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冷不丁,手就湿了。
这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花样,竟然用舌尖顶弄指尖的缝隙,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甲传到四肢百骸,让身体像是过电一样,颤粟起来。
她用力把手抽出来,嫌弃的把手指上的口水,擦回他衣服上。
“脏死了,都是酒的味道,臭烘烘的。”
“你嫌弃我臭?”白夜陵喝醉了酒,光从脸上看不出变化,但从他的语言和异常的行为举止,她就能断定这家伙,已经醉糊涂了。
不能醉鬼一般见识。
荆歌如此安慰自己。
伸手抵在白夜陵胸口上,使出吃『奶』的劲头,想要把他推开,奈何用尽了力气,也推不动分毫。
“起来,重死了。”这家伙喝醉了酒,压在她身上,给她一种被泰山压顶的错觉,呼吸困难,胸口起伏的频率都变大了。
“你嫌弃我臭?”醉鬼白夜陵不依不饶,大有要听到她自己不臭才罢休的架势。
荆歌在心中默念了数遍。
不和醉鬼一般见识。
然后道,“没有,我瞎你,你可香了,一点也不臭。”
白夜陵听到自己想要听的答案,眯眼笑了笑,然后低头逮住她的唇瓣,又是一通索吻。
这一次,带着心中的兴奋劲,跟个莽夫一样粗鲁。
牙齿磕碰到她的唇瓣,差点把她嘴唇给弄破了。
荆歌嘶了一声,再度想要把人推开。
白夜陵干脆抓着她的手,把她的手压在脑袋边上,居高临下俯视她,“宝贝,想不想让爷好好疼爱你?”
荆歌:“……”这次到底喝了多少?居然还闹出角『色』扮演了?
“不想,你给我起开,我还没洗澡呢,晚饭也还没吃。”
这时候,要是纵容了白夜陵,她晚饭就吃不上了。
白夜陵大拇指擦过她的唇腹,道:“吃饭重要,还是我重要?”
荆歌勾唇妖娆一笑,道:“我还是不答案了,免得你伤心。”
白夜陵大拇指在她唇腹上重重按了一下,泄愤一般抱着她的脸,强迫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四目对视。
过了许久,白夜陵方开口道:“你是觉得吃饭比我重要?”
“吃饭当然是最重要的,人是铁饭是钢,懂不?就算你想和我那样又这样的,那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吧?”
荆歌以为自己可以动他,抽了抽手,还是没抽回来。
“你可以不用动,你就躺着,我来动。”白夜陵道。
荆歌翻了个白眼,咬咬牙,“你该庆幸你现在是醉糊涂了,不然姑『奶』『奶』定绕不了你。”
“我没醉。”白夜陵强调。
“是,你没醉,是我醉了。”
“你醉了?你偷偷喝酒了?”白夜陵『揉』了『揉』她的脸,把她的脸颊弄得红通通的。
荆歌气得想打人,好几次都差点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
“你想也可以,等我们吃饱再,我还没吃晚饭,肚子饿得慌。”荆歌装着一副委屈又弱可怜的样子。
果真触动了白夜陵柔软的心。
他从荆歌身上起来,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罢,当真离开了房间。
这人就算喝醉酒,不仅是面上不显示,连走路都不会踉跄一下,实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