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宠爱臧贵妃,爱屋及乌,也宠爱他们的孩子。
父皇,我也是你的孩子,母后是你的正妻,为何对我疏离??那是发自内心的疏离,而不是熬鹰的有意。
从小到大,安排的哪一件事情他未曾做好?!
因怕表现太过优异,故意藏拙,你说平庸。表现优异,你惶惶不安,视我为最大的潜在敌人。
到底怎样你才算满意?克死异乡,扶持你的宝贝二儿子上位?!
华清想到这儿,怒火冲天,下手尤为狠厉,带动起周边更多的冲劲。
一个金兵冲过来,长枪直直刺向华清的心口,钱峰与杨大山虽然离得远了些,但眼睛一直长在华清身上。
见此景象,失声齐喊喊:“华都头小心!!”
华清额头青筋暴起,他隐藏都来不及,他们倒好,非要引起别人注意。这下等着挨打吧!
杨大山、钱峰急出一身冷汗,想要冲过去,却被眼前的金军困住,寸步难行。
四都的人见此,能过去的都过去帮忙,华都头平时严厉,为人还是蛮好的。
华清在对方的进攻下,快速躲闪,“你们不用管我,我应付得来。”一群扯后腿的。
陈大华咂咂嘴:“这个金兵厉害了,与华都头打成平手,这么久不落下风,我看华都头吃力的很啊!”
秦世顺拔出刺在一个金兵腹中的长枪,“咱们去看看,这个金兵倒是非同寻常的很!”
陈大华拽了他一下:“急什么?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咱们也正好借机看看华都头的功夫如何。”
“小心!”陈大华的长枪绕过秦世顺的腰间,刺向秦世顺身后一个扑上来的金兵,一枪毙命。
秦世顺看得目瞪口呆:“陈大华,原来你长枪使得这样好!”
陈大华低下头,似是很难为情:“那也是南营指挥使大人训练有方,否则凭我以前的伸手,哪当得上队长啊!”
贤弟一心要打金人,如今受伤,躺在床上定是很难熬吧!
华清额头汗意如洗,对方每一招都是杀招,握枪的双手又麻又疼,虎口尤甚。
必要速战速决,否则极易引起别人怀疑。
华清一闭眼,用力运功冲开束缚,再睁开眼,整个人的气质都飞起来了!眼神锐利如虎。
那个金兵不自觉退后了几步,太子殿下恢复功力吧?!
华清逼上去,用最基本的枪法,暗含内力,渐渐占据上峰。
陈大华微微惊道:“我就说嘛,华都头藏手缩脚,逼到绝境,潜力也就出来了!”
秦世顺细细看了一眼:“招式上也没什么变化,怎会反败为胜?”奇怪!
陈大华兴致缺缺:“我怎么没看出来?”
杨大山一惊,殿下冲破内力了,那个金兵是何许人也,竟逼得殿下不惜以暴露的危险,自保。
钱峰寻到机会,挪了过去,上前帮忙,华清松了口气,终于作对一件事情。
噗嗤一声,华清的长枪刺进那个金兵的心口,金兵被冲力逼得不断后退,华清低声道:“去阴间给你主子报信吧,我命大的很!”
金兵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太子殿下居然认出他是谁的人,主子的身份暴露了!
可是,他没法告知主子了!太子殿下可是个难缠的主,主子麻烦了!
钱峰上前:“华都头,你没事吧!”
华清微微一笑而过:“没事,担心些!”
殿下有多久未给他好脸色了,是看见他的忠心,知道他的宝贵,太好了!
“嘶!!”肩肩背好疼啊!
一个金军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宋军,想笑话他们,也要问问他们手里的长枪答不答应。
华清折回,一枪刺穿那个金兵的心脏,“你傻了,战场上能走神?不想活了!”
钱峰感动得热泪盈眶,“属下不是有意的,请华都头责罚!”
蠢货!
华清扯下袍摆给他包扎伤口,“跟在我身边,坚持住!”
乌古论飞用尽全力,杀了岳祺泽,徐州府所有难题便会势如破竹,偏偏岳祺泽毫无败退的迹象。
杀他何其难,与上次对抗时,岳祺泽的功力似乎涨了些,下手更为狠厉。怎么可能?定是他受伤的缘故。
“乌古大将军既想欣赏大宋各处的美景,不如由在下作陪,亲自引领可好!”
“好你奶奶个腿,你小子有能耐抓到我再说。”乌古论飞气得把家乡骂人的话脱口而出,后一阵脸红。
气晕了!
岳祺泽憋笑,道:“乌古大将军说的是哪里话,在下的祖母仙逝多年,不过,功夫确实好的很。”
“乌古大将军想见识一番,也容易的很,我送你一程如何?”
对牛弹琴,还惹了一肚子气。
“滚,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岳祺泽浑不在意,运用自如的沥泉枪刺中乌古论飞的旧伤,杀猪一般的惨叫,吓得金军集体一个哆嗦。
瑞祥与沈世英两人功夫不相上下,打得难舍难分,听到乌古论飞的杀猪叫,心下一紧。
他虽然厌恶乌古论飞盯着他的眼神,却不希望他此时死去。
乌古论飞死去,朝廷攻打徐州府一事便会暂时搁浅,大军也许将会迎来新的将领。
他是否又会从头来过?
“阿松,这里交给你了!”
说罢,阿克占松一枪横进来,对沈世英一阵猛刺。
纥石烈云就在附近,听得一清二楚,说得好听,有好事,最先想到不还是他的发小。
是否阿克占松不在了,他才有更大的机会!
瑞祥抽枪打马离去,手上包着厚厚的白棉纱带,乌黑泛红,疼痛入心。
与阿妹决绝离去,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他要找阿妹问个清楚,为何要离开他?
完颜海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看大将军受辱受痛,无法啊!
沥泉枪再次刺来,乌古论飞堪堪躲过,短短三两日,岳祺泽的功力又涨,要不然就是前次交锋时,岳祺泽故意隐瞒。
该死,他又上当了!
“大将军闪开,属下来也!”
瑞祥骑马冲来,听在乌古论飞耳中,等同救世主一般,他知道他得救了!
岳祺泽一个闪神,乌古论飞得以逃脱,捂着手臂躲到一旁。
两人第一次正是见面,一个是早有研究,深深忌惮。一个最近研究,心中复杂。
岳祺泽微眯双眼打量着眼前长相堪称英俊的金人,对南进有救命之恩、授教之恩的金人,南进对所有金人深恶痛绝唯一放过的金人。
观之样貌,是个坚毅之人。
瑞祥同样在打量岳祺泽,第一眼此人长得太过英俊无双,带有浓重的欺骗性。
仔细一看,星眼角微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坚毅过人。
他的目光是熟悉,他们应该是第一次相见吧!也是,死在他手里的宋军有万余人,岳祺泽不对他摸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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