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个年男人走出包厢关门,陈太太看了一眼神情淡漠清冷的厉北宁,从沙发站起身来,指了指地毯的那一坨,“这是那个姓宋的小-贱-人,厉总你要是有什么话,直接和她说吧,我不打扰你了。【无弹窗.】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厉北宁顺着陈太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冷冷地应了一声“嗯”。
陈太太讥讽似地倾了倾嘴角,转身往包厢门口走,还顺带着关了包厢的门。
包厢内的气氛很安静,安静地有些可怕,厉北宁走到那团被子前,抬起长腿,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
他这一脚下了狠力气,被子里立即传来一道模糊沙哑的痛呼声,意识昏昏沉沉的宋思盈,现在唯一的感知是痛,很痛,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重型卡车狠狠碾压过。
宋思盈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不甚明亮的朦胧光线,身像是被压了什么重物,她费力地睁着眼睛看了几眼,才发觉自己被人裹成了一个大蚕蛹!
扒开身的被子,宋思盈缓缓坐起身来,她抬起手揉了揉刺-痛的额头,感觉身凉飕飕的,她低头一看,发觉自己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裙,还是她前天出门时穿的那件裙子,甚至连内衣裤都没有穿。
更让宋思盈震惊的是,她坦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被人用力捏出来的,她甚至看到自己的心口处,还残留着几道泛着血丝的牙印,下-身的那处,更是火-辣-辣-的胀痛。
宋思盈愤愤地咬着牙,粗鲁地骂了句脏话,眼前自己的这副鬼样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两天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到底是哪个混蛋敢这样暗算她!
这两天里,她好像被人用了药,似是迷-药,她的神志一直不清晰,意识模糊间,根本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宋思盈残存的最后的清晰记忆,是她从市心医院出来之后,了一辆黑车,然后被出租车司机带到了一个偏僻的破地方,再后面她被那个出租车司机打晕过去了,压根不知道自己经历些什么事情!
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满身的痕迹,宋思盈精致的眉头紧蹙了蹙,又打量着这装修奢华的包厢,到底是什么人把她绑过来的?这些人又想干什么!
意识好不容易清醒了片刻,宋思盈连忙去找那支录音笔,厉北宁交给她的那支录音笔,是她最后的保命符了!她还要靠着那支录音笔来摆平的那些风波呢!
在宋思盈隔着被子四下摸索的时候,一道冰冷似寒冬霜冰的低沉嗓音,从她的头顶砸了下来,“宋思盈,有些账,我们应该算一算了吧?”
“被你糊弄了这么多年,你还真以为我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么!”
宋思盈在地毯找录音笔的动作一顿,整个人都征愣住了,似是不敢置信般,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了身后,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厉北宁。
本来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