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古论飞真敢为了那拉瑞祥得罪整个唐括家族?重头戏来了!
唐括风卓傻眼,怎么一个个的都无视他呢?他要变凉了?!
“大将军,那拉将军,属下知错,求你们饶恕属下吧!”
后一脸狂怒的指向那被压着的五人,“都是他们蛊惑属下的,属下一时不查,上了他们的当,求大将军,那拉将军饶恕,属下再也不会了!”
那五人神情狰狞,被堵着口,有苦喊不出,是他们跟错了主子。
瑞祥郑重一跪:“大将军,唐括风卓确实有错,可是他刚刚大病初愈,于军中诸事生疏,受人蛊惑在所难免。”
“还请大将军看在唐括风卓英勇奋杀敌军的份上,饶过他吧!”
众人差点笑出声,唐括风卓何时上阵杀过宋军了?英勇跳入陷阱还差不多,连宋军的面都没见一个。
那拉将军为他求情,说的过头了吧!大将军会听吗?
乌古论飞作沉思状,似乎对此事陷入了纠结。唐括风卓敛声静气,生怕弄出动静,再惹恼了乌古论飞。
唐括风卓偷偷瞥了瑞祥一眼,他是以怨报德的人吗?脱离罪责,他便认。
不管真心假意,那拉瑞祥为他求情,以后若再刁难,别人会如何看他?如何看唐括家族?
那拉瑞祥是个狠角子!
乌古论飞:“既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唐括风卓身为将领,对属下回禀之事,有失察之责,罚你十军棍可服?”
唐括风卓感激涕零:“属下心悦诚服,多谢大将军、那拉将军宽恕!”
乌古论飞扶起瑞祥,道:“皇上的圣旨先一步到来,那拉将军的军功结结实实,封赏早已到了那拉将军的家中。”
“还有一件事,宋军所说的话,纯属子虚乌有,皇上自有公断。”
“你们若是因此而犯错,便是着了宋军的阴谋,以谋逆罪论处。今日念及触犯,从轻处罚。行刑!”
啪啪——军棍雨点般落在肉上的声音,干脆利落,同样敲击在众人的心里,留下一条深深的警戒线。
得知二帝先去,全国举哀,皇上罢朝七日,以作哀思,在绍兴府建造陵寝,随时准备迎接二帝的尸身。
世人大夸当今皇上忠厚纯善,治国有方,勤政爱民,争相传颂。
南进站在北城门楼上,随处可见迎风飘飞的白幡,心中钝痛。
父皇、皇兄,你们死去了,在屈辱未达顶峰之前死去了!于你们来说是不幸吧!
你们只想好好的活着,哪怕历经磨难屈辱,也想活着。
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们。
沈世英悄无声息而来,望着悲恸的身影,心中疑惑又起,他与小时候的金姑多么相像啊!
从军中打听的消息,皆证明南进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子,其中王统制大人、岳统制大人作证,他误会了吗?
南进不动声色的憋回泪滴,沈世英站到旁边,“属下见过沈副统制大人!”
沈世英略带尴尬:“南军都指挥使不必多礼!之前的话多有冒犯,还请你别放在心上。”
他舅舅家的表哥,世间其实也小的很。
“沈副统制大人客气了,属下听见您的故事,感触颇多,像您这般深情厚谊的人,委实难找了!”
沈世英叹息一声,声音中透着几分沧桑。
“你长得与她颇为相像,倒是让人生出几分亲近之感,南军都指挥使不会介意吧!”
南进:“那是属下的荣幸!只是属下终究是个男人,心粗了些,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沈副统制大人多多海涵!”
沈世英一笑:“南军都指挥使多心了,我对表妹日思夜想,难得见到一个相似的,高兴都来不及。”
他就不明白了,小时候匆匆见一次面,沈世英怎么就牢牢记住他了?
南进后退一步,抱拳道:“沈副统制大人吓到属下了,属下与庆福帝姬再相像,亦是一个男子。实受不起沈副统制大人的深情厚谊!”
“哈哈、、、”沈世英暴发出一阵大笑,指着南进,半天无语。
南进:“沈副统制大人,此是国孝期间,你如此大笑视为不敬,请您收敛。”
沈世英的笑声戛然而止,向来谨慎的他,居然会犯此大错,果然周边巡逻站岗的士兵看着他一脸敢怒不敢言呢!
“咳咳——我嗓子不舒服,你们别介意!”
后瞪着南进,小声道:“我是一个男子,岂会喜欢男子,我喜欢表妹,除了表妹谁都不喜欢。”
南进心中一个激灵,只凭一面之缘,沈世英就喜欢上一个女子,是否太武断了些,改掉吧!
“沈副统制大人,庆福帝姬纯善,定不忍您为她难过。”
沈世英:“庆福帝姬的事迹并未传开,你是如何得知她纯善?”
南进咬了一下后槽牙,“皇上忠厚纯善,庆福帝姬与皇上为一脉相传,岂会是奸邪之人。”
听着好生别扭!
“庆福帝姬确实纯善,为了救和福帝姬脱离虎口,硬生生吞下一粒燃烧通后的炭块,后不治身亡。”
“她的事迹早已传到朝中,皇上特地为她建造一座陵寝,封为庆福公主,永享后世之香火。”
南进神色一僵,又是一个笑话吧!明知她们姐妹在金国是何等的卑贱,活着的时候,不闻不顾,死了却得享尊荣,有何用处?
安抚大宋人心,给狭小的心灵抹去一点点愧痕。也许,九哥的心中并无愧疚,全是为了江山社稷。
“庆福帝姬该瞑目了吧!”
沈世英纳闷,他听错了吧!南进的语气怎么带着一丝嘲讽?不对,他的态度很认真啊!
“是啊!”毕竟大宋的帝姬得享陵寝的少之又少,先帝徽宗的尤少。
南进仔细看着沈世英,九哥当真会笼络人心,一个小小的陵寝,一个微不足道的封赏,便换得一众朝臣为他心甘情愿的卖命,大宋百姓对他歌功颂德,上下凝聚一心。
“南军都指挥使一直看着我干什么?”为何心中隐隐发毛呢?
南进:“属下实在未遇到过向沈副统制大人这般深情厚谊之人,庆福公主若是得知沈副统制大人为她挂心,怕是难安吧!”
沈世英眉头一皱:“我也知晓给她带来了难处,我试图想要放下过,可是越是放下,她的身影越是清晰。”
南进好奇:“沈副统制大人当时见到的应该是庆福公主小时候的模样吧,怎么会、、、您也许只把庆福公主当成了妹妹呢?!”
他那是什么目光?当他有恋童癖?
“是母亲与姑姑提过,庆福公主长大后,要当我娘子的!”
南进不可置信的瞪着沈世英:“沈副统制大人与庆福公主还小,您是听错了吧!”
合着那是长辈的一句话引起的责任,为何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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