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宰相,起身吧!”陈立恒敬佩这种一身正直的人,伸手轻轻一抬,那徐知青身体不受控制的站起来,然后他手中出现一株灵药,在他手化作点点星芒落入他的身体内,顿时那额头上的伤口瞬间愈合,还有整个人都显得年轻起来,一头灰发重新恢复黝黑。
这种妖女祸国的事情他很熟悉,缓缓站起身子说道:“徐宰相,你随我回去,我倒是要与这妖女斗一下,看看此人究竟是何出身。”
徐知青闻言作势要跪到磕头,但是陈立恒确实拉住了他。
直接出手斩杀妖女?陈立恒有想过这一点,但这一点行不通,因为如果他直接插手,妖女除掉,那陈瑀也会恨死自己,就算将陈瑀踢下皇位,也依旧是得不偿失,这样会给敌人有着攻击剑宗掌控陈国皇帝做傀儡,这样会导致民心涣散。
最好的做法,就是前往昌陵,让这妖女露出原形。
繁华的陈国国都,虽然国家遭受两个强国的攻击,但是依靠着当年攻打齐国那股气劲,依旧挡下这两个国家快速进攻的势头,此时国内的军队都在等待国君的命令。
又是一天早朝,今日的陈瑀难得离开美人怀中,坐上皇座听着官员们的上奏。
“启禀陛下,渝水关千里加急请求陛下增兵援助,靖国敌军已经连破三城,现如今就在渝水关,镇北大将军依靠着渝水河地势面前拖住敌军的步伐,再不增援,恐怕我陈国北边就要失去地势和贸易最为重要的渝水关,届时靖国敌军可以长驱直入,夺我陈国半个东北郡州。”
渝水关,乃是陈国北方中最为重要的一个边关,此关连接着几个国家商人交易路线,南接临近与昌陵相隔一个郡州,西临九阳江,右接陈国紧要地点,是进入陈国中原的重要要地,也是陈国最为紧要的咽喉,渝水关一旦宣破,那么下一个半个东北地区要落入敌人手中,只能退缩镇守铁山栈道,在此据险坚守。
“为何失态如此紧急却没有爱卿告诉朕?”陈瑀虽然被迷惑得有些失去理智,但是在大是大非中还是有判断力。
这些官员当然不敢说是因为之前你自己被妖女迷惑所以说了没当回事吧,连忙众人跪地磕头请罪。
当即,陈瑀开始下令。
“李侍郎何在?”
兵部高官李振伟连忙走出跪倒在地上,头颅重重的贴在地面上。
“传朕旨意,让关雄飞关爱卿即日带领十万清水军前往渝水关增援,一刻不得拖延。”
在陈国与前齐国交界处,有一条清水河,两边民风彪悍,在实行统一后,陈瑀对此地进行改革,并且招受了一支强有力的队伍,名为清水军。
那兵部侍郎李振伟满脸苦涩,然后高声说道:“回禀陛下,关将军以生病为由,恐怕出兵不了。”
拒令不出兵,这简直就是有谋反的嫌疑,当即陈瑀手掌重重拍在龙椅上,生气喊道:“他关雄飞是想要造反不成?”
“陛下息怒。”又是整齐的跪倒在地上大气不敢喘,高声喊道。
陈瑀没有理会这些人,冷声说道:“这关雄飞看来对朕处理他师傅很不满意啊,是不是需要朕求徐知青回来当宰相他才愿意出兵?”
没错,这个清水军的统领将军乃是徐知青的门生,在得知师傅遭到妖女陷害后辞去官职后,心中不忿,开始对兵部的官员称病不见客,但是也有传言说着关雄飞曾经说过,妖女不除,关某人不发兵。
这话当然他们不敢对这龙颜大怒的陈瑀说。
“这...”李振伟满脸迟疑,但说不出话来。
“陛下,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请陛下下旨批准妾身到关将军府邸认错。”白蒹葭缓缓离开左侧的旁听椅子,然后故技重施的跪倒在地面上,满脸委屈的说道。
“蒹葭,快快起身,这事情与你有何关系。”陈瑀看着爱人这般楚楚可怜,心都快融化了,连忙从龙椅中起身来扶起白蒹葭。
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就感觉到一阵心寒,心里都明白,这位想要为自家师傅找回公道的关将军估计凶多极少了。
“陛下,关雄飞此人拥兵自重,将陛下威严付诸一炬,臣认为当下旨去掉此人的官位,宣他入宫审查,如果他抗旨不遵,那就是大逆不道,证明有了谋反之心,请陛下下旨。”
一位中年文士,此人乃前齐国重要官员,赵谦,此时看到形势大好,终于在私底下联合诸多之前的官员,这一次终于站出来给陈国旧官员致命一击,獠牙毕露。
陈瑀终于听到顺耳之言,看着怀中委屈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美人,和一众齐国之前官员齐齐高声喊道求陛下下旨的话语,当即喊道。
“来人,宣朕旨意。”
但是就在这时候,这位齐国大官赵谦突然整个脑袋爆炸开来,鲜血洒满整个大殿,身边的原齐国官员被洒满了一脸,此时呆若木鸡的愣在哪里。
突如其来的爆炸,让所有人都震惊无比,但是随后便传出喧杂的声音,“敌袭,护驾!”
这时候,还没等官兵迈动脚步,一道充满冷漠的声音响起。
“噢,不好意思,方才听到某只狗出言乱吠,不小心教训了一下,想必陛下不会怪罪吧!”
听到这声音,所有人心中一惊,因为一股无形的力量镇压在所有人身上,那些官兵更是动弹不得,此时陈国许多地仙境界的强者都看到天空中缓缓走来的男子,他们都是曾经站战场上见过这位男子,得知此人的身份,当即没有一个人敢走出来阻拦。
没错,此人正是陈立恒。
陈瑀与白蒹葭被吓了一跳,然后瘫软的坐在龙椅上,只见门外身影闪烁,再眨眼时,陈立恒带着徐知青落在龙椅前的地面上。
仙风道骨,风采迷人,长时间没见,这位陈国国教掌门已经让陈瑀有些认不出来。
“陈掌门?”陈瑀回过神来,然后开口问道。
陈立恒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着那吓得瑟瑟发抖的白蒹葭,眉头微皱,因为此人看不出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