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是哥们儿,那么总得更加贴心才对,他要留秘密,就让他留着吧。
回去的一路可没有那么轻松,因为白苗苗也在车里。
她醉的太厉害了,这姑娘好强,明明别人都没多说什么,她就一个一个拉着人要拼酒。一堆人里七八个男的给他拼趴下四五个,当然,她自己也没捞着什么好,上车之前,在荒郊野外里吐得脸都快发青了。
白苗苗吐完就开始发酒疯,盘膝坐在后座儿上一个人占去了两个人的座位,蒋梦麟不得不跟宋清虚挤在一个人的座位上憋屈地看着她练气功,白苗苗呼哧呼哧地运行完一个周天,抬起眼皮高深莫测地说:“小麟子,上前听封!”
蒋梦麟木这脸团在宋清虚怀里,看着白少锋:“我说,你管管你姐成吗?”
白少锋郑重的摇头:“不成”。
白苗苗闹得更疯,一口一个朕,还要去搂蒋梦麟的肩膀,嘴里大呼:“爱妃!今日给朕侍寝吧!”
赵宝坐在副驾驶都没能逃过她的毒嘴,面瘫着脸被强吻了七八下,摸着脸颊眼中带着幸灾乐祸的光芒盯着蒋梦麟,蒋梦麟被白苗苗扯衣服的动作吓死了,又不能真出手揍,心里叫苦不迭。
宋清虚看上去很是生气,但他也不是随意出手打女人的人,于是只是气不过地拼命将蒋梦麟往自己怀里扯,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推拒白苗苗,嘴里气急败坏地低喝着:“放肆!放肆!放肆……”
白苗苗被他一把推开,面无表情地重新坐回之前的盘腿模样,高深莫测但定着蒋梦麟看了一会儿,摇头晃脑就说:“算了,爱妃近来身子不爽利,那改日再侍寝吧!”
这话一说完,她头一歪,磕在窗户上就睡过去了。
直到进了家门,宋清虚还是满脸的不豫。
蒋梦麟被他搀扶着,跟太皇太后似的,一进门就被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宋清虚出门去买药。
病情并不严重,只是有点低烧,蒋梦麟自己看了下温度计,三十八度二,也不算什么,只是咳嗽有点厉害,吃了药被扶着睡下,他就开始驱赶宋清虚:“你去睡吧,我这个也不知道传不传染,你明天还要去军委,别耽误事儿了。”
宋清虚浑然不理他,脱了外套在他身边躺下,声音低低的:“我给你守夜,半夜要是再发烧就不好了,有什么不舒服叫一下,我醒着的。”
他说着,摆出和从前同寝时一样的姿势。蒋梦麟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他的睡姿很不好,身边要是有什么可以环抱依靠的存在,他便会八爪鱼一般缠上去,若是一个人睡,那便是猫一样地蜷成一团缩在什么角落里,他的床很大,宋清虚前几日半夜来给蒋梦麟关空调,就瞧见他那种近乎自虐的睡姿,从那之后,两人就同塌而眠了。
这原本没什么,两个人都是男的,躺在一起也不会怀孕,可蒋梦麟是个基佬,这就不太对了。
蒋梦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就答应了这件事情,可睡一块的感觉也挺好的,不用开空调,两个人的体温也能暖融融的,蒋梦麟自己也不太会升起什么旖念,两个人也就是纯盖被窝聊天睡觉的模式。
蒋梦麟于是也不矫情,宋清虚张开了臂膀,他就躺下去靠在宋清虚的肩膀上,宋清虚随后搂了上来,搂地比平常紧些,但还在蒋梦麟能接受的范围。
关了壁灯,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宋清虚还是开口:“那个女人不好。”
蒋梦麟泄气地叹息了一声:“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真的和她没什么……我们平时这样玩习惯了。”
“这怎么能胡闹?”宋清虚很不赞同,“拥抱亲吻,是房中人才能做的事情。”
蒋梦麟翻了个白眼:“真是土老帽,我今天还想带你去夜总会见识见识呢?保管比你们以前的青楼妓院要有趣地多……你在部队里那么久,难道一点也不饥渴?”
“……”宋清虚的身体泵的紧紧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辱斯文……”
“得了吧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呢。”蒋梦麟全不把他当回事,嘴里嘲笑着说,“不是个雏儿吧?好歹也是个古代人……你以前没开过荤吗?和我睡了那么久,你连管都没有撸过,清心寡欲啊?”
宋清虚的身子挪动了下,床头的壁灯被打开了。
蒋梦麟被晃到了眼睛,捂着眼皱起眉头:“你干嘛呢?睡觉啊!”
宋清虚支起身体,面无表情地撑在蒋梦麟的上方,低头目光沉沉地看着蒋梦麟:“你平时出去应酬……就是去干这个?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要挂在嘴边上,不好。”
蒋梦麟翻了个白眼,知道他又想岔了。
蒋梦麟是个有洁癖的人,加上虽然尝过女人的滋味,但他毕竟是个更倾向于同的性向,平时出门喝喝酒啊什么的,还真没乱搞过。
其一嘛,他现在还没有心情去纠结感情方面的问题。
其二嘛,同性.恋现在毕竟还是不怎么摆得上台面的事情,赵宝虽然也是个同,但他照样不间断地交女朋友开房间上床,蒋梦麟要是明目张胆地去找鸭子,估计影响还真的不太好……
再加上那些鸭子们一个比一个娘炮的模样,蒋梦麟在酒吧见识过几回之后,发现自己真的提不起兴致,于是也就不太强求了。就算是一夜.情,他也喜欢干净的对象。
至于撸管……
他每天工作已经够累的了,心里有没有幻想对象,哪里撸的起来?早晨有时候会尴尬一下,但基本上等到刷完牙洗完脸,它自己就消停下去了。
但宋清虚现在可是在不安好心啊……
蒋梦麟眯起眼睛,忍不住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你不会真的是雏吧?”发烧的高温让蒋梦麟脑子都有点木了,要是平常,他肯定不会说出那么有挑衅意味的话,可他现在不但说了,还笑着说,“我的天哪,你都多大了?竟然还没有尝过那滋味么?你会不会啊?你不会连撸都没撸过,不会吧?!”
“怎么可能!?”任凭多么冷清的男人也无法忍受自己哪方面被质疑,虽然宋清虚却是是个不择不扣的童子鸡,但他也是个十分要面子的童子鸡,于是他气急败坏了,“我,我阅尽千帆,但也不至于像你这样,随随便便就开口说出来!房中事挂在嘴皮子上干什么?”
蒋梦麟心里一沉,莫名其妙地不高兴了。
“哼……”蒋梦麟眯着眼睛,觉得自己的视线已经有点花了,但还是强撑着开口,“阅尽千帆?实在是好艳福,就是不知道你这千帆,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