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羽的话十分犀利,瞬间让韩光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整个人气的脸色有些发青,眸子之中满是阴沉的目光。
“我今天要你死!”
韩光终于忍不住了,瞪大眼珠,尽显狰狞与狠毒之色,再次催动功法。
“给我住手!”
赫然韩震天怒了,声音之中包含着浓烈的灵力大喝一声,响彻整个韩家。看的出来他是真的怒了。
韩光也被这一声怒喝给震住了,收回灵力,双眼赤红,十分不甘心的样子。“父亲,健儿被这个畜生伤成这样,我不能不管不顾!”
韩震天一脸威严,瞪大虎目。“混账!切磋比武难免会受伤,这种事情在所难免!怎么你还想手足相残吗?”
韩光低着脑袋,眼神不断闪烁有些阴晴不定起来。权衡了许久他还是选择了妥协,自然他不是真的妥协了。因为他自己也心里清楚,有韩震天在,他别想再继续对韩羽动手,如果继续闹下去,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想明白这一点,他强行忍着心中的怒火。“父亲,我知道错了。建儿伤势严重,我先带他回去了。”
言罢韩光用恶毒的余光狠狠瞪了一眼韩羽,抱起地上的韩建连忙离去。
韩羽自然不会认为韩光会放过他,刚才那一掌虽然他未用尽全力,但足以让韩建重伤,甚至可能落下什么病根,以后韩建的修为别想再精进多少。
见韩光离开韩震天猛然回头,虎目圆瞪韩羽。“就算比试,你也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去祠堂修炼室给我闭门思过半年,这半年内不许你踏出修炼室一步!”
“父亲....”
韩震一听这话有些着急地上前想要为韩羽求情,奈何他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韩震天给打断。
“你若想为他求情,那你也与他一样!”
韩震一听,顿时就愣住了,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韩羽。
只不过韩羽一点也不以为然,嘴角上扬划出一条弧线。“二叔不必为我求情,爷爷说的对。刚才我确实出手太重了,我现在就去祠堂面壁思过。”
旋即韩羽纵身一跃,向祠堂的方向掠去。其实韩羽明白,韩震天是在帮自己,上一世他已经活了无数载了,这点他自然能看明白,韩震天深知他和韩光父子的恩怨不浅,刚才重创了韩建,韩光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让他面壁思过不准出门,其实是为了保护他。
当然还有一点韩羽不知道,那就是韩震天想要借助他闭关这段时间,调节他与韩光之间的矛盾。毕竟一个是韩家的希望,他的孙子。另外一边是他的儿子。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让他根本无法抉择。
韩羽强势出现,让他看见了希望,欣喜若狂。可是韩羽和韩光之间的矛盾着实让他头痛。
“族...族长...这比试还要继续吗?”
训练场内安静了许久,一名裁判小心翼翼上前问道,毕竟此时谁都看得出来韩震天心情十分不好。
闻言韩震天回头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训练场。“不用比试了,此次家族大赛暂时没有冠军!”
旋即韩震天催动体内灵力,纵身一跃七八米高,连续几个跳跃回自己屋子了。
虽然韩震天说此次大赛没有冠军,但是众人心里都明白,这冠军非韩羽莫属。连韩光一击都能挡下,别说韩家年轻一辈了,饶是他们这些老一辈人的人,也不见得能做到。
韩家一座宽阔堂皇的院落内,一名身穿金色锦衣长袍的中年妇女,满脸怨恨扑进韩光怀里,不停地捶着他的胸膛。
发疯似地吼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建儿跟你去比试回来就这个样子了?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韩光此时也是脸色阴沉至极,面目狰狞。有些有些低沉森然。“这都是韩羽那个小畜生做的!”
“韩羽!”妇女一听顿时一怔,有些惊愕。回过神盯着韩光。“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你请了黑煞去杀他吗?”
韩光也是一脸郁闷,摇摇头。“不清楚,不过韩羽这次回来之后实力暴涨,没准黑煞不敌所以没有动手。”
“那现在怎么办?建儿被伤成这个样子,难不成就这样算了?我不管,你必须去帮建儿报仇,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现在建儿被他伤成这样,你这个做父亲的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吗?”
妇女不依不饶的吼了起来,拼命撕扯韩光的衣服。“我不敢,今天你必须给我弄死韩羽那个小畜生……”很快韩光的脖子上也被抓出了几条,殷红骇人的血痕。
“够了!”
片刻之后,韩光暮然暴喝一声,不论怎么样韩建都是他儿子,自己的儿子被人当着他的面伤成那样,心中的怒火早已怒不可遏,现在回来妇人又和他撒泼,心中的怒火再也难以遏制。
这怒喝声让妇人骤然安静了下来,呆若木鸡惊愕的望着韩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许久之后妇人回过神来,愤怒地再次扑了上去,撕扯着韩光,一脸凶悍。“好啊,你个韩光。现在厉害了是不是?不要忘记了你能在韩家能有这些成就是谁给的,如果不是我的话,你能在韩家有如此之高的地位,你现在厉害了,敢冲着我大呼小叫了·····”
暮然韩光眉头紧蹙,想要发怒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又强行压制了下去,拽着妇人的两只手。“好了,别闹了行不行?建儿伤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好受吗?只不过现在他势头正旺,如果这样毫无缘由动手的话,父亲不会同样的。你放心吧,韩羽那个小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韩光一脸凶狠,双目之中尽显狰狞之色,似乎恨不得活吞了韩羽一般。
听到这话妇女的泼妇劲终于缓和了不少。眸子之中尽显阴狠狰狞之色。“不行,我不能放过那个小畜生,你管不了,我回去找我爹!”
言罢妇女让一名仆人收拾了一下东西,怒气冲冲地走出了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