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吓得一个哆嗦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没有照顾好皇上,奴才这就去安排人送公主出宫。回头就将香料什么的撤走,以后会按照公主的吩咐照顾皇上。只是皇上夜里难以入睡.....这白天诸多国事......哎!”
“这事儿我会解决,记住,改领的领回来,然后统统给我送去!”张堡堡吩咐道。
“是,老奴听公主殿下的!”来福心中那个火气啊,蹭蹭的上来,他的身边已经清理了一批,现在依然还有潜伏者。
看来还要在清理一次。
小太监带着张堡堡往宫外走去。
夜色中,一个修长单薄的身影缓步走来。他身着白衣,气质高贵,风度翩翩,黑暗中像是一团光芒,“你是谁?”
修长单薄身影挡住张堡堡的去路。
“参见十二的殿下!”带路的小太监赶紧跪在地上。
十二殿下,皇帝的异域妃子蓝晶生下的皇子张南笙,听说,他有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鼻子比起张氏国百姓要高一些。皮肤及其的白,近乎于透明状态。他十岁的时候就和皇帝一样高,今年十三岁,比张堡堡还高一个头。
张堡堡身高有七尺,比起一般般的男子还要高一些。
眼前这个人居然比自己还要高那么多。
“你是张南笙?长得不错,你去看看你爹吧,他刚才与刺客大战一场,现在应该在回忆感叹战斗的过程吧。”张堡堡说完绕过张南笙往前走去。
小太监赶紧的跟上张堡堡的步伐。
“公主殿下,这边走!公主殿下,当心台阶!”小太监举着灯笼生怕张堡堡看不见。
张南笙看着黑夜中消失的背影,还有那句你爹,呵呵呵,你爹?
他不认为,他爹会记得他这个儿子。
张堡堡回去的时候杜清文还没有回来,有那一群鬼在,她不用担心杜清文的危险。
想到两人时候的尴尬,张堡堡便一个人洗洗睡了。
杜清文回来的时候,看着睡得香甜的张堡堡,心满意足的将人搂入怀里。完全没有那种,我在外面累了一夜没有睡觉,你在家呼呼睡的那种不平衡心态。
在他的认知的,爱一个人,就应该为她抗下所有,让她无忧入眠。
张堡堡睡到自然醒,用过早饭的时间。梳洗过后用完早饭,去了祁府。
祁明远已经带着全家搬入曾经的金碧辉煌的国舅府。
国舅府的牌匾从国舅府换了敖府,现在又成了祁府。
祁明远是高兴的,他觉得他抱上了公主的大腿。
祁府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胡管家带着人正在刷漆,看到张堡堡来,胡管家上前汇报:“公主,这个冷天油漆需要三天才能刷第二遍,还有五天老太爷成婚,怎么办?”
“这个小问题,这油漆纯度太高,挥发慢的确需要三天。这样,你去找纯度高的白酒,倒入油漆中,调和一下,然后刷上去。越是纯度高的酒,挥发的就快。这样刷上去,明天就能刷第二遍。只是,这个刷多的对多少,不可多对,否者浪费了好酒。”张堡堡说完想起什么又道:“这个用酒的时候莫要有火。”
“是!”胡管家很是不理解,酒能和油漆一起调和?
不管如何,试试看吧,于是命人买来最烈的酒,掺和到油漆里面。
张堡堡去了露儿的家里,因为露儿已经确定怀孕。家中因为露儿才摆脱奴籍,有了良好的身份,儿子也得入私塾读书。露儿的父母将露儿当祖宗一样伺候着,方妈给露儿配了两个婆子伺候着。
见到张堡堡带来,露儿一家人跪在地上:“参见公主殿下!”
“好了,起来吧,以后不要这样行礼,你嫁给了我父亲,按理我该称呼你一身母亲,这是我现在身份公开,这称呼你会被人说闲话,以后我称呼你为夫人吧。今个儿前来,是给你添妆的”。张堡堡说完拿出两张铺子的房契和一个庄子的房契放在露儿的手上。
“公主,这也太多了吧?”露儿吓的脸色煞白,她嫁给张拐子,只想给弟弟某个前尘,至于钱财,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张堡堡会给她这么多。
“你肚子里面是个儿子,也是我的弟弟,我希望你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好他。你应该知道,这对我爹爹来说意味着什么。人活着总归要吃饭穿衣,我给你这些,为的是让你衣食无忧,好好的伺候我爹,照顾好我弟弟还有你自己。如果你整天为吃饭生活发愁,你还有什么心思照顾他们?”
倒不是张堡堡自私,而是,她给张拐子娶妻的目的就是为了照顾他们。下人也会照顾,总归没有有了夫妻和孩子的这层关系照顾的妥帖。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老爷和少爷的。”露儿眼里摒出母爱的光辉,她的肚子里是个儿子,一个属于她的孩子。
露儿觉得很幸福,很幸运。
在张堡堡的坚持下,露儿手下了铺子和房契,并且表示,这些会给肚子里面少爷的。
“这个是你儿子,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别的孩子,只要我在的一天,你不用担心生活的问题!”张堡堡怕拍露儿的肩膀:“你头三月比较危险,成亲那日,你可要小心护好肚子里的宝宝。”
“露儿一定护住宝宝!”露儿坚定的说道。
相信露儿明白什么是对她最好的。
张堡堡从露儿家中离开的时候,被一个人去路。
“怎么?想打架还是想如何?”张堡堡双手抱着隔壁,一副怎么样我都不怕你的架势。
“不敢,公主内力高深,一手飞针引线无能能敌。只是我家少爷有请公主,望公主能够移驾!”
“你家少爷是什么东西?他请本公主就得去么?有事情找本公主,第拜帖去公主府!”张堡堡说完挥挥衣袖,那人就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推开。
张望调皮的对张堡堡笑着。
“乖啊!”张堡堡对张望说道。
被推开的人以为张堡堡对他说乖,回答到:“公主内力如此高深,在下想不乖也不敢啊!”
张堡堡看着那人,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然后摇摇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