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青翼坦然点头,“恩,你不是不相信任何人吗?”
“笨蛋!”景衣容愠怒,“你觉得喻英衄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毒药将给太子妃?”
纳兰青翼坦然点头,“恩,你不是不相信任何人吗?”
“笨蛋!”景衣容愠怒,“你觉得喻英衄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毒药将给太子妃?”
纳兰青翼只是笑着,一副温润模样上前执起景衣容的手臂,轻轻为她擦拭着药粉,嘴巴却动了动欲言又止。//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景衣容叹气,对纳兰青翼此等情景她早己无可奈何,“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讨厌一个男人吞吞吐吐。”
“你相信喻英衄?”纳兰青翼终问出口,目光里绪着淡淡委屈。
景衣容实在忍不住敲了他的头,“傻子。”
“不是吗?”纳兰青翼再接再励。
景衣容无奈,“纳兰青翼你觉得你要害一个人的时候,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毒药将给那个人,给自己留下证据?”
“我没有害过人。”纳兰青翼一脸真挚。
景衣容忍无可忍再次纠住纳兰青翼的衣领,警告的瞪着他,“我根本就不需要和你解释任何事情,但是告诉你我不相信任何人这一点根本不会改变。如果你笨得连这点都意识不到我真得担心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懂了。”与景衣容靠得太近,纳兰青翼着迷于她倾城之姿,点头如蒜。
景衣容松开手,夺过纳兰青翼手中药瓶,开始自己上药,“笨手笨脚。”
纳兰青翼见景衣容动作熟练,一气呵成,三两下伤口就被全部涂好,放下长袖,修长的眼睫毛扬起脸上又是那副冷冰不待见他的神色,“我的伤口己经包扎好了,你回去吧。”
“我担心你,万一再有刺客……”
“你多派些护卫在门口就行了,”景衣容打断纳兰青翼的话。
纳兰青翼俊容微愁,“我还是担心你。”
“纳兰青翼你不会想要和我同房吧?”景衣容嘲弄靠近纳兰青翼,“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我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你不如再多纳几名妾侍,漫漫长夜总得有人陪着。”
“此生除了衣容我不会再有其它女人。”纳兰青翼信誓旦旦的宣告。
景衣容皱眉,“你的景衣容己经死了!”
纳兰青翼浑身一震,脸色如灰,神情悲愤,许久许久才垂下眼幕,淡淡的说:“我知道。”
其实纳兰青翼算得上一个深情的男人,出生在现代的话估计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人,要知道在景衣容世界里能称得上无能的男人,在别人的眼里估计算是个不错的男人了。
气氛一片静寂,空气也尴尬存在。
“快天亮了,你一夜未眠该累了,早点睡吧。”纳兰青翼终究还是关切多过落寞,说完拖着略带孤寂的身影推门而出。
景衣容面无表情的看着纳兰青翼离开后重新躺回檀木床上,纳兰青翼的情绪与她半点关系没有,恶战了一夜她早就有些疲惫,不再去思考任何问题。
阳光透过窗纸一点点的散进屋内,碎碎的光片将整个屋子装饰的生气勃勃。床畔上的人儿一脸安祥,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红艳的唇畔,落在她闭着的星眸上,与天使般的纯洁睡容只需一眼便可夺人魂魄。
闭合的双眼动了动,景衣容猛然睁开双眼,瞬间从天使变成了对世间充满警惕的战士,蓦然坐起,伸出手遮住略带刺眼的光芒,好像己经记不得上一次迎着太阳醒来的情景。
自己居然睡得这么死?
景衣容穿起精致的小短靴,推开门,内院中的血迹早就被冲洗,迎面只扑来阵阵的树香,眼角余光瞥到一抹身影,蹲下身不客气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庞。
纳兰青翼立刻惊醒,眼前是景衣容放大的面容,立刻笑起,“你醒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景衣容问。
“我担心你。”纳兰青翼掀开身上的被单站起,“我在外面守着你安全些。”
单纯、直白的关心让景衣容不适,转身避开纳兰青翼的脸,“今天我要出宫。”
“出宫?”纳兰青翼惊诧,“为什么?”
