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说完,一阵晕眩就猛地袭向了他。
他身形不稳地踉跄了两下。
接着,他就感觉到从小腹处,直直冒上来一股热火,烧的他全身难受。
他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
这酒被下了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热火,双眼通红的仿佛充了血。
再次双手撑在方桌上,稳住自己的身形,咬牙切齿道,“你对我下药!”
威邦并没有流露出多余的表情,只是端起酒杯,低下头来,轻抿了一口。
又将酒杯轻轻放到桌面上,低低笑了起来。
那双略微上扬的眼角,泄露出了丁点精光。
对于温绮瑞表现出来的愤怒,他浑然不在意地摇摇头,缓缓道,“小k,这可是邦哥我,送给你的大礼啊……”
朝着身后的一名随从招手,随从领命上前,搀扶住了几乎站不稳的温绮瑞。
药力很足,温绮瑞感觉自己仿佛身在火炉。
想推开身边的人,随从却迅速钳制住了他。
他大脑一片浑浑噩噩,甩了甩头,想要问个究竟。
耳边就传来威邦的声音,“小k,事后,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啊……”
接着,温绮瑞便被随从带到了一间单独的卧室。
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起身去洗手间,以解燃眉之急,却发现没有水源。
将他逼到了绝境。
身体越来越烫,大脑也几乎没了思考的能力。
踉跄地朝着内间走去,便发现床上不知何时,躺着一个女人。
模糊的视线下,他看不清女人的面容,却隐约瞧见女人那纤弱的体型下,有副曼妙的身姿。
这就是威邦送给他的礼物?
温绮瑞便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来,努力压制住体内的冲动,就要关门离去。
却蓦地想起威邦也将小美人掳了来。
他的心底渐渐浮现出一个不敢想像的答案。
有没有可能,躺在床上的女人,是小美人?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体内就冒出来一股火,将他的理智全都燃烧。
体内的全部细胞都在叫嚣着他要她!
床上的女子却在此时无意识的唔咛了一声。
轻轻的,浅浅的,却又好似夹着无数的魅惑。
这一瞬间,温绮瑞的理智仿佛被抽空了一样。
他忽然就迅速走上前,重重地压在了女子的身上。
撕扯着她的衣物,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半迷糊半清醒中,乌楠感觉自己仿佛被重物压着,呼吸也难受的紧。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推开身上的重物,可纤细的双手却蓦地被一股大力抓住,接着被高举在头顶。
眼皮微微动了动,就看到了眼前一张清隽的脸庞,漂亮的让她心醉。
她能闻到他吐出的气息中,夹着浓浓的酒精味道。
却在意识到他此刻在做什么时,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小k先生,竟然在吻她?
那聂小姐怎么办?
她被吓得全身僵硬,舌头也忽然打上了结。
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
她不是无知少女,她当然这意味着什么。
“小k先生!”她下意识地喊了他。
她企图能够唤醒他的清醒,毕竟,她是乌楠,不是聂小姐。
可男人听到她的嗓音,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心。
接着,男人的身躯重新覆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眸底,翻滚着疯狂强烈的情绪。
眼神很炙热,墨色瞳孔里似乎有两团火在燃烧。
可乌楠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一股尖锐又陌生的疼痛就猛地传遍了全身。
……
温绮瑞醒来时,便觉得头疼欲裂。
大脑一片浑浑噩噩,他并没有立即意识到自己身处什么地方。
空中飘来荷尔蒙交织的味道,清楚地昭示着这里进行过什么。
温绮瑞下意识地将卧室扫了一圈,便看到屋内散落各地的衣物。
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眉心,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他记得,他昨晚被威邦下了药。
后来被带到了一间卧室,半模糊半清醒中,他似乎看到了小美人。
他整个人仿佛被定住,指尖也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温绮瑞微微动了动身体,盖着的被子滑落,露出了身旁一具曼妙的娇躯。
女子白皙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暧昧痕迹,全都是他的杰作。
温绮瑞却瞬间如遭雷劈,整个人像个雕塑般,呆坐着没有了反应。
难道说他,将小美人……睡了?
这个念头一浮现在心底,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浑身僵硬着。
慌乱,懊恼,百般滋味齐齐涌上了心头。
好久,他才深深吸了口气,将目光移到女子的脸上。
很轻雅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有种别致的美。
却是……他的助理。
心情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如释重负,温绮瑞长长舒出了一口浊气。
他将被子重新盖在了乌楠的身上,遮住了那些暧昧的痕迹。
接着,他便倚在了床头边,盯着雪白的墙壁,不知在想些什么,怔怔地发起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受到女子的身体,微微动了动。
全身都仿佛散了架,好似被重物碾过,酸沉的很。
乌楠稍稍动了动,某处便传来一股尖锐的疼。
昨晚疯狂的一幕幕涌上心头,乌楠的脸颊,竟变得惨白。
头顶却在此时落下一道沙哑熟悉的声音,“醒了?”
一听到这声音,乌楠便下意识地将身上盖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寡淡冷漠的眸底,她的心脏竟不受控制地缩了缩。
后背一紧,解释的话脱口而出,“小k先生,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温绮瑞皱了眉。
乌楠却是以为他不满意她的解释,刚要张口,还想说些什么,温绮瑞便轻轻眯眼勾唇。
“她在哪里?”
乌楠一愣,没反应过来,“啊?”
“小美人在哪里?”
乌楠这才意识到他说的小美人便是聂小姐,匆忙回道,“小k先生请放心,昨日我和聂小姐一齐被掳来这里,我们被一齐关在了一间卧室。
后来有人就将我带到了这里,那聂小姐她……应该还在原来的那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