进了店铺,这时,几个好奇的人已经凑了过去,纷纷诧异郡王府那废物二公子怎会突然跟王金水走到一起,更是不会有人相信韩松宇会盘下那店铺。
见翠竹来了,韩溪蕊拉着她到一边,隐藏于人群中,暗中观察着韩松宇的动向。
店铺里,韩松宇四下打量着店铺,眉眼没有半丝的喜欢,反倒给人一种他不太满意的模样,这一点,韩溪蕊认为他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怎么样?韩公子可还满意?您在郡王府时,这回民楼可是来吃过的吧?那生意红火的程度可见一斑。”王金水直吹自捧,满眼得意。
而韩松宇却不屑的一笑道:“那都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听闻这里闹事还死过人,王老板,是你的话,你会租下这里再做生意吗?”
王金水一听,顿时面楼怒色,这小子什么意思?不会是诓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