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小还能说什么？
虽然有系统在手，但她也没有拿自己的小命去涉险的爱好。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那刘芸芝抱着鱼死网破的打算，非跟她死磕呢？
所以，等等就再等等吧。
相信以姜家的能力，抓住刘芸芝母女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乔小小还有个疑问。
“姜老夫人为何会对刘芸芝母女这么好？好得都有些不正常了。为了让她们母女上位，连给你下药这种事情都做不出来了。就不怕那药对你有什么影响，把你弄出什么后遗症来吗？姜先生，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真是姜老夫人亲生的吗？”
这行径，妥妥小说中的恶毒后妈啊！
说她是姜铎的亲生母亲，她还真是有些难以置信。
姜铎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你的想象力，有点过于丰富了。”
乔小小晃了晃脑袋。
“这可不是我想象力丰富，你就真的一点没怀疑过这个可能性？姜先生，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的成长历程，说不定你就能找到些什么线索呢。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情十分存疑，我建议你，最好做个亲子鉴定之类的东西，把自己的身世搞搞清楚。不然搞不好一辈子认贼做母……”
“不许再胡说了！”
姜铎难得地对乔小小摆了下脸色，“越说越没边儿了！”
乔小小缩了缩脖子，不服气地嘀咕：“什么嘛，我这可是善良的提醒。”
褚尽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别再吭声了。
没看姜先生真的有点不高兴了吗？
乔小小老实闭嘴，但眼神还是有些不服。
姜铎看她那样子，有点头疼地叹了一声：“行了，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你这几天还是老实跟着褚尽行动吧。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乔小小撇了撇嘴，很是不爽。
这都还没点啥呢，就对她摆起严父的范儿了。万一哪天她真的脑子一热认了他，那以后岂不是多了一个管她的人？而且还是个身份显赫、有权有势的人。
那她还不得被管得死死的？！
太可怕了，她可一定要坚持住，不能认！
现在这样，就挺好。
姜铎出了乔记，坐上自己的车，准备去办事，可开着车，心里却不停地想起乔小小刚才说的话。
纵观这些年，他和姜老夫人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像母子，姜老夫人对他，也从来没有母亲对自己亲骨肉的爱护。有的只是无尽的埋怨和责怪。埋怨他不够争气，责怪他没有让他母凭子贵。
反倒是对那刘芸芝爱护有加，比对亲闺女都还好。
难道，他真的……
姜铎眉头深深皱起，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最终猛地把方向盘转了个圈，车子朝着医院驶去。
乔小小并不知道姜铎被她的话给影响到了，一手撑着下巴，嘴里嘀咕着：“当初害我母亲的坏人已经放倒一个了，不去看看，好像有点遗憾。”
转头叫了正坐在一旁看文件的褚尽一声：“喂，你说，我这会儿去给姜老夫人的伤口上撒点盐如何？”
褚尽嘴角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