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了,走出浴室,女仆带我走到了客厅,看见那个帅哥坐在那,我挠着头笑着跟他说:
“那个,这个家里你还有其他亲人吗?”
说完之后在场的人虽然没有表态,但明显吃了一惊,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流浪汉居然问这种问题,明显是不懂规矩。(视线强烈)也可以理解毕竟没有人会认为我有多么的懂这里的规矩,我也是不太喜欢了,再说了这么有钱的人怎么可能期待着一个流浪汉能懂什么规矩,他没有生气说明就没有期待什么。
没错我是个不懂规矩的流浪汉,这么贬低自己真不是很好受,但有时人就会不自觉得贬低自己,这样会快乐一点,比如现在,如果我不是个糟糕的人那我会懊悔自己的失败与不幸(真的可以算上是不幸了)我宁愿放弃一切让我一般人一样平淡的走完一生,这是我最大的愿望。
我走下来,看了看他,他随后开口到:
“你你该比我清楚这家里还有没有我的亲人。”
“那个,只能说抱歉了,我其实要不是被强迫的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就原谅我吧。”我合掌祈求他的原谅。
“啪”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抓起我的领子(现在穿的不是我的衣服)大声喊道:
“你让我原谅你,你逼我一个孩子不得不继承家业,我的童年就这么被你毁了,我必须承受我不该给承受的,你倒是走了,留下你造成的这一切让我来替你收拾,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想举枪杀了你,但我觉得你唯一做的不错的就是给了我一些希望。”
他好像冷静下来了,说实话我觉得前面的大吼都不像是他生气的表现,倒像是为了强调最后我给了什么希望,我可不认为以前我是那么能给人带来希望的人?
“说实话我没觉得我杀了你父亲有什么错。”
我冷冷的蹦出了这么一句,我杀了他的父亲,这是事实,他也看见了,亲眼看见了我举枪杀死了他的父亲,毫不犹豫的,当时的场面对于一个小孩来说确实具有冲击力,但那绝对不是什么能带给人希望的事,我说这句话就是看看他是不是因为那件事而脑子出了问题。
看来我的话没有激怒他的样子,他比我来到客厅时还冷静,这让我有点害怕,这出奇的冷静是什么,他似乎冷静的接受了这一切,我真有点措手不及说不出话来。
“父亲有一份日记,那是他收藏最严密的一份资料,里面记录了一些事情,我觉得你会知道,所以我需要你来解释。”那人带着认真且强硬的语气说:
“啊。。。不过有些事情我可能不便回答,我会尽量回答的。”
说到这从门口来个人,穿着女仆装,但看起来衣服比别人华丽一点,大概是女仆长之类的吧,不过长得很漂亮啊,一头银发(不是白发),秀丽的面庞,冷艳的眼神,就像是电视里面出来的女强人,气场强烈,头发头发扎起来显得干练了许多,不过我还是喜欢她把头发放下来时候的样子。。。
“砰”一声巨响之后等我回过神来应该是在一棵树下,向前看是那座豪宅,正对我的是一个有着人形大小窟窿的窗户和一些碎玻璃,我捂着头站起来,但那个暴力女仆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并且还准备攻击我,我连忙躲开,向旁边滚了一段距离,只见那棵树应声倒地,那个女仆把头转向我这边大声问道:
“你是谁,你不是应该死了吗!?”银发美女面无表情的向我质问道。
我应该死了,想一想好像是这样的,对于他们我确实应该死了,没有商量余地,没有希望,没有任何机会与奇迹的,我的死,就是这么的肯定。
“没错我是死了,死在了太平洋上,不过你还问我是谁干嘛?”(装作若无其事)“那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嘛嘛嘛,不要这么紧张,以前就是这样”
“我很冷静,不过我在问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等等”那个帅哥拦了下来“主人”女仆低下头(她会低头,我真不敢想)“你认识他?”帅哥问女仆“不。。。我。。。”女仆犹豫了(哦哦,居然语塞了)我站起来郑重的说:
“我们只是简单的认识而已,真的,你不用问她,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对那份日记的解释吗,好吧,我承认,我叫慕容烈,你父亲应该提到过,对吧慕容家当家——慕容冥?”我挑着眉毛看向那帅哥,或者说慕容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