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峰终于不在是谦谦君子形象了,开始恶语相向了,云越先用天眼看了看这局的胜负,“呵呵”这局云越的牌终于比单峰的牌大了,那云越就不用在装孙子了:
“单峰,你是不是乌龟我不清楚,这个需要去问问你的老婆……呵呵……”
云越故意说得很大声,围观者忍不住发出哄堂大笑,直把单峰嘲讽得青筋暴露,单峰只用那阴狠的眼睛一扫围观者,围观者顿时鸦雀无声起来。
第二张明牌发了以后,单峰的明牌又是黑桃A,底牌为黑桃K,这牌型简直是屌爆了,而云越的底牌红桃Q,明牌为红桃9,。
单峰的牌型要比云越的牌型好,但也不会好太多,因为双方后可能拿到同花,甚至大家都有可能拿到同花顺,只是单峰同花的牌面大点而已。
但此时的单峰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只想在和云越博一把,因为云越继续每一局拖延三分钟,那单峰也是必输无疑的,在赌局结束后,筹码多的云越见获得全部的筹码。
单峰此时已经有九千多万筹码了,只要他在赢一把所谓大点的,那云越的拖延战术就失效,所以单峰此时是万分急迫地想和云越对赌一局,他想都没有想,就扔了一枚一千万的筹码进去。
扔完筹码的单峰自然继续刺激云越:
“谁是乌龟王八蛋,这一局就能看得出来,因为有的人马上就要当乌龟弃牌了。”
云越一听单峰这话,立即火冒三丈:
“哼,单峰你也太小看咱们大陆人了,就你这区区的四亿,我姓的李的爷们还没有放在眼里,要赌是吧!……你好像还有九千五百万筹码吧!我直接梭哈,然后发牌比大小。”
云越表面上看是非常的生意,他嘴上一边说话,一边数了九千五百万筹码扔到了赌桌上,云越借着单峰的挑衅,直接扔出了一个重注,直接把单峰打得目瞪口呆,围观者也发出“哦哦”的叫好声。
现在围观者集体“反正”来支持云越,国人围观者性格如此,云越见怪不怪,他还不忘对着围观者频频地微笑着点头,那意思就是咱大陆人现在有钱了,咋啦,要比钱多吗?来吧,来吧,我可不怕你。
单峰气得青筋暴突,脸色乌青,“搜”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
“我要加注……”
云越迷惑地看着单峰,不解地问道:
“你拿什么加注?你就只有九千五百筹码了。”
“我要求追加赌本……”
云越明白了,单峰是要这一局把自己彻底打死,还好自己根本就没有去吃诈,自己最终的牌面比单峰的大,他既然要找死,云越只好成全他了。
“那你有多少钱?”
别看单峰是赌船的老板,他是有十几亿的身价,但那多数的固定资产,今天他已经输掉四亿,已经是让他伤筋动骨了,再要让单峰拿六七亿现金出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我有……我有这艘赌船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价值十一亿,作价十亿如何?”
这艘赌船到底价值多少,云越可不知道,他转头对着周若瑄问道:
“若瑄,帮我查查最多赌船的市值是多少?”
“好的,稍等……”
秦风一直站在周若瑄的身边,他们的身后是十名做便衣的特战队士兵,秦风看到意气风发的云越,忍不住感叹道:
“到底是周家女婿啊!大伯的眼光就是不错,这小子够胆气。”
秦风的军营,前几个月就有一群二逼闯进了军营捣乱,因国家为了顾全香港同胞的情绪,所以没有对擅自闯入军营的坏分子做任何的处理。
秦风从内心还是非常支持云越给那些不可一世,把大陆同胞当猪宰的坏分子一点小小的教训。
周若瑄的电话打不通,秦风立即从怀中掏出军用北斗电话,很快就查询到了海星赌船的市价为三十五亿港元,差不多三十亿RMB的样子。
“越,单峰占这艘赌船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价值为十亿RMB。”
单峰故作大方的谎言又被戳穿了,这还不是让他吃惊的地方,因为这艘赌船的手机信号是被屏蔽了的,而周若瑄居然还可以用手机上网,那只有一种可能,周若瑄使用的是军用频道和信号,这又变相地证明,前来帮云越的那群人,一定是军方的人。
单峰这下是更加不敢乱来了,现在留给单峰的路只有一条,堂堂正正地和云越对赌,当然他作弊手段还在,这也是单峰反败为胜的希望所在。
单峰是真不相信,自己在可以看到对方底牌的情况下,继续输给云越,在加上自己极强的心算能力,绝对不可能再输给云越这混帐东西啊!第一局那只是自己轻敌,被云越那混帐东西的傻傻的外表给欺骗了造成的。
一句话,单峰是输得不服气,那简直是各种不服,他要在和云越一决高下。
单峰的赌船股份价值十亿,而云越总共的筹码才七亿零四百万,要凑足十亿还差差不多三亿。
单峰这下又嚣张地说道:
“你还有钱吗?”
云越有钱吗?当然有钱,他那四十七亿就在卡上,云越随手就把身上的一张银行卡逃出来扔到赌桌上。
“不过就区区的十亿,也敢对着咱们大陆人叫嚣,我出十一亿零四百万,赌你的十亿九千五百万,多余的几百万算我云越打赏给你喝茶的。”
什么叫霸气冲天,这就叫着霸气冲天,什么好牛逼哄哄,这就叫牛逼轰轰,急于求战的单峰虽然高兴李子墨终于答应和自己对赌了,可李子墨的行为,又无疑在抽他单峰的耳光,自己还需要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来打赏。
单峰那个气呀!以前都是香港人在大陆人面前牛逼哄哄,现在却翻转过来了。说实话,很多香港人心里不平衡,在他们心目中,大陆就是应该落后,大陆人就应该地他们一等,而大陆的惊天骇地崛起,让有的香港人极度失落,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