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副局长,好久不见了,距离上次联合国大会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
“好久不见,张议员,欢迎你来到魔法收容处置局总部。”
这位从东方到来的监察理事会议员,和科尔森热情的握了握手,然后他们就一起走进了总部大楼中。
“我们这一次来是带着我们的诚意,我们有五十位战士,为了消除世界上的威胁,志愿来魔法收容处置局工作。
为此我方希望你们能够继续履行你们的职责和义务,打击魔法造成的威胁。”
科尔森看着这个议员问道:“张议员,感谢你们的帮助,不过你有什么事需要说的吗?我感觉你话里有话。”
张议员将自己的手机连接在内部网络上,接着一个视频投射到会议室的墙上。
一个爆炸现场出现在了视频中,爆炸威力之强已经让这个县城中唯一的一座高楼彻底坍塌。
“这是十戒帮最近造成的一次袭击,我们搞不清楚这是炸弹还是魔法,因为你们的存在,将近一年十戒帮都没有用特殊能力作战。
但是这一次我们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又重新开始了,所以需要你们去判断一下。
如果是,我们希望你们能像你们说的那样,对他们进行打击,毕竟我们国家是最支持你们的。
俗话说得好,投桃报李,我想你们应该重视这件事,特别作为你们局长耶罗的老家。”
看着暂停的画面,科尔森郑重的说道:“请你放心,我们会重视的,今天就会有行动队出发侦查情况。”
张议员站起来,和科尔森握了一下手说道:“那我就先下去了,毕竟我还要通知一下我们国内。”
……………
等到议员出去以后,坐在旁边的崔珏开口说道:“让调查处的人去吧,行动队太招摇了,再说了也不能带枪械,他们碰到情况的行动力太差了。”
科尔森想了想说道:“说的对,那好吧,让调查处的人去,那你要亲自去吗?”
“我应该亲自去一趟,毕竟哪里也是我的老家,虽然太久远了,不过山山水水并没有改变。”
等着会议室的人都走了,科尔森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
这段时间真的很累,整个组织开始正式运作以后,大量的事务扑面而来。
更何况他现在还不受人待见,毕竟背着“叛徒”的骂名。
而且魔法收容处置局也不是没事干,通过各国的侦查和崔珏调查处给出的情报。
行动队在四处对吸血鬼进行打击,企图找出消失的血魔凉影,彻底终结血海的威胁。
另一方面对于地球上的魔法事件,魔法收容处置局也要进行监督,只不过和圣所用遍布世界的法阵不同。
魔法收容处置局依靠的是调查处对生死簿的监控和杜姆设计的卫星。
在拥有了耶罗的允许下,一路绿灯的杜姆将大量的黄金和宝石换成了设备,材料,高科技技术。
魔法收容处置局总部大厦下面的空间,逐渐变得满满当当。
而有了充足的资源和还算充足的人手以后,杜姆的很多设计也成为了现实。
就比如这个集成了太多科技和创造的卫星:“监视者”
看着眼前这几个大家伙,科尔森头疼的说道:“导航,定位,监视,感应,防护,东西是好东西啊,但是这东西怎么运上去?
这个卫星的可不是一般的大,你做的这么大,全世界也没几个火箭能承载,而且不敢保证不会被破坏。”
杜姆笑了笑说道:“我就根本没想过用火箭,跟我来。”
跟着杜姆来到了地下机库,一架改装过的昆式战机从机库中被推出来。
这架昆式战机明显更加的灵活,更加轻盈。
身材比较苗条,线条更加流线,发动机也换成了一种更加狭长的。
“飞雷战机,使用了魔法锻造技术和魔法材料,在结构强度上升的前提下,减少了15%的重量。
我设计的新式发动机,在减少了体积的条件下,增加了10%的动力。
更重要的是,它的货仓可以装下卫星!而且它可以突破大气层。
而监视者拥有魔法护盾,主动防御武器,而且还有动力系统,只要能将卫星扔进太空就行了,在太空中它可以自己飞到轨道中。”
看着眼前这个新型的飞雷战机,科尔森说道:“那试飞过吗?”
杜姆挥了挥手让人拖回机库说道:“还有部分设备没有到位,估计再有一个月就能试飞了。”
“一个月?估计耶罗和丽亚娜都醒了,到时候直接让丽亚娜开门直接扔进去不就行了。”
杜姆鄙视的看了一眼科尔森说道:“这是技术的进步,你怎么现在和耶罗一样,怎么方便怎么来?”
“懒惰是第一生产力?”
杜姆看着逐渐打开的机库,和登上飞机的行动队员,对旁边的科尔森说道:“坚持住,什么时候你能让耶罗和丽亚娜原谅你,你就算是到头了,无论是继续还是退休你都能争取一下。”
听到杜姆的话,科尔森苦笑了一下说道:“现在的青年人都这么成熟吗?有一个耶罗不算,你还来安慰我,我以为你是恨的我那个。”
“你是说你背叛这件事吗?我恨你啊,我可没说我觉得你做的对,我也觉的你做错了。
我只是觉得你做了这么多,当时也没说出什么,你又是副局长,耶罗应该给你正名。
只不过我最好奇的是,你到现在都觉得你做的对吗?”
科尔森疑惑的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没有给我们道歉,我想你也没对耶罗和丽亚娜道歉,你没有歉意,所以你还觉得自己做的对。”
听到杜姆的话,科尔森苦笑一下说道:“我觉得我知道那里错了,但是道歉有用吗?”
“有用,之少你有这个态度,不过我说你也不会听,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转身离开的杜姆,科尔森看着头顶魔法收容处置局的旗帜,发出了无声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