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救命……”
刘芸芝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的呼救声,地没有任何的回应。
姜铎如同看着一条濒死的狗一般,冷眼地看着她挣扎,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猛然松手。
等她恢复好,又要去掐她。
刘芸芝吓得拼命的往后退,哭着求饶。
“铎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姜铎冷笑连连,伸手解开袖扣,缓步上前。
“放过你?你有什么资格求我放过你?当年你可曾看苏冉可怜,放过她们母女?刘芸芝,你能安安稳稳的活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够吗?今天,我就要让你尝一尝,被人整得死去活来的滋味。”
说着,又一把掐住了刘芸芝的脖子。
刘芸芝惊恐万分,拼命的挣扎,用尽全力将房间里那五斗柜给撞了一下。
五斗柜上放着一个花瓶,只要把这花瓶摔碎,外面的人应该就能听到声音赶来救她。
可惜,她再一次绝望了。
因为姜铎稳稳地将花瓶接住,随手抛到了床上。
“刘芸芝,当年你在我母亲耳边搬弄是非,怂恿我母亲去虐待苏冉,拦截苏冉给我写的求救信,更是在背后伸手推她,造成她难产,差点一尸两命。你以为,这些事情,你能瞒得了一辈子吗?”
“我母亲怕苏冉死了没办法跟我交待,想要联系部队替她找血源,你怂勇她不能留活口,否则苏冉会向我告状,所以让她失血过多而亡。这些事情,你以为会随着苏冉的死而湮没吗?”
刘芸芝听着姜铎的一句句责问,吓得浑身发抖。
他知道了。
他竟然全都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不……不是我……不……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解释……”
刘芸芝艰难地想要替自己辩解,可是她的咽喉被紧紧扼住,根本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
姜铎如同一只野兽一般,眼里满是嗜血的杀意。
但最后,他松开了手。
“让你这么痛快的死,太便宜你了。刘芸芝,我会让你今后的每一天,都活在忏悔里。还有你的女儿,你们谁都跑不了。”
刘芸芝两手死死护在脖子上,生怕姜铎会再次掐住她。
姜铎没有再掐她,而是朝她摊开了手掌。
“拿来。”
刘芸芝吓得拼命往后退:“你要什么?”
“信。”
要不是刚刚在楼下听刘芸芝说她偷藏了苏冉的信,他才懒得跟她费这功夫。
刘芸芝哭着拼命摇头:“没有信,我没有信。”
姜铎的耐心已然告罄,“我再说一遍,把阿冉写给我的信交出来,不然,我会让你再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刘芸芝吓得捂着脖子直往墙角缩。
“真的没有,我那样说,只是为了骗你留下。苏冉的信,早就被我烧……”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刘芸芝本就没有了血色的脸,白得更厉害了。
姜铎眼底都已经结出了冰,浑身的气息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灵一般。
“刘芸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说完,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