“不可以?”景衣容不答反问。
纳兰青翼摇头,“不是,我只是想……”
“没有什么你可想的,”景衣容转身回屋,“你准备好马车,至于原因你根本就不需要知道。”
“我知道了,我去给你安排。”纳兰青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先去让奴才们给你送早膳过来。”
景衣容再望去,纳兰青翼修长的背景己经渐渐离开。一个不会武功、没有心计的太子,真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自己虽然穿越到他的妃子身上,但也不代表自己要在意他,她只想铲除想杀自己的人,其它一切与自己无关。
…………
景衣容上马车后发现纳兰青翼淡笑着坐在对面,没有惊讶没有提问,沉默着入座。
在马车上呆在一个时辰终于由寂静的官道驶进了繁荣、喧闹的冥都。
景衣容一身纯白色立于冥都最过喧嚣的街道上,立刻引来所有人的注目。虽然冥都为天子脚下的城市,平日里见过的美人儿自然不在少数,可是如景衣容这般沉鱼落雁的姿容还是少见的,更何况她一身白色就如那神仙不小心落了尘间,却不沾半点尘土,圣洁的让人觉得只可远观不可近远焉。
纳兰青翼青衣在畔,俊秀斯文之色也是貌若潘安,不禁让人联想起神仙眷侣一词。
景衣容不理会路人的侧目,抬脚便走进街边最大的酒楼,叫了一些酒菜便再也没有动作。
纳兰青翼心有疑惑却不想惹景衣容不开心,便不再问。
本来热闹非凡的酒楼因景衣容的出现变得吵闹不足,安静有余,男人们纷纷将目光落在景衣容面容上,甚至有些人恨不得将满张脸贴向景衣容。
景衣容随手执起一根长筷,轻轻向桌面按下,长筷竟然穿透了桌面,景衣容生硬开口,“谁在看,这根筷子撺穿的就是他的眼睛。”
一阵抽气声后,所有人都收敛了自己的目光,美人虽美,只是眼睛更重要。唯有一人仍旧兴致勃勃的目不转睛盯着景衣容,景衣容抬眼望去。
男人长得颇俊,俊朗里却多了分柔媚,皮肤更白皙如女人,手执白扇徐徐挥动,身为男人却长了双狐媚眼,微微一挑便风情万种、情意肆深,比起纳兰青翼的风度翩翩,他更显得风流倜傥。
景衣容收回目光自顾喝了杯酒,他有胆量继续看代表他有那个能力。
纳兰青翼将男人直视收入眼底,见景衣容没有反应他也只得压下心头的烦躁。
“嘶……”铁链拖地的尖锐声音涌入众人耳畔,所有人的目光闻声而去,酒楼门口不知何时又站了一男一女。女人被铁链锁着,铁链锁着她的琵琶骨,未干的血顺着肩头流下,使她浑身上下都透着血迹。
执着铁链另一端的男人一脸凶悍,一条长长的疤痕从左眼角一直横跨整张粗广的脸,让整个人都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所有的人立刻收回目光,在冥都各种情景他们都见得多了,自然也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种情况就当看不见。
男人不顾女人身上流出的血,仍然拖拽着铁链满意的看着女人更痛苦的表情才满足他的变态心里。男人拖着女人挑了与景衣容相临的位置。
酒楼里的人见了女人血肉模糊的肩都失了食欲,又不敢离开。要知道这种江湖人士他们见得多了,他们就想张扬自己的凶狠,如此自己匆匆离开,反倒让他们觉得自己被看不起。
景衣容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纵然血腥味早就扑面而来但是她仍吃得津津有味。这种情况下就不能吃饭又生存。
男人点了一桌的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偶尔也牵扯一下手中的铁链,听着女人闷痛声脸上露出更大的喜悦。景衣容微微皱容,又是一个人渣。
纳兰青翼望着眼前的情景终控制不了,他猛然站起,瞪着男人刚想开口,另一只手就被景衣容抓住,“要多管闲事,先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纳兰青翼看着景衣容,虽然不愿承认但又觉是不争的事实,他打不过任何人,有些挫败坐下,“就算我是太子也帮上不那位姑娘吗?”
邻坐的男人微微侧目,不屑的投向纳兰青翼和景衣容,“怎么?想多管闲事?”
“没有。”景衣容淡然回答。
男人冷笑,“没有就好,我张野还没怕过多管闲事的人。”
张野?酒楼内那些本不敢直视的人又将头垂下几分,生怕自己惹得张野不高兴,朝廷缉拿的要犯都几年了都没拿下,他们怎么敢惹。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被锁住的女人终于开了口,虽然有气无力语气却没有半点哀求之意。
张野一手握铁链一手挑起女人的下巴,“杀你?让人死就太便宜你了,你可杀了我的几个兄弟呢。”
原来是江湖恩怨。
“他们该死。”女人咬牙切齿,“你若不是使了手段,也别想捉住我。”
张野愤怒的狠力一拉,女人肩头的肉好像又要被撕开,血再次流了出来。他要狠狠的折磨她却不让她死。
“住手!”纳兰青翼终于还是按奈不住的挺身而出,他瞪着张野一脸愤怒,“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这个姑娘?你这样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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