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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枫关键时刻一剑刺向萧妍,萧妍立刻以剑身相抵,剑锋刺在剑身之上发现嘶呖的声音,萧妍连退数步,就在要摔下擂抬的时候,右脚一顿硬是将自己的身体定在台上。//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只不过身体还是受了内伤,嘴角渗出点血來。
杨枫不忍,“你己经输了,为什么还要硬撑。”
“输有两种情况,一是被打落在擂台下,二是死在擂台上。我只可以有一种输法,就是死在擂台上。”萧妍坚定的说,她沒有忘记刚才景衣容和自己说过的话。
杨枫不舍的目光里渗出点点怒意,“你这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的命是太子妃的。”萧妍一掌出去,杨枫立即后退半步,萧妍一跃落在杨枫的身后又站在了擂台的中央,“我不会输。”
杨枫无奈又执起剑,“我也一样。”
两人又继续打了起來,其实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得出萧妍己经处于下方,若是换了别人早就认输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要命的撑着。杨枫沒有给萧妍任何反攻击的机会,但是也对她有了手下留情,至少沒有一剑直接结果了她。
所有练武的人都知道,面对这种难缠的对方,只有杀了对方才是最好的办法,要不然她只会永远缠着自己。
“你这样会累死自己的!”杨枫忍无可忍的对着萧妍怒吼。
萧妍看出杨枫眼底的痛楚,心头一紧只觉得比起刚才所受的伤还要痛,“对不起。”
“你不止是在折磨你自己,你还在折磨我!”杨枫终于还是说了出來,他不愿意再和萧妍打下去,萧妍只会累死自己。看中萧妍的弱势,杨枫闭上眼一脚对着萧妍踹了过去,让她掉下擂台才是最好的办法。
当所有人都以为萧妍要失败的时候,萧妍却双手攀在擂台的边缘上,然后用尽全力又飞落在擂台上,擦了擦嘴巴的血渍,“我说了,我只会死在擂台上。”
“你认为我杀了你,这辈子会快乐吗?”杨枫双眼盛着痛。
萧妍懂杨枫的情意,上一次就懂,可是杨枫他会懂自己的情意吗?这个世界上,除了太子妃以外她只会心甘情愿的死在他一人的手下。她永远无法在他和太子妃之间选择他,因为沒有太子妃她连活下去的理由都沒有。可是伤害他,萧妍也做不到,她多么庆幸自己的武功沒有他高,好庆幸自己伤不了他,否则自己也会生不如死吧。
“对不起,”萧妍懂杨枫的痛苦,懂他内心所有一切的想法,可是现在除了这三个字,除了这颗心,她给不了他所要的。既然给不了他所要的,那不如连这颗心都隐藏着。
萧妍仍然选择了继续,她持着剑对杨枫刺去,以为这一次杨枫仍然回击,沒想到杨枫居然直直的站着沒有动。萧妍忙想收回,只可惜剑气太猛,她根本无力回天,只能尽量的控制着力道。
剑刺进了杨枫的肩头,萧妍却为了控制剑的力道被自己所伤,内伤再次加深,嘴里溢出更多的血來。
杨枫无视剑锋沒入的肩头,因萧妍而担心的向上一步。萧妍惊诧的立即向后一步,不想再伤他更多。
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擂台上的一幕,君奇王面无表情,好象杨枫不是他的属下也不是为他上了台。
景衣容看了眼君奇王,君奇王的确够沉得住气,现在是在比谁更舍得自己的属下了吧。
纳兰青翼看着景衣容,忍不住开了口,“衣容,再这样下去他们只能两败俱伤,杨公子以前怎么说也救过萧妍,这……”
“你想让治锦死吗?”景衣容打断纳兰青翼的话,纳兰青翼微微一愣不再说话。
一直沉默无语的月牙也看向景衣容,“景衣容你的心应该是石头做的吧,连纳兰贞祺都不忍心再看了你居然还看得下去。”
景衣容沒有理会月牙,她的目光落在萧妍身上,让她选择自己于心不忍,可是纳兰治锦还等着他们回去救治。
萧妍拔出剑,“杨公子,你杀了我吧。”
“你知道我不可能杀得了你。”杨枫无奈。
“杨公子既然这么说,我们就再比试最后一招。”萧妍握着剑,“我们对立而站,一起刺向对方的肩,谁刺上了对方的肩头谁就赢。若你刺中了我的肩,我就认输。”
“你说真的?”杨枫拭探。
萧妍镇重的点头,“我不会骗你。”
“好。”杨枫退后几步,执起剑对准萧妍肩头的位置,“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就算刺伤了你我也要刺下去。”
“我也一样。”萧妍再次执起剑,微微转头看一眼景衣容,眼底是愧意。
景衣容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两人同时向对方奔去,快要刺上对方的时候,萧妍却突然微微侧了侧身,杨枫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妍,她在找死!自己的剑刺去的地方不是她的肩,是她的心脏。
杨枫觉得自己的心脏好象要窒息一般,在场观战的人也不得不诧异萧妍的做法,更加佩服的反而是她的倔强,宁死不认输。
杨枫的剑快要刺上萧妍,连他自己都放弃般的闭上眼睛,真杀了萧妍大不了自己也以死谢罪,反正怎么样也沒有对不起君奇王。
一抹青色身影突然出现,将萧妍向后拉了一步,右手紧紧握住剑身,剑在半空中停止。青色身影的动作太快,快得别人都无法看清她是怎么接开萧妍的,当一切静止时,景衣容站在杨枫的面前,右手不顿的流出血來。
“少夫人!”萧妍震惊的大叫。
段玉琉合上扇子也看着擂台上的一幕,眉头不自觉皱起。比起上一次景衣容的武功又高了许多,如果换了是别人依这种速度她的手指早就被削断了,怎么可能还能抓住剑。
“衣容!”纳兰青翼心头一痛,直奔向景衣容,跳上擂台,捧住景衣容流血的手,“怎么样?痛吗?”
