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身为金人,岂会做出危害大金的事情!
一定是他想多了!
见那拉瑞祥安静了,众人纷纷坐回自己的位置,瞧那样子,陷在情伤中无法自拔了吧!
谁知屁股下的石头还没焐热,便听他道:“趁着夜色,早些回去把好消息告知大将军,也好早些把东西取走。”
徒单新春起身,意味深长道:“那拉猛安大人说的是,以免夜长梦多。”
“是!”
瑞祥扫了一眼,行动小队包括自己在内共二十三人。偶遇阿妹,还剩下十二人。
阿妹的功夫可以说是突飞猛进,而他们是军中精英中的精英,小半个时辰未到,便被解决了大半。
其中有一人道:“那拉猛安大人,属下们自早饭过后就一直没吃过什么,您看能否先吃些干粮再上路?”
“咱们找到目标,晚一会儿回去也行吧!”
“此时夜色尚早,路上不一定会遇着什么人吧!”
瑞祥看向徒单振锋:“你怎么看?”
徒单振锋:“全凭那拉猛安大人做主!”忙了一天,又打了一架,铁打的身子也乏了。
全凭他做主,便不会有擅自射箭的事情。说到底,他要多谢徒单新春,不然也见不到阿妹了!
“既然是大家的想法,那就这么定吧!”话音中透着无奈沮丧。
空气中飘散着五香肉干的特殊香味,众人食指大动。
瑞祥伤心,对饭食难以下咽。听到有人不够吃,把自己那一份干粮和水都匀了出去,分散众人。
徒单新春喝了一口瑞祥水壶中的水,道:“那拉猛安大人,您不吃不喝身体怎么受得住啊?”
回到军营,那拉瑞祥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他阿妹一身宋人装扮,杀了他们十一人,便是他先下令暴露身份,那拉瑞祥犯的错误比他更大。
向他人袒露身份,是违反军纪,情节严重者是会杀头的。
他阿妹狂的很!
“我不饿,你们吃吧,吃好也能早些上路!”
徒单新春面露讥笑,语气恭敬道:“那拉猛安大人说了,你们快些吃,吃完了好上路。”
吃完了好上路,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不一会儿,“哎呀,我、、、我肚子好疼啊!”
“我的肚子也、、、也痛啊、、、”
噗、、、噗、、、
徒单新春脸上一阵黏腻,整日在血口里混饭吃,怎会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那是血,带有腥臭味的鲜血。
糟了,他腹中也痛,如绞如割,痛不欲生!
徒单新春撑着长刀走到瑞祥面前质问:“是你,是你那拉瑞祥,对不对?”
瑞祥无辜道:“什么是我?徒单新春,虽说斥候营为军中至宝,我也不是你能随意诬陷的。”
十二人中只两人未有异样,听到他们的争论,吓得心中冒泡,一直上窜,差点堵鼻孔,喘息困难。
行军最怕内讧,不战而败。
徒单新春:“事到临头,那拉瑞祥你再装还有意思吗?你以为杀了我们,便能掩盖住你违反军纪的事实?”
“笑话咳咳、、、”一股鲜血逆流,喷了出来。
徒单新春心中一片冰凉,此毒凶狠,再顾不得与瑞祥纠缠,立马打坐运功。
“小风、小强,你们为我掩护,回去后,我定会给你们升职长奉银。”
瑞祥:“徒单新春,你擅自做主射箭,害死十一位弟兄。你以为诬陷我,再杀了其他人,就可以安然无恙?”
“简直就是笑话!”
又一口鲜血吐出,徒单新春气个半死,什么叫贼喊捉贼,他有生之年是领教了!
“大将军英明神武,岂会上小人的当,我劝你还是尽快交出解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徒单新春睁开眼:“那拉瑞祥,没想到你如此卑鄙的小人,倒打一耙。”
后看向其他人:“弟兄们,我平时待你们不薄吧!我承认我下错了命令,使十一位兄弟丧命。”
“可是咱们的行动机密,那拉瑞祥他阿妹一路疾驰,偏偏到山前放缓了速度。”
“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
他幽幽的盯着瑞祥:“说不定某人早已暴露目标,对宝库起了贪念,对我等大下杀手。”
瑞祥一笑,低沉的嗓音在暗夜中危险而神秘。
“徒单新春,临死你还要冤我一笔。我自问与你无冤无仇,何至如斯啊?”
徒单新春浑身打颤:“那拉瑞祥,你什么意思?”他必死无疑?
后向那两人命令道:“小风、小强杀了那拉瑞祥,是他给大家下的毒,他身上定有解药。杀了他!”
他们听后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朝后一转,对着那些咳血不止的人痛下杀手。
两息间,痛吟声绝。
徒单新春气急之余满是惶恐,他的手下何时被那拉瑞祥收买的?
死亡逼近,哪有气节可言?
“那拉猛安大人,属下、、、属下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借着星光,盯着那一张曾经高傲现在恐惧的脸,瑞祥嗤笑:“饶了你,你有什么值得我饶恕的?”
斥候营的人,无事会给人充当暗哨,换取银钱或者高位,知道的消息多不胜数啊!
有门!只要活着,他会把吐出去的,十倍百倍的收回来。
“叶赫将军喜欢富察将军的老婆,两人私下来往十分隐秘。”
瑞祥不语!
“纥石猛安大人喜欢熟妇,白猛安大人十分喜欢银子、、、”
徒单新春搜索枯肠,把知道的秘密几乎倒尽了,那拉瑞祥就是一点反应也不给。
“那拉猛安求你饶了属下吧,属下来日定当做牛做马报答!”
瑞祥:“做牛做马?哼,你好了之后不捅我两刀就算是客气了,做牛做马,吹嘘大了!”
“送他上路!”
徒单新春急道:“等等,那拉猛安大人,请你一定要相信属下,做牛做马是轻的。”
“属下一定以您为首,叫往西,属下绝不敢往东。以后就是您身边的一条猎犬,最忠实的一条猎犬啊!”
瑞祥声音冷绝:“我身边不要随时会反咬主人的一条猎犬,还等什么?”
“是!”那两人听令,提刀一步一步走来。
“那拉猛安大人,请您一定要相信属下一次啊!”徒单新春急喊:“属下知道军中一个最终极的秘密,除了白颜灼谁也不知道。”
瑞祥心中一转,不动声色。
“噢,最终极的秘密?事关大将军?徒单新春你好大的胆子,连大将军的事情也敢打听,不要命了!”
两人止步,徒单新春松了口气,道:“那拉猛安大人果然名不虚传,是为军中最睿智的人。”
“不错,军中最终极的秘密就是关于大将军的。只要您给了属下解药,这秘密就成您的,属下的命同样是您的。”
“不知那拉猛安大人可觉得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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