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紧张,身上都有一根刺,扎向对方,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似乎有一颗定时炸弹,随时能把两人炸得粉身碎骨。
两人之间的关系从微乎奇妙变成现在的针锋相对,还以为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会修成正果,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哪一天。
周秘书远远都能感受到两人透出来的杀气,根本不敢上前,他不知道像夫人这样娇小可人的身体里,有这样大的力量敢和御总对恒。
普天之下能把御总气得七窍生烟的,也只有她了。
御昭年抓住她手臂,这种温度才是他追求的,这才是留住她的主要原因,至于其他的,可以,都可以不提。
“沈念你听清楚,你永远无法逃离我的手掌心,我就是非要留你在身边,直到你死!”
沈念想反抗,他手的力度加强,几乎快捏碎骨头:“御昭年,我恨你!”
“恨我就对了!”说着放开她,自以为是觉得这话对自己根本不起作用,接着又说:“按照你说的,先弥补一部分损失,还有在我需要你做事的时候,你必须义无反顾服从命令。”
沈念很想骂他自大,可是这个人油盐不进,只能先捡起资料:“那我可以走了!”
御昭年翘起二郎腿靠在车椅上,眼神没有刚才的凶狠,却多了一丝狡猾,他见过的女人太多,唯独这个死丫头对自己的态度最恶虐,竟然一点都不怕他。
“可以!”
沈念急忙去开门,发现车门早就锁住,气愤回头看他:“你不是说我可以走了吗?这是什么意思。”
“我又没说你现在可以走,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原本早该带她去,只是拖延到现在。
沈念不解,总觉得危险在靠近:“你又要做什么?”说着不由自主抓紧衣服。
御昭年蹙眉,蔑视了她一眼:“昨晚你折腾了我一夜,我现在没有精力再陪你玩。”
沈念顿时脸红到脖子上,随即而来是怒气,她磨着后牙槽,恨不得把这个混蛋给咬死,亏他厚颜无耻说出这样的话。
御昭年轻哼一声,对着车外面的周秘书招了招手,周秘书几乎是第一时间飞过来的。
“开车!”
“……去哪里?”周秘书一头雾水,突然被御总叫来接夫人,又没说去哪里,怎么开,自己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御昭年抬起眼皮看他,那眼神可吓人了,周秘书一个激灵,轰起油门就跑。
车上多了一个人,沈念总算感觉多了一份安全,可是周秘书却是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专心开车,免得遭殃。
“去医科研究所!”
周秘书疑惑看着后视镜,沈念也不解,两人都没多问,反正御昭年做事全凭心情,只要不惹怒他已经是万幸。
车子到达地目的地,御昭年再次发话:“你就在车上等!”说完带着沈念下车。
自己隐疾的事,御昭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御昭年将她交给自己主治医生,自己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等结果。
沈念被几个医生带去实验室,各种检查,又是抽血又是提取身上基因,骨髓也要检查,很多设备是她根本没见过的,看着各大针孔,她由心的颤抖。
御昭年他到底想干什么,带自己来做这些检查的目的又是什么。
越想越不安。
在御昭年没有恢复体温感觉之前,是不会放她走,现在之所以做了这个决定,是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好控制,只能先从她身上找原因,或许能治好他的隐疾。
到时候,也就是两人分道扬镳的时候。
想到这里,御昭年突然有丝不悦。
分道扬镳?到时候就再也不见!
他心烦的走到实验室门口,通过玻璃看到沈念躺在机械设备上,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有点可怜,尤其那无助的眼神,满是空洞绝望的看向天花板。
御昭年转身,自己又没做错,内疚什么!
检查整整持续了二个多小时,沈念出实验室时,已经快没有意识,整个人瘫痪,守在一旁的御昭年抱起软绵绵的她放到沙发上,她很快沉睡过去。
御昭年进入实验室,国内外知名高级教授已经在开始化验从沈念身上取下的所有东西。
御昭年就是想知道沈念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唤醒自己的感知,他知道抽取这些东西需要消耗一个人很大的精力,所有迟迟没有来。
可是如今这个女人敢公然和自己作对,已经不是他以后能轻易控制的了,所以…就按照原来的想法走。
曾几何时,他也有些不忍,总觉得她能留在身边就好。
“御总,很多报告要过几天才能全部出来,有任何情况,我们及时通知你。”
“辛苦各位!”
御昭年回到沈念身边,看她脸色苍白,似乎整个人都没有点生机:“你可以走了!”
睡梦中好像听到一声命令,沈念虚弱的睁开眼,看到御昭年模糊的影子,心里突然有些难过,她恍惚的伸出手,又沉睡过去。
御昭年蹲在她面前,伸手拨了拨她脸上的乱发,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离开。
“如果你乖乖听话留在我身边,就不用吃这些苦头!”
可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好语气的对沈念说过,每一次都是凶神恶煞,面对她倔强的态度,御昭年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再碰触到她身体时,更加无法克制。
御昭年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禽兽吧!
感觉怀里的人温度越来越低,御昭年突然有点心慌,如果连她身上的温度也消失,那自己今后,是不是又回到以前。
御昭年将她抱上车,周秘书是大气不敢出喘,这御总又把人家怎么了,刚才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从研究所出来就变得像死尸。
“看什么看,你也想试试?”御昭年非常不满他这表情和眼神。
周秘书忍不住劝道:“御总,竟然你这么讨厌夫人,干脆把她送走眼不见心不烦,你这总是折磨人家,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