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正养歪了张氏国就交给你,你看着办!”皇帝耍起无赖。
孩子像是刚刚生下来的,头发上面还有血迹未干。
“方妈,烧些热水来,然后熬点稀饭,越稀越好。”张堡堡对着外面吩咐一声。
“是!”
屋外方妈应声而去。
热水来了之后张堡堡给小婴儿梳洗完毕之后,肚脐放上药粉包裹好。小婴儿张开嘴使劲儿的哭泣着,像是知道什么。
稀饭汤端来,一粒米都没有,张堡堡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感受到嘴边的食物,小孩停止哭声,吧唧吧唧的吃着米饭汤,吃饱之后沉沉的睡去。
“孩子我留下了!他身上没有胎记,父皇要不要给他烙下一个胎记?”张堡堡说道。
这个孩子将来要是不出意外会是帝王,正统的张氏皇室血脉,这么小的婴儿,不落下记号真的会有被掉换的情况。
“你来吧,听说阎王都是你的朋友,你弄一个通常人都不能模仿的胎记吧。”皇帝说道。
张堡堡点点头。
摸摸手中的半月。
幽冥王凭空出现,对皇帝淡淡的点点头。
皇帝也淡淡的点点头,这个人好像是地府的,不知道他是不是阎王。
看到在张堡堡手中的孩子,顿时生气:“这种破小孩.......帝王之气?让他做皇帝?”
皇帝点头,张堡堡点头。
“不管这孩子适合不适合,不要告诉我父皇,我父皇的命还有多久你应该知道。”张堡堡的心中对幽冥王说道。
幽冥王张张嘴说道:“这孩子交给普光拿秃驴养,或许会是一个好帝王,交给本王,只会是一个暴君!”
“你话有些多,给孩子做个记号,被给人调换了,这可是在正统的张氏国皇族血脉,高贵着呢。”张堡堡说道。
幽冥王拿起张堡堡的手腕放在孩子的眉心,一朵幽冥花印在眉心,红的极致妖艳,然后从额头消失。
“这就好了?”张堡堡看着眼前额头光滑,什么记好也没有啊?
“这个记好只有你们两个人能见到,想要见到用血抹在他的额头,额头上面就会出现这鲜红的幽冥花,其他任何人都无法看见。所以,是不是真假你们知道。”幽冥说完就消失在张堡堡面前。
张堡堡的脑海中出现幽冥王的声音:“那个两个小家伙真的好玩,他们好像不是凡人啊,你赚大发了。真没有想到,你随便弄来一个娃娃也是天上的星宿。”
张堡堡嘴角露出欣喜的微笑,不是凡人,注定他们有不平凡的命运,将来她就不用担心自己没人保护了。
普光大师看着张堡堡抱来的孩子,眼睛都直了,在看清楚张堡堡的步伐,他掩去眼里的失落。
“幽冥王说这个孩子需要佛法浇灌才能养大!”张堡堡说道。
普光看着张堡堡身后,远处一个披裹着被单的女鬼悠悠凄凄的看向普光。
看来这孩子出生搭上了娘亲的性命。
哎!造孽啊!
阿弥陀佛!
普光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此子与我佛有缘!善哉善哉!”
普光寺多了一个奶和尚,普光谁也不让带,什么都自己亲力亲为。
原本准备宴请北草原王子,因为北草原公主病了,所以推迟几日。
张堡堡去了元铭瑄家,带去好多海边的礼物,可将元夫人高兴坏了。她知道张堡堡不同于宅院里面的妇人,她拥有男人都没有的本事,来元府是找相公的。
将张堡堡送到自家老爷的书房,就借口备饭离开了。
“公主殿下,那个北草原的公主是被你给打的吧?”元铭瑄问道。
张堡堡点头:“她嘲笑我爹爹残疾生面瘫,我弟弟妹妹脸上那个东西人家普光大师都说了,是他们人生的劫难,经历劫难之后就会消掉。不会一辈子的长在脸上。再说了就算是一辈子长在脸上,干她什么事情?没有吃她家饭,穿她家的衣服,她需要那样的尖酸刻薄么?我来找你,也是有个事情,到时候他们会找你给她看病,这个你给她服下,不会要她的命,但是能毁掉她的嗓子和脸。这种人不配拥有嗓子和漂亮的脸蛋,她的心不好。”
元铭瑄笑了,这公主他喜欢,可是真要是有什么事情,皇帝那里交不了差事啊。
“这个是要和亲的,万一嫁给那位皇子,得了皇子的心,公主可要保住大伯一家子啊!”元铭瑄人精,他可不会隐瞒心中的担忧。
“没事,这个就是谁查也是保养的圣品,没有一点副作用。查不到大伯伯您的,放心。有反应的在她自己哪儿!”张堡堡神神秘秘的说道。
“哈哈哈,好好,就这样干漂亮!”
一大一小狐狸笑得及其开心。
张堡堡是吃过晚饭回家的。路上想了想,拐个弯去了桐荷那里。
桐荷已经到了临盆的日子。
她躺在床上没有发现张堡堡。
“姨母!”张堡堡轻声喊道。
“啊?小小姐?”桐荷猛地站起来然后躺下:“哎哟,肚子疼!.....疼!”
张堡堡赶紧的上前,摸上脉搏:“姨母,这是要生了。”
听说要生了桃子和两个嬷嬷忙碌起来,烧水,剪刀,参汤都去准备起来。
“姨母啊,宝宝好精明,知道我来了不会让他娘亲受太多的苦,所以选择这个时候出生,小古灵精怪的东西。”张堡堡轻松的笑着,安慰桐荷。
桐荷是高龄产妇,程俊不在家,程家这个来老太太脑子就跟病了一样,忽好忽坏。
“是啊,他也知道谁能靠的住!”桐荷额头开始冒汗。
外面热闹起来,程老太太被人搀扶着走入院子。
“稳婆呢?人呢?热水准备了么?来人,去请元太医,他医术最高明。”程老太太想起元铭瑄,按理他是请不来,但是桐荷还是公主殿下的姨母。
“不用了,我在!”张堡堡在屋内应了一声。
程老太太对于这个声音非常的敏感,可以说极度的不喜欢。但是人家是公主,她能说什么呢?
张堡堡应了一声之后,就专心关注着桐荷。
桐荷的情况不太好,按理阵痛是要一阵一阵的,她自从发动会后,就痛得不停,脉象又像是没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