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身影走近。//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景衣容兴奋采烈的奔向他。那抹身影周边的阴影越來越少。模样越來越清醒。他穿着纳兰青翼的衣服。景衣容着急的心情终于定下。她忙冲了上去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抱住他。当她抬起头时才发现那人居然带着属于夜邪冥的银色面具。身上的衣服也渐渐从纳兰青翼的一身青衫变成夜邪冥的黑袍。
景衣容惊吓得睁开双眼。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玉洛庄的床上。而旁边的纳兰青翼仍然在熟睡。
景衣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目光落在纳兰青翼的身上。已经很少能见纳兰青翼晚起的时候了。估计是昨晚睡得太晚了吧。隐约之中景衣容还记得昨天纳兰青翼抱着自己回到房间的情景。
景衣容玩兴大起。伸出手捏住了纳兰青翼的鼻子。她等着纳兰青翼狼狈又尴尬的胀红脸颊的模样。
恩。纳兰治锦的鼻子有些冷。估计是被子少盖了些。纳兰青翼可真能憋气居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醒。纳兰青翼是怎么了。难道他会憋气功所以可以不用呼吸。
时间越长。景衣容脸上的笑容越淡。渐渐的恐慌代替了笑容。景衣容不敢松开手。她不敢……
“青翼该起床了。”景衣容终是收回了手。她轻轻的推着纳兰青翼。“青翼不要再睡懒觉了。”
纳兰青翼依然沒有任何反应。
景衣容急了。“纳兰青翼如果你再不醒过來。我就休了你。”
“青翼醒醒。我们还要去治锦呢。”
“青翼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说休了你的话。你睁开眼睛我好不好。”
“青翼我知道你想逗我开心。我知道你想玩游戏。可是有些游戏是不好玩的。”泪一滴接着一滴被吸进棉被里。景衣容身体里的力气越來越少。
胡乱的抹去眼中的泪水。“怎么会有水滴下來呢。怎么会。”
景衣容拍着纳兰青翼的脸颊。“青翼。你是感冒了对不对。我找流墨來给你。我找流墨來。”
景衣容慌乱的下了床。连鞋子也沒有穿就直奔流墨的住处。“流墨。流墨你在哪里。流墨你出來好不好。你有事还要找你。你出來。”
流墨从屋子里走出时就见景衣容一身白色内衫。赤着脚站在屋前。泪落在她的脸颊上。这样的景衣容还是景衣容吗。
“怎么了。”
“青翼。青翼生病了。我只是和他做一个游戏而己。他就生气了。眼睛也不睁开。话也不愿意说。他肯定是生病了你去瞧瞧他。你去他。”景衣容语无伦次的说着。好象随时都能崩溃一般。
流墨不顾景衣容。直奔向纳兰青翼和景衣容所住的小屋。流墨惊讶的发现段玉琉已站在了小屋前。见到流墨什么话也沒有说。
流墨走进房间里。只需一眼他就知道纳兰青翼死了。床上的人周身早就沒有一丝生机。一点气息都沒有了。流墨是怪医。却不是怪仙。不能起死回生。他向景衣容以一抹哀伤的眼神。
“你为什么不帮他把脉。”景衣容上前抓着流墨的手臂。“你不是大夫吗。为什么。为什么不把脉。”
“景衣容。他……”
“他睡着了吗。”景衣容望着流墨。“你是要跟我说他睡着了对不对。昨天他玩得太累了又很晚才睡。应该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
唐生此时也到了屋里。着景衣容失魂落魄的模样。见纳兰青翼躺在床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涌出。唐生走到纳兰青翼身边伸出手放在纳兰青翼的脖颈间。震惊的向立在门口的段玉琉。
段玉琉走上前。“景衣容。他死了。”
“谁死了。”景衣容向段玉琉。眼中一片茫然。“你说谁死。”
“纳兰青翼死了。”段玉琉一字一字的说着。此时他就好象手里抓着盐。洒在景衣容的伤品上。告诉她这一块皮肤已经裂开了。不是装作不知道就不痛的。
景衣容眨了眨眼睛。突然笑起。“段玉琉你在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青翼就在这里呢。你怎么能够说他死了呢。他只是睡着了。”景衣容一步步走到纳兰青翼面前。“青翼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们不给你病还硬要说你死了。青翼睁开眼睛我吧。昨天晚上我睡得太早了。所以沒有见你对我笑。沒有记得你说了什么话。青翼起來再说一次给我听一听好不好。”
唐生整个人好象呆了一般的站在床边。着景衣容一声声的唤着纳兰青翼的名字。
泪如断了线般落下。不管景衣容怎么克制就是沒有办法阻止它的落下。
景衣容跪在床前的地上。慌乱的手不知道该碰纳兰青翼身体哪个部分。因为现在不管是哪个部分都是冷冰冰的。景衣容眼中只剩下了躺在自己眼前一动不动的纳兰青翼。
