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不会失手?”
秦长青忙讨好的看向秦嬷嬷。
“娘,我也没有想到乔姝的那个残废男人忽然醒来了,而且直接去找了那两个人。”
想到这里,秦长青也是快要吐血了。
“不过,娘反正柳姨娘那边不是以为乔姝已经死了吗,我们还有时间来对付那个乔姝,你放心,我肯定。”
“闭嘴。”
秦嬷嬷眸中划过幽光,思忖着事情。
“不用了,将人撤回来。”
“娘,你说真的?”
秦长青不解看向他娘。
秦嬷嬷却是眼中带着笑意。
“你说得没错,既然柳姨娘那边都以为乔姝死了,那我们也不管,要是我们这边动作大,最后还没有将乔姝这个不定因素安排好,反倒会让我们变得很被动,你只需要让人盯着他们一举一动就行,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今早她去柳姨娘那边,她院中的二等丫头都敢给她脸色瞧了,以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还不是觉得她手中没了她把柄,她就恨不得将她除掉,哼,她偏不,现在她的首要任务就是讨好夫人,就算以后事情真的被揭露,她还能够将这一切都推到柳姨娘和老太君身上。
仁医堂。
白大夫看向乔姝。
“乔君然就是一些皮外伤,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
乔姝听了白大夫这话,朝着床上的乔君然看了一眼,笑了笑。
“嗯,我知道了,不过乔大夫,乔君然手上的旧伤,你有帮他看过,你这边可有什么好的方案?”
她这边是有办法,不过她还是想听听其他大夫的想法。
白大夫眸子一转。
“这个有些难,不过之前我看你跟一个瘸腿的人做过一个手术,我觉得可以用相同的办法给乔君然医治。”
乔姝笑着点点头。
“好的。”
白大夫见乔姝心中有数,他笑了笑便走了出去,不在病房里面打搅两个人。
乔姝缓步走到乔君然面前。
“白大夫说你身上的伤没有大碍,那你脑袋呢,还痛不痛?”
乔君然摇摇头。
乔姝嘴唇轻抿,眼睛落在乔君然脸上,她眼睫毛眨了眨。
“那你,那你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面,有没有想起一些东西。”
她见过他昏迷时候的模样,他意识里面是十分不安的,只有可能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才会那个样子,乔姝这一次紧盯着乔君然的眼睛。
乔君然没有回避乔姝的目光,幽深的眸子就这么的看着她。
“有。”
乔姝听他这么说的时候,心一下就提了起来,她嘴角动了动,不知道该笑还是用其他的表情来面对他,最后干巴巴的说道。
“那你是不是记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乔君然有察觉到乔姝的不自在。
他也微微垂眉,似是想了一会儿,这才道。
“有想起一些事情,但断断续续的。”
乔姝抬起眼看向他。
见着他眉宇间确实有些忧愁,不像是在说谎,她笑了。
“这样啊,说起来也是因祸得福吧。”
她放在身前的手紧了紧,其实她很想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可又担心问出来并不是自己想听见的,她很犹豫。
乔君然却自顾的说道。
“昏迷时候,我看见画面里面的自己,被人背叛,然后被人追杀。”
乔姝看向他。
乔君然也默默地看着她。
两个人就这么的对视了许久。
乔君然这才开口道。
“乔姝,我还听见你说让我醒来,醒来以后你就再也不跟我顶嘴。”
乔姝脸一红,这人话题怎么转移得那么的快,不过这些话,他确实是说过,莫名很心虚。
“唔……那个时候不是着急嘛,具体说了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
她摸了摸头发,眼睛看向别处。
乔君然幽深的眸子中闪烁着点点笑意。
“是吗?”
乔姝毫不犹豫的点头。
“嗯。”
只是很快她就看向乔君然。
“你在转移话题。”
乔君然嘴角微微上扬,毫不避讳的看向乔姝,乔姝还能够从他眸中看出一丝丝的得意。
乔姝眼睛一瞪,这家伙!
“你还笑得出来。”
乔姝给乔君然医治手臂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的,或许因为是身边的人,她反而更加有压力。
好在白大夫在她身边打下手。
等到整个手术还是顺利进行下来。
宋习知带着翰哥儿回来时,就看着乔君然醒来,只是手臂被绑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醒来就好,喏,这小家伙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着你们,我耳朵都被他念叨烦了。”
翰哥儿见到乔姝和乔君然,眼圈立马就红了,只是懂事的并没有哭出声来。
只是看的乔姝很是心疼。
“哎呀,我们家小男子汉怎么哭了?”
翰哥儿嘟着小嘴巴,小肉手抹了一把自己脸。
“没哭,翰哥儿才没哭。”
乔姝见他这小模样,扑哧一声又笑了。
家中的霉运也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明玉姑姑对乔姝这边的消息那是时刻关注着,见乔姝再一次化险为夷,她气得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两条。
至于席明瑞那边,他心里面也不是滋味,他还想借着这次机会让美人主动投怀送抱的,哪里知道乔君然竟然忽然醒来,而且手段不凡,直接让乔三姑的男人和儿子翻供,他觉得乔君然就是专门跟他作对的。
因此乔君然到他这边来请假,他直接应了,希望乔君然最好一直不来,等他爹问起时,也好将乔君然给换掉。
国公府。
刘嬷嬷看着坐在窗前赏花的夫人,缓步上前换了茶水,轻声唤道。
“夫人。”
姜氏幽幽收回目光。
“刘嬷嬷,我不等再等了,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做噩梦,我要早点找到妞妞。”
刘嬷嬷眉心一跳,想到前段时间,乔姝那边发生的事情,难道真的是母女连心?
只是事情都没有确定下来,她不好直接这么说。
“夫人,可是你现在出府,这府中刚肃清完毕的那些事情,怕是又要。”
姜氏面色一冷,她摸着茶杯,最后冷笑一声。
“只要敬伯侯府还在,这国公府的女主人就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