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的。『雅*文*言*情*首*发』彭青便醒來了。让柏龙给他换药。柏龙是因为昨夜折腾了半夜才睡。哪有精神给他换药呀。所以又睡了。
只不过还未躺下。榻上的枕头一下子便被彭青的勾戟给勾走了。
“如果不想下一次勾你的美肉。你可以继续睡。”
柏龙一下子醒悟。他怎么忘了。病中的狮子仍然是狮子。就像是在沉睡中。也是时刻警惕着周边的动静的。一旦有威胁立刻醒來。
彭青阴测测地來了一句。把柏龙吓得嗖地一下子从软榻上起來。然后噌噌两下來到了彭青的床边。
一看他的气色。明显比前几天好多了。便道:“哟。今天气色不错。真想不到。那一刀居然沒能要了你的命呀。真是命大呀。恢复得这么快。”
“换药。”彭青闭上眼睛掩藏住他内心的世界。天知道。当他知道这个男人有可能是自己以后的另一半时。他看到他心里总是会忍不住的有一种冲动。
柏龙是亲眼见证了他的伤口的人。他的伤口愈合得快得吓人。别人或许半个月要好。可是他居然在短短几天内。他的伤口居然已经快完全愈合了。这恢复速度真是不可思议。他记得几天前他给他换药的时候。他的伤口最起码还有三指宽。而今天居然只剩下一指宽了。那么后天岂不是就会完全愈合结痂。这么大的伤口。要是一般人最起码也得半个月才能愈合吧。
彭青也是故意要让柏龙來给他换药的。尽而也让柏龙了解到他不是一般的人。
“很惊讶我的伤口为何会愈合得这么快吗。”彭青张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柏龙。眼里深深。
“是呀。为毛会好得这么快呀。喂。你该不会不是人吧。或者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柏龙手中的动作不停。依旧是熟练的拆纱布。清洗。上药。包扎。其间有碰触到他的肌肤。
他的肌肤很柔软。倒跟风英国的男子有些符合。怪不得人家都说风英国的男子如北明国的女子般柔弱漂亮。彭青属于这种外表柔弱。但是骨子里却是强势阴鸷的。
“我会告诉你的。”彭青并不想现在告诉他。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不过。他们似乎沒有时间培养感情了。他已经感觉危险的來临了。
“为毛现在不能说。老子很好奇哎。你身上真的有什么特殊功能。听说你风英国里的女人都是这里的男人一样强壮而且独当一面。而男子却是像这里的女人一样。『雅*文*言*情*首*发』娇小可爱。是不是真的呀。”柏龙忽然对那临近的风英国有些兴趣。问道。
彭青一脸郁闷。娇小可爱是说他吗。才不是。
“沒有。”他哪知道呀。他从小在山上长大。后來才遇到了师姐。一生中就见过那一个女人。后來下山后。为了躲她直接來到了北明国。他哪知道风英国呀。
“沒有吗。怎么可能呢。对了。我还听说。风英国的男子都有守身砂的。你有沒有。在哪里。我很好奇呀。我看看。”柏龙说话间已经将彭青的药换好了。想起他的几个弟众们提起过。风英国的男儿都有守身砂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眼睛直接瞄向了彭青的下腹处。
风英国的男子守身砂是从出生就会点上去的。在肚脐下方离离男性特征有两指的距离。只有和女子同房时才会被自己的妻主看到。但是如果被别人看到。那就会被认为不洁。对于男儿以后出嫁是很有影响的。
如果在成亲当晚。和妻主洞房时。妻主并沒有看到那里的守身砂。第二天是会被休的。彭青原先也是有守身砂的。只不过。他在山上的时候被他的师姐给强了。所以守身砂也就消失了。
彭青的师傅是一位以毒物闻名的隐居者。从小将彭青练成了药物体质。一旦得到他的处子之身便能百毒不侵。而他的师姐也就是风英美玉在下山前一夜得到了彭青的处子之身。所以彭青对于她是很不喜的。但因为师傅他并沒有杀了她。可是。他也并沒有救了她。
柏龙不知道这些。但是他是真的很好奇的说。
于是便开始扒彭青腰间的腰带。唉。这刚换好药给系上的。
“啊。不要。不要。你干什么。住手。”彭青一看到他的动作。马上想要起來阻止他。可是他刚起來。柏龙就将他给按了下去。
“别动。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呀。你有的我也有。我沒有的你也不会多。”柏龙头也不扭地扒他的裤子。
彭青两只手并用着阻止他。他不能让他看到他的那里。他早已经是不洁的了。所以。在他们之间还沒有同房时。他不能让他看到。绝对不能。
“不行。快松手。放开。”彭青的声音带着怒气。他不能。
柏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他一眼:“只是看一眼呀。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脸红什么呀。”
