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找不到第三道痕迹了。? 八?一中文? w≤w≤w≤.≤8=1≈z≈w≠.≥
也就是说,入口,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库德里亚什将现状跟身后的同伴讲述后,这些彪形大汉也逐渐不安起来。但训练有素的他们并没有慌张,而是决定继续前进,寻找出路。
我没有阻拦,只是在衣服上扯下一根红色布条,绑在了显眼的树上。这才跟着队伍离开。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再次停下了车。停留的地方,赫然正是绑着红布条的那棵树下,队伍居然又回到了原点。
这一次,我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该死!”库德里亚什烦躁的快要将手里的gps给扔了出去。
“我们的目的地在哪,现在应该能透露了吧?”我凑上前问。
他看了我一眼,将手中的gps递过来:“你自己看吧。”
只见显示目标的红点不断闪烁着,离我们现在的位置不过才一公里直线距离而已。可就是这一公里路程,我们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不断在森林里迷路绕圈,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出路。
不用大脑,就算是用膝盖思考,都知道出了问题。
“这条路你来过?”我皱了皱眉。
“当然,临时基地在附近驻扎了快两个月了,我经常在这周围巡逻。”库德里亚什这次没有对基地的事情遮遮掩掩:“周围的景物都还算熟悉,本来绕过这个树林后就有一条路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找不到那条路。”
他露出很头痛的表情。
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建议道:“既然直线距离只有一公里,况且森林里的针叶林也不茂密,我们干脆走直线过去试试。”
“绕第二个圈的时候我已经试过了,还是回到了这个鬼地方。”库德里亚什摇头。
“那我骑车去调查看看。”我沉吟片刻后,试探道。
“不行。”果不其然,他立刻否决了:“你是我们需要保护的人,不能让你冒险。”
“说是保护,其实是监视吧?”我冷哼一声:“放心,都到这里了,我跑不了。总觉得这地方让人不舒服,我想亲眼看清楚那条直线上究竟会有路出现,还是会再次绕回原点。”
“不行。”库德里亚什还是摇头:“夜先生,我跟峰是好朋友,你是他弟弟,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不想朋友之间关系搞僵。”
“如果我还是坚持呢?”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强硬了起来。
“如果坚持的话,我们这边也会采取行动的。”他微微一顿,声音中的警告味道浓烈:“虽然你的女朋友身手很好,可是我们这边可是有12个人,每个人都有微型冲锋枪。一个人的功夫再棒,也是没办法抵御子弹的。”
我笑了,笑得很灿烂:“你确定?要不,我们试试看!”
对于守护女的身手,我同样很自信,甚至比相信自己更自信。这番话刚落下,身后的守护女已经神色更加冰冷了,她一路上都在因为我的命令忍气吞声,能够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实在是令她雀跃的事情。
“我不想伤害你们。”库德里亚什重复道。
“看看到底是谁伤害谁吧。”我转头叮嘱:“梦月,下手轻一些。”
“嗯。”守护女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库德里亚什慌忙用俄语喊了一句,他的声音还没彻底传播开,守护女已经来到了他跟前,手刀一挥,他整个人都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剩余的11个俄国佬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在他们的意识中,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能干什么大事。可很快他们就后悔了,而且完全颠覆了他们对柔弱女性的结论。
每一个被守护女盯住的人,都如同被天敌窥视的猎物,手脚冰冷。她的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冰雪更冻彻心扉。很少有人来得及开枪,就算是训练有素,但是在守护女的跟前,一切抵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分多钟后,所有人都倒下了。只剩7辆雪橇艇还在风中静静地停泊着。
我蹲下,用手试探了库德里亚什的鼻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呼吸很微弱,但也仅仅只是昏迷而已,要不了多久便会醒过来。
“做得很好,走吧。”我骑上雪橇艇,示意李梦月坐到自己身后,顺便口头表扬了她一番。
守护女乖顺的抱着我,脸上略微洋溢着幸福。感情这种东西很奇怪,像是一种流动的能量!纵使会让人千疮百孔,它却依然让每一个人执着!对于守护女的感情,自己至今都还是很复杂。相对很多人而言,她是最好满足的女孩。以我的情绪为基准,以我的目的为目标。真不知道夜家历来是怎么将历代守护女培养出来的。完全已经彪悍到是一种三无女的养成游戏了。
可那样的她,真的存在她自己的意愿吗?
这是一个驳论,我不得而知。或许永远也没知道的机会。
手里拿着库德里亚什的gps,驾驶着雪橇艇,我径直向着屏幕上的那个跳跃的红点前进。时二十公里的度跑完一公里的距离,也不过才不到4分钟。可我就这样笔直的开,十分钟后,却离目的地越来越远了。
“奇怪,嘿,有点意思。”我停下车,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又调出gps的轨迹记录看了看。
明明自己就在沿着直线走,可轨迹记录的显示却很诡异。上边的曲线呈现着一个古怪的弧度,令人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再试一试。”我干脆调出gps上的指南针功能,对端目标的方位,继续前进。又过了十分钟,自己结果离开目的地更加远了。
“古怪,非常古怪。”我眯着眼睛,嘴角的笑容越的冷峻起来。
“笑得,很,阴险。丑!”守护女摸着我的脸如此评价道。
我撇撇嘴:“梦月,爬的到树顶吗?”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地点头。
西伯利亚的松树很高,很直,低下好几米都没有枝叶,平常人很难爬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