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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尘见小李把纸铺好后,便拿起笔,站在那里,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品书网复制本地址浏览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围观的人群个个都伸着脖子看着上官尘是如何写出自己所说的作品。
而此时,崔顺平,孙耀东更是期盼上官尘能写出更好的作品。
上官尘运足内气,紧握毛笔,开始在宣纸上下笔了。
上官尘笔走龙蛇,挥手不停,转眼的功夫,只见二十四个字已经落在了纸上。
“好,好字!”有人大叫了起来。
这二十四个字是:发上等愿、结中等缘、享下等福;向高处立、就平处坐、从宽处行。
有人小声的读起了这二十四个字。
这二十四个字的字体为行楷,笔法老练,大气稳重,是一幅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孙耀东看着这幅作品,不禁大为赞叹,想不到上官尘在书法上的造诣竟然有这么高,放眼全国,也没有人能超过的啊。
这就是自己女儿的对象,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姑爷。孙耀东越想越开心。
就连在一旁观看的龙会成和杨文军,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上官尘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啊!
杨文军这次可是输得心服口服了呀。
刘放然现在看到这幅作品时,心里后悔啊,干嘛自己要多一句嘴呀?要不然,这幅极佳的作品,不就是自己的了吗?
“这……这,上官先生,您看能不能把这幅字割让给我,二十四万你看行吗?”刘放然现在显然是没有了底气。
“五十万,我要了!”从人群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人正是刚才想要陈永泰那幅作品的沈立成。
“哇,有人出五十万了,这恐怕是这次会展卖的价格最高的作品了。”
围观的人群在议论起来。
“六十万,我要了!”这时,从人群外又走进来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想出五十万买陈永泰的那幅作品的晋总晋强德。
“哇,有人出六十万了,看看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了。”
沈立成和晋强德仔细地看了看这幅作品,个个都是爱不释手,恨不得立马据为已有。但上官尘没有发话,谁也不敢抢。
“我看这幅字最低值一百万。”这时,又从人群外走进了一位老者,这老者正是陈永泰。
这时,围观的人群一看,便议论了起来。
“这不是国家书画协会的陈会长吗?他也来了啊?”
“乖乖,这幅作品肯定是一幅不可多得的佳作,连陈会长都这么说了。”
上官尘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他抬头一看,竟然是陈永泰。
“陈老爷子,您怎么也来了啊?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可是你的不是了啊,中午罚你请客。”
上官尘乐呵呵地跟陈永泰开起了玩笑。
在一旁的崔顺平和孙耀东是彻底地无语了,上官尘怎么连国家书画协会的副会长都认识,而且还开起了玩笑,说明俩人的关系是不一般的好。
“臭小子,有多长时间没有给我打电话啦?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陈永泰握着上官尘的手一边说,一边在他的胸口轻轻的捅了一下。
“你看,谁来了?”陈永泰指了指自己的身后。
“哎哟,黄老爷子,您也来了啊?您呀,来得正好,中午陈老爷子请客,晚上您老人家请客。”
上官尘说着就迎了上去,给黄水生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这小子,越来越调皮了,我看看你的作品。”黄水生说着,就看向桌上的作品。
“这个小伙子真了不起,竟然跟陈老和黄老都熟悉,他肯定是他们的学生,要不然不会这么熟的。”
人群中又开始有人议论了起来。
上官尘把陈永泰和黄水生介绍给了崔顺平和孙耀东时,让这俩个人激动万分,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国家书画界的泰斗们握手。
“嗯,很不错,作品大有长进。”陈永泰看了上官尘写的挂在宣传栏里的字时,高兴地说到。
“这不都是您老人家指导的好嘛,没有您的指导,哪有我现在的长进呀?”
大家听到上官尘的话,又开始小声地说道:“原来他真的是陈老的弟子啊?难怪写得这么好呢!”
对于人们的议论,陈永泰是听到了耳里。
如果要说上官尘的书法在陈永泰的指导下才有所进步,倒不如说陈永泰的书法在上官尘的指点下,境界达到了更高的一层。尽管有时候,上官尘在众人面前说自己的书法是在陈永泰指导才取得的进步,但陈永泰心里却是很清楚的,这是上官尘在抬高自己。老人嘛,多少有点爱虚荣的,特别是一个近七十的老人了。
见到上官尘同陈永泰聊得火热,晋强德着急了,他连忙说:“上官先生,能不能把这幅作品割让给我,价钱好说。”
上官尘看了晋强德一眼说:“这位先生,这幅作品全凭陈老处置。”
这一招可谓是厉害,上官尘一下子把这个皮球踢给了陈永泰。
陈永泰听了这话,一阵摇头,心道:这个上官尘怎么这么狡猾啊?竟然把这个皮球踢给了我。
他想了一下说:“大家知道这二十四个字是出字哪里吗?”
见无人回答,陈永泰接着说:“这是一幅楹联,它是出自清朝末年左宗棠之手,最早撰录在陕西三原明都城隍庙大殿,别看这二十四个字,浓缩了我国古代先贤极高明而道中庸的人生道理。”
“佛理言:发上等愿:心存济世,此乃大贵之内命相;结中等缘:太过热心不妥,太过则热病丛生,太冷则枯木寒岩;享下等福:惜福之义;择高处立,就平处坐,向宽处行。”
“所以,这二十四个字,它要求我们要胸怀远大的抱负,只求能有中等的缘分,能过上普通人的那种生活。纵观上、中、下,横看高、平、宽,居上时要想到下,立高时,能想到宽。当我们无论处在什么时候,都要做到宠辱不惊,处险不乱,既能创业,又以守业。”
“我们再看看这幅作品的本身,它全然是王献之的再现。时至而今,我还没有看到有谁能把王献之的字写的这么真实。你们说,他值多少钱?”
大家听了陈永泰的一番分析,都默不出声,都在仔细地回味陈永泰的刚才的话。
“我出一百万!”这时,有人高声叫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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