彭青那是气的。但绝半也是羞的。哪有大白天的就……就算要也是晚上呀。
柏龙见他愣神这会儿。马上继续扒开他的裤子。只差一点点。只是扒开他的裤男就可以看到那个红色的小点点了。顺道不能看一下他的大鸟呢。嗯。比起自己的大还是小來着。
其实身为一个男人。当他有机会看到别人的男性特征时。条件反射性地会去跟自己的做比较。到底是他的大还是自己的大。他是长还是自己的长。是他更持久还是自己更持久。男人。在这上面是不容质疑你说他不行的。
彭青手上使劲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想让柏龙给扒开。柏龙是使劲地想要扒开看一下他的守身砂。
柏龙难得看到他的囧样。当然要一饱眼福了。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撕拉”一声。
彭青的裤子被两人给拽撕衩了。刚好露出了彭青平坦的小腹及那光滑的肌理。连带着那周边的一丝黑色小草园。
“什么吗。哪有小红点的。守身砂。骗人的吧。你从小有点过吗。”柏龙一看他的肚脐下方那里平坦干净。根本沒有什么守身砂。认为一定是别人骗他的。那些人定是胡说的。因为根本不可能。沒根据吗。
彭青则是整张脸涨的通红。扭过头去根本不敢看柏龙。此时真的好尴尬呀。
柏龙想了想看着那黑色的小草园又道:“难道在鸟上。”
彭青眼睛突然一睁还沒反应过來。柏龙便彻底拉开了他的裤子。这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呜……掉节操木下限的家伙。彭青欲哭无泪呀。
你说你丫的。俩都是男的。你看什么呀看。要看看你的呀。
彭青双手立马去捂住他的男性特征。但是柏龙手快地一把拨开他的手。然后道:“干吗呀。看看而已。粉嫩粉嫩的。你还是处男。鸟上也沒有呀。”
这下彭大美男的脸爆红了。能不能不要对着别人的……那里给评头论足的呀。
彭青是一句话也不说了。这人。脸皮太厚了。
柏龙沒听到彭青的回话。便用手去戳了一下他的……鸟儿。立起來会有。
彭青的鸟儿一下子便站了起來。这下柏龙來劲了。眼睛大睁。嘿。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呀。
等着再戳第二下的时候。彭青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鸟儿。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穿好衣服。
柏龙眨眨眼道:“喂。只是看一下而已。沒想到你还是个闷骚呀。嘿嘿……”笑得十分猥琐。
彭青睨了他一眼。眼里写满意了无趣。便走了出去。
“哈哈哈……”彭青走后。柏龙躺在床上大笑特笑。打滚笑。
忽然笑声戛然而止。犯然从他嘴里爆出一句:“卧糟。这小子伤好了。这么快。赶超人呀。”
“喂。你给我站住……”
中午时分。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彭青面无表情。但是整张脸还是可以看得出他很生气。阴森的要命。
柏龙坐在对面。看着他的脸。忽然感觉他的心里很高兴。
“喂。你生气了。其实吧。我告诉你啊。那个……其实……我比你大。”
噗。哈哈……柏龙憋笑着。但是在对面彭青的眼里更生气了。这人……怎么这么……
……无语。
“吃饭。明天我们离开。”彭青避开话題不谈。直接道。
“啊。去哪呀。去逛街吗。好呀。正巧。好久沒有出去了。嗯。去赌场还是青楼。地下拍卖场。酒吧。夜总会。还是黑市。”柏龙想了几种可能。但是想想彭青是不可能带他走的。
“你想去。”彭青眼神闪了一下。看着柏龙的俊美的脸道。
“好久都沒去了呀。一直在这里闷着。这都几天了呀。”柏龙在这个院子里是真的沒什么玩的。除了逗逗那些无趣的黑衣杀手们。就是被彭青指使去做事情。
“晚上再说。”彭青说后。不再理他。执起快子。开始夹东西吃。
柏龙早就开始吃了。只是习惯性地先给彭青夹了菜了。因为前几天都是他喂他吃的。沒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今天是他这几天來第一次上桌一同吃饭。柏龙除了心里郁闷为毛他的伤好得这么快外。还郁闷着。为毛还是沒有找到解药。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找不到解药。
甚至连他的内裤都扒了。还是一无所获。本以为他会不会将解药藏在那个地方。可是今天他看了。并沒有。那么在哪呢。
柏龙不动声色地吃着饭。彭青说明天要离开。那么他今晚要是再找不到解药。那就沒有机会了。如果他再像上次一样将自己弄晕了带走。那他逃跑岂不是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