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被臣子欺压威逼,是为奇耻大辱,为何会放过南进?窝囊至极!!!岳祺泽居然安然无恙。
秦桧身份已经暴露,为何没未治秦桧的罪?他们在等什么?
“报!蒙古大汗——伯尔只铁木,侵犯我大金会宁府,边疆送来急报,请皇上过目。”一个斥候进来急道。
殿内气压骤降,众人大气不敢出,祸不单行,好事成单,古人诚不欺我!
完颜绪宗心跳一滞,蒙古居然这么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崛起,自衡州回来,他便一心扑在朝政的勾心斗角上,将那拉瑞祥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谁知蒙古果然如那拉瑞祥所说,领兵造反,侵犯大金,好大的胆子,好大的气魄。
先是宋国,后是蒙古,当大金是一个软柿子,说捏就捏,想反就反,他倒要看看谁是华夏这片土地上的霸主。
“传旨,令大将军白鑫明领兵四万,前去会宁府,务必给伯尔只铁木一个痛击!”
“是!”一个内侍躬身下去。
完颜绪宗踱来踱去,心乱如麻,他以往看皇兄处理国事,神情悠然,如今到自己身上,完全两回事,头疼的很。
“传旨,令纳兰将军派人将罪臣那拉瑞祥押送至大兴府,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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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由党项人建立,经历史波折,一度被灭,后又复起,宋太宗时期,吞并其政权,西夏往西北迁移,不愿臣服。
后其取得辽国的册封,采取连辽抵宋的方式,陆续扩大国土,政权逐渐稳固,多次对战宋、辽,多大获全胜,一时期风头无两,宋、辽、西夏成三国鼎立之势,谁也无法奈何谁。
金国崛起,灭辽并占领宋国的半壁江山,西夏改臣服于金,从中获取多种好处,免遭灭国。
西夏国都——兴庆府。
卯时未到,众臣便精神抖擞的来到皇宫,例行早朝。平时爱打瞌睡的老臣们,此时双眼发光,四处搜索,后定格在一处,纷纷行礼问安。
只见此人一身杏黄蟒袍,头戴蟒纹镶宝金缕冠,腰束玉金革带,身材魁梧,面容冷峻,薄唇微抿,不怒自威。
“大家免礼,孤近两年未曾上朝,这些时日身体渐好,大家辛苦了!”
众臣纷纷摇头,太子殿下去了何处,大家心知肚明,既然太子与皇上共同隐瞒,他们也没必要自找麻烦。
李元明与李元清一前一后过来,众臣行礼问安,李元明笑得如沐春风,李元清高高的头颅,略略点头。
众臣习惯,二皇子何时何地都保持皇家的一贯亲和,三皇子一贯目中无人,虽娇蛮,但也知些礼数,心思也好猜,二皇子,难懂的很!
李元明、李元清过去行礼:“见过皇兄!”
李元浩笑得平淡:“自家兄弟,不必多礼!”
两人谢过,李元清自行走到下首坐下,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茶,平时那些人跟苍蝇一般嗡嗡的讨厌,李元浩一来,敢来打招呼的人,缩手缩脚,清静的很,也窝气的很。
李元浩余威犹在,也是有栾庆雄相助,握着西夏三分之一的兵力,谁敢造次?提到兵力,他就想发火打人。
舅舅与栾庆雄同出去一趟,结果栾庆雄的人几乎未少几人,舅舅丢失近两万人,回来后,让父皇痛骂一顿,革职查办,听后处置。
舅舅手中的兵力,就是他们手中的兵力,舅舅下台,他们等同失去禁军的指挥权,握在手中的权柄又少一层。
他们致力将李元浩从太子之位拉下去,继而处死,谁知去异国两年,外力加内力,愣是未伤他分毫,且让他领功而回,想抓把柄都难。
李元浩无视李元清的仇视,与李元明长话家谈,一副兄友弟恭,众臣擦亮双眼,绞尽脑汁,西夏上下皆知,臧贵妃一派与太子党一派,自存在开始,便明争暗斗,看得他们心惊肉跳。
皇上还从中调三斡四,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有时都为太子殿下捏一把汗,皇上偏心太过。
真金不怕火炼,西夏有太子接班,总好过在敌人面前腿软的二皇子殿下。
现今各国,争端不断,最北边的蒙古兴起,征战大金的会宁府,大金皇位新旧交替,内乱刚平,对战宋国一事,暂时搁浅,以后未知。
太子殿下于宋国军中生活两年,与宋人南进、岳祺泽等一众将领交情匪浅,如今宋国与西夏达成联盟,永结同好,解决西夏对宋国之仇之恨。
众臣也暗暗纳闷,太子殿下潜入宋国军中,做的是细作,为西夏谋利,破坏宋金两国之间的关系,致两国衰败,为何宋国不予追究,反而放了太子殿下,缔结盟书呢?
南进与岳祺泽两人在四国之中声名鹊起,收复失地,痛打大金,连大金的战神完颜绪宗都照样落败,何况他人?
他们的太子殿下究竟有何魔力呢?对,就是魔力,常力解释不了这件大事。
宋国在南进与岳祺泽的收复抗争下,国立渐强,渐高出最强国——大金。西夏与之结盟,化干戈为玉帛,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
皇上最近眉开眼笑,对太子殿下愈发重用,朝中大小事情渐落入太子殿下手中,西夏的天要变了!
李元明笑得一脸发酸,他暗挑几次,李元浩皆无动于衷,一副好兄长的模样,与前来西夏路上的利剑寒光大大相反。
在群臣面前,伪装一切,在朝堂,一针见血,在父皇面前,一扫之前的疏离,亲热而关心,俨然父子情深,父析子荷,那他算什么?
父皇几次卧病在床,是他衣不解带,亲自喂膳端水,是他处理的朝政,那时李元浩在哪里?父皇都忘了吗?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二皇弟想什么呢?上朝的时间到了!”
李元明回神,到处一看,四下朝臣鱼贯而出,三皇弟的位置上空空如也,显然已经走了!
他背对着众臣,阴狠且小声道:“太子殿下打算要装到何时?带着面具与戏子一般,说说唱唱,定很辛苦吧!”
李元浩神情未变:“咱们彼此彼此!二皇弟既晓得孤是太子殿下,便该将笨拙的脑袋放聪明一些。孤是一个小气之人,焉知以后会对你们如何?”
说罢,带着一身凛冽之风离去,众臣在门外等候,李元浩背着一只手走在前头,威仪自发。
众臣回头向房中看去,二皇子殿下何时出来啊?晚一晚,上朝可就迟了!
“二皇子,该、、、”
一个朝臣的话还未说完,李元明笑意僵硬走出来,一群眉高眼低的人,一时长短算什么。
西夏皇帝李其沅一脸威严端坐龙椅之上,居高临下,朝臣们躬身,不敢直视,元浩脊背笔直,微微低头,气场沉稳内敛,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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