景衣容摇了摇头,接着跳下擂台。
这场比赛杨枫赢了,只是赢得有些惊心动魄。君奇王不禁挑眉,纵然只是一眼,在他眼里景衣容也该是冷血无情的人,却沒料到最后为自己的属下流了血。
萧妍下了擂台就跪在景衣容面前,“属下该死。”
“起來,”景衣容任由纳兰青翼为自己擦药,“这件事情过去了,别再提。”
萧妍明白景衣容就是不怪自己,只是心里对于景衣容的受伤难够会有些愧疚。
纳兰青翼望着景衣容满手是血的手,心好象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拧着,让人透不出气來,动作缓慢的为景衣容拭去血,擦上随身带的药末,双眼里渗着连自己都无法察觉得怜惜。
段玉琉一双狐狸眼细细眯着,将纳兰青翼所有的动作及神情收入眼底,嘴角扬起一抹让人猜不透得笑,半点嘲弄,半点讽刺,半点庆幸。
最后擂台的获胜者是杨枫,不过这只是第一轮的比试,明天是第二轮的比试。三天中有三轮比赛,如果三轮比赛的获胜者分别为三个人,那便由得怪医流墨凭着自己的喜好,愿意为谁办事就为谁办事了。如果倒时候真人敢不服闹事,玉洛庄也不是吃白饭的,当然会保护怪医流墨的安全。
景衣容和纳兰青翼回到段玉琉为他们安排的住处,纳兰青翼一路上都沉着脸,不发一语,除了偶尔会照看一下景衣容的手是否再流血,其它倒是一个字都沒有说。
景衣容有些不习惯,习惯了纳兰青翼的话多和体贴,突然的安静让她会不知道怎么办,就算两人坐在房间里,纳兰青翼也只顾着帮景衣容倒茶,试毒,其它的一个字也沒有。
“说话。”景衣容生硬的开口。
纳兰青翼一脸茫然,“说什么?”
景衣容一愣,“沒话说就出去。”
“我……”纳兰青翼沉默了片刻,长叹了口气,“我也想说话可是心口好象总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让我沒觉得太沉闷了,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出來。”
“你受伤了?”景衣容惊讶中不免有些担心。
纳兰青翼点了点头,“估计是受伤了?”
“哪里痛?”景衣容扶起纳兰青翼的手,无奈自己不会搭脉。
纳兰青翼握住景衣容沒有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这里痛。不知道为什么从看见你手流血的那刻,这里就象是压着一块沉沉的石头,不管我怎么想甩开它就是办不到。衣容,这里现在真的很沉闷。”
透着单薄的衣衫,景衣容感觉得到纳兰青翼跳动的心脏,缓慢的节奏好象真是压着什么东西一样,有些沉闷。身体的温度透过指尖慢慢的涌进景衣容的身体里,景衣容从來不知道原來一个人的温度和心情是可以通过这样的情况传递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他们一定是靠得太近了,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两个人的心怎么可能好象是通了一样。
景衣容象是触电一般的缩回手,脸颊的热度只有自己知道,心脏的节奏也只有自己清楚加快了多少。和纳兰青翼在一起越久,她就越沒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跳,这是她需要警惕的才对。
纳兰青翼看着景衣容失措的背景,嘴角慢慢的绽开笑容,上前轻轻拥住景衣容,“你是否有一点点对我动了心?哪怕只有一点点?”
景衣容退开纳兰青翼怀抱,远远的离着,她害怕回答他的问題。
纳兰青翼又上前一步,“你不愿回答,我便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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