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沐雪琪轻轻的哼唱,越唱越喜欢,越唱越上瘾。
选秀歌手的确草根出身,没有多么深厚的功底,但不代表一定没有天赋。
沐雪琪的音乐天赋就非常高。
很快,她就基本掌握了节奏、歌词,能闭着眼默唱完整首歌。
“太棒了,这首歌!”
李白摊摊手,一脸傲娇的道:“小意思,信手拈来而已,你喜欢就好。”
“我喜欢,我好好好……喜欢。”
沐雪琪眼泪都下来了。
她家境不好,以至于性格一直不那么开朗,这一刻,却是解放天性的蹦蹦跳跳起来。
激动啊!
“呜呜呜……”
情感深处,柔弱地一旦被触碰,引发的后果,是疯狂的。
喜极而泣,破涕为笑,哭哭笑笑,简直像个精神分裂者。
李白了解小姐姐为何如此,也知道她不需要慰藉,安静的陪在一旁。
“谢谢你,小白。”
良久过去了,沐雪琪才平静下来。
李白笑道:“小姐姐,待会儿你就要上台了,台上可不许哭哦,要不然把我的歌唱变味了,我可要不高兴的!”
“啊!”
沐雪琪顿时慌了,张着樱桃小口,可爱至极。
“小白,这歌……我……”
“什么你你我我的,小姐姐,要对自己有信心!待会儿我在台下给你加油,你的第一首歌,我就要听《千千阙歌》,就这么说定了!”
沐雪琪:“……”
……
七点半钟。
星光酒吧陆陆续续有年轻人走进来,各自呼朋唤友,对酒当歌。
曾贤登台。
酒吧的熟客基本都认识这位大财主,便都安静了下来。
“打扰大家片刻,抱歉了。”
曾贤先向客人们鞠了个躬,颇有儒雅风范。
回到麦克风前,他继续道:“相信有人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了,是的,向大家介绍下我们星光的新歌手,她的名字……”
“沐“
“雪”
“琪!”
……
“沐雪琪?”
有人隐约对这个名字还有点印象,但大多数人不认识。
“谁呀?”
“听名字,是女生嘞!”
“……”
伸手向下按了按。
曾贤面露惭愧之色的道:“我很惭愧,雪琪曾是我们星光娱乐公司旗下的艺人,可惜我们没有好的唱片制作人,拿不出好的歌曲来,所以没能帮助到公司歌手在歌坛方面的发展。”
“雪琪是个单纯的孩子,她只想好好唱歌……总之,很高兴她能来。”
“以后,拜托大家多多照顾新人了。”
“谢谢,谢谢大家。”
……
不管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大家对酒吧老板,还是愿意给予一定掌声和面子的。
掌声中,沐雪琪登台了。
“好美的妹子!”
“……”
男人们眼睛都直了,或欣赏,或热烈,或含蓄,或透着异样的贼光……
“吁吁!”
再年轻一点的,干脆吹起了口哨。
好歹,都算一种捧场!
……
“谢谢大家。”
沐雪琪刚开始有些怯场,脸蛋红扑扑的,等目光找寻到坐在台下冲她眨眼的李白,才稍许镇定。
“一首《千千阙歌》送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
非常简短的开场,不华丽,不做作。
音乐响起。
这音乐是李白自己做的,比原版伴奏简单了些,但放在酒吧这种嘈杂的环境里,简单、粗暴未必不妥。
歌声悠悠。
刚开始还没人在意,但随着歌曲唱到几句之后,情况变得微妙起来。
酒吧安静不少。
“……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使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
好听!
众人第一感觉就是——好听。
再者,回味无穷!
……
坐在角落里,本准备与好朋友谈谈生意合作的曾贤,都被镇住了,以及他那位好友。
“这……这首歌……叫……叫……什么来着?”
好友瞪圆了眼珠子,问曾贤道。
曾贤也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好像……哦,对,叫——《千千阙歌》,就是这名字!”
“《千千阙歌》!”
两人异口同声的重复。
“啪!”
“啪啪啪!”
因为想起来一首歌的名字,曾贤和好友激动得连拍大腿,一位娱乐界不大不小的土豪资本家,一位才华横溢的词曲创作达人,失了淡定。
“是谁的歌?”
“不知道啊……”
“……”
不止他们疑惑,一些敏感的客人,也存着同样的想法。
曾贤和好朋友开始从手机上搜索歌名——没有!
搜索歌词——还是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等等,我去版权网看看!”
说完,曾贤的好朋友打开了版权网的链接,第一眼,就看到了“最新注册专利”一栏的标题:
歌曲:《千千阙歌》。
……
曾贤见好友拿着手机半晌没动静,也顾不得礼貌了,急急忙忙从好友手中把手机给抢了过来,一探究竟。
“出售?”
“出售是谁?”
曾贤呢喃着,抓耳挠腮。
出售,当然就是李白的笔名!
好比曾贤的好友姓方,业内人都称呼一声方子,这也是笔名,善于写东西的都热衷此道。
可是,“出售”是什么鬼?
这笔名……
叫人怎么说呢!
他们不知道怎么说就对了,李白本来就是随意在输入法上乱打凑成的笔名。
不过,李白自己倒是挺喜欢的,直白,还朗朗上口。
……
酒吧另一块地方,一男一女喝着酒,看向台上。
男人轻佻。
女人蹙眉。
男人是一位父亲身价上亿的小开。
女人是歌手、演员,三线明星!
“紫衣,这歌,不错呦。”小开一张大手狠狠在女人“身上”捏了一把,阴笑道。
“淮少,你又使坏!”女人娇滴滴的抓着小开的大手,却不是拒绝,而是抓着往更身体别处送。
被称作淮少的小开,便是哈哈大笑,颇为得意。
一男一女不约而同的一起盯向了台上。
男人心想:“这女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了!”
女人则暗自腹诽:“哼!当初接个吻戏都不行,现在还不是要靠身体换歌?贱人,就是矫情!”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位绝对的自以为是,一个比一个想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