“青翼。你说过会陪着我的。”景衣容突然抓起纳兰青翼的手。不断的哈着气不断的揉搓着。带着哭腔说着。“沒事的。沒事的一会就暖和了。青翼一会你就不冷了。”
当景衣容做足了所有的努力发现纳兰青翼仍然不醒。发现他的手仍然是冰冷的时候。所有情绪好象在瞬间都崩塌了。景衣容嘶心裂肺的哭泣声传出整个玉洛山庄。
“你醒來呀。你醒來我呀。”景衣容将纳兰青翼抱进怀里。“我求求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你可不可以睁开眼睛我。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所有的人都离开了。贞祺不要我了。萧妍走了就连治锦都宁愿睡觉也不要再和我说一句话。为什么现在连你也要离开我。我怎么办你们留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走进我的生命里。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们。为什么要在我爱上你们的时候一个个离开。你们怎么忍心留下我一个人。我那么害怕那么害怕你们会受到一点伤害。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无情的丢下我不管。到底要我怎么做你们才回來。不管怎么做我都愿意。我都愿意。”景衣容象是丢了宝贝的孩子。抱着纳兰青翼不停的认错。不停的说话。眼里已沒有流墨、段玉琉和唐生的存在。
唐生背过头。不忍心再景衣容一眼。
段玉琉仍然站在房门口。沒有办法向前走一步。也沒有办法向后退一步。这个距离对他來说是最佳的距离。
景衣容眼中的神色全部淡去。除了源源不断的泪水。她只是抱着纳兰青翼的身体痴痴的说着话。身旁的一切都已与她沒有任何关系。
布辰澈和乔霜儿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当两人赶到玉洛庄时景衣容仍然保持着上午的姿势。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只是抱着纳兰青翼的身体一动不动。
乔霜儿走到景衣容面前。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伸手碰了碰景衣容。“景衣容。”
景衣容听见声音转过头向乔霜儿。随即又小声的开口。“嘘。别吵。青翼睡觉了。他昨天玩得太累了所以很困很困。他在睡觉呢。”
泪依然沒能忍住落一下來。乔霜儿心痛望着景衣容。“你……”
“你怎么哭了。”景衣容一脸惊讶。转头向布辰澈。“我知道了是他欺负你了所以你才会哭。我真可怜。青翼就不会欺负我。他永远都不会欺负我。”景衣容说完又低下头向纳兰青翼。“青翼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你才不会欺负我是不是。”
乔霜儿已无法再克制心情。泪水不断的流下。她低头着被景衣容抱着的纳兰青翼。她不愿意相信纳兰青翼真的离开了。伸出就去碰。
“不要碰。”段玉琉忙开口。只是段玉琉的话已说迟了。乔霜儿刚触碰到纳兰青翼的身体时。景衣容就已经一掌袭來。
布辰澈见势忙上前接住了乔霜儿倒退的身体。化去了几分掌力。乔霜儿心头一震血已从嘴里流出。
“先吃颗药。”流墨忙给乔霜儿一颗药。
布辰澈担忧的着乔霜儿。“你感觉怎么样。”
“沒事。”乔霜儿苦笑着摇了摇头。
段玉琉走到乔霜儿面前。“不要碰纳兰青翼的身体。刚才你已经算是好运了。”
“为什么他的身体是热的。如果他死了不是该是冷的吗。”乔霜儿沒有忘记刚才碰到纳兰青翼身体时心里的震惊。
“他沒有死。”景衣容忿恨的瞪着乔霜儿。“你若再敢说一个死字。我现在就杀了你。”
乔霜儿着这样的景衣容沒有怨。一点都沒有。“对不起。我说错了。”
景衣容听了乔霜儿道歉之后才满意的收回了目光。将头埋在纳兰青翼的胸前静静靠着。
段玉琉无奈。拉着乔霜儿和布辰澈走出房间。“她给纳兰青翼注入了内力。每一个时辰一次以保证身体达到人体的常温。”
“现在怎么办。”唐生担忧的目光无法从景衣容身上移开。“难道就着她这样下去吗。她不吃不喝还每个时辰都为纳兰青翼注入真气。她根本就是在等待死亡。”
“沒有办法。现在她连碰都不让人碰纳兰青翼。除非她真的倒下否则她不会放开纳兰青翼的。”流墨走到几人身旁。
布辰澈向流墨。“为什么纳兰青翼会突然死了。是什么病还是中了什么毒。”
“若是病或毒你觉得凭我会治不了吗。”流墨反问。随即又是无奈。“世上只有一种人的死我沒有任何办法。那就老死。身体的每一个机能都已经无法再运转。就算是再大的本事也不能让他起死回生呀。”
“老死。”乔霜儿更是惊讶。“流墨哥哥为什么会这样。纳兰青翼还这么年轻。他不过二十多岁怎么会老死。怎么可能老死。”
“事实就是如此。”流墨无奈。“关于这一点我也无从得知。但是原因确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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