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陆夫人和原主的生母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怪不得当初她第一次见陆夫人的时候，陆夫人会那么激动，拉着她的手说她长得很像她的一个故人，那个故人的名字，就叫苏冉。
乔小小吸了吸鼻子，问道：“那我的生父是谁？为什么你和爸会这么紧张？”
乔父把指间已经燃尽的烟头扔在烟灰缸中。
“你的生父姓姜，单名一个铎字。”
乔小小一脸茫然，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
而褚尽则一脸震惊。
“姜铎，姜先生？你们确定是他吗？”
乔父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确定，他是姜涛老爷子的小儿子。害死小小生母的人，正是姜老夫人。”
褚尽愣神了半天，才喃喃说道：“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乔小小这会儿也终于想起姜铎是谁了。
“他就是那次你在姜家晚宴上跟我提过的那个传奇人物？”
褚尽点了点头。
难怪陆夫人会跟乔母认识。
难怪乔父乔母会这么紧张。
他们的担忧一点也不多余，若是姜老夫人知道了小小的存在，真说不定又会闹出怎样的风波来。
传闻，当年姜老夫人一心想把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女嫁给姜铎，而这个侄女，便是如今姜老夫人身边的大红人刘芸芝。
那姜老夫人，是姜老爷子娶的第二任妻子，两人只生了姜铎这一个儿子。
姜老夫人原本是姜家的佣人之女，当年之所以会嫁给姜老爷子，好像也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此人生性刻薄，是个极不好相处的人，姜老爷子前妻的两个儿子，也没少受虐待。
姜铎的夫人死后，姜铎和姜老夫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母子俩好多年都不曾有过交流，直到这几年才渐渐好了一点。
这些事情，在深市的上流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乔母缓了口气道：“小小，原本我和你爸是打算遵从苏冉小姐的遗愿，永远不告诉你身世的真相，但是现在你执意留在深市，为了不让你在无意中和姜家人撞上，或是被姜老夫人发现，我们只能把全部真相告诉给你，让你自己好有个准备。”
乔小小这会儿才知道乔父乔母白天的时候那么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
亏她之前还一直气愤，觉得乔母不可理喻，乔父也跟着胡闹。
原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为了守护秘密，而不得不做出的举动。
乔小小愧疚地抱住乔母。
“妈，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这样，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担心了。”
乔母笑着带泪地摇了摇头：“妈不怪你，你是个好孩子，是妈的方式不对。”
她越是这样说，乔小小就越是愧疚，抱着乔母不撒手。
乔父忍不住打断母女间的温情。
“小小，现在你也知道也全部的真相，你打算怎么做？是继续留在深市，还是……”
不待乔父说完，乔小小便道：“我听爸妈的，关店，离开深市。”
虽然她舍不得这边的生意，可是她更会不得让乔父乔母整天为她了为而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