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邵嗯-------了一声,又开了一小段路,外面景物明显是乡下了,都是黑漆漆的田野了,边开边观察了下,最后把目标选择在一个独幢的农家2层楼。周围其它的农家房都或前或在他房子后排离这2层小楼还有一段距离,
因为现在政府乡村铺路工程都建设得不错,小水泥路基本都直达农户家家户户了。所以商务车一直开到了这家农户楼下水泥场上。人还没下车,这狗就叫起来了,原来是这家人家家把自家水泥场上的洗衣板前后拦一下改装弄成狗笼,里面养得狗开始吠了。
林易皱眉,这个声音太吵了,不知道那玩意有没有蔓延到这里,不过这么吵还是很危险的,至少电影里看的丧尸对声音很敏感,在黑夜里也能靠着微小的声音觅食。
正在这时,可能是被狗叫的,或是他们车子的发动机声把小楼主人吵醒了,2楼亮灯了,阳台窗也拉开了,一个40多岁的老伯的声音。
“谁啊。”
林易想双手扶着妹子的细腰,想让妹子先从他腿上向左边挪一挪,自已准备下车,可不小心左手触碰处是一片柔软,手指尖处仿佛传来一阵电流
“嗡--------”的一声,他脑内直接当机了,过了有数秒钟,他才回过神来,赶紧慌慌张张的下了车,整了整衣服,调整了下状态。
“老伯,我们是过路的,今天因为天太晚了,想在你这里借点地方休息一下,只要1点地方就行。”
“什么,过路的?哪里来的??”老伯借着2楼阳台的灯光,打量了下他,林易刚才混乱中没注意的是,自已袖子上和牛仔裤上刚才溅了一些血迹,老伯眼睛还不错,一眼看到了。马上警惕起来。
不行,我家没地方,你找别家去吧。那边再过去是李塔汇,去找家旅馆吧。我家不行。”
“大伯,我们路不熟,这黑灯瞎火的,难找啊,不用啥床,只要楼下次间或后面小屋里借我们2间房间休息下就行,明天一早就走。”
可能是感觉到了老伯语气不善,林易低头看了下,瞄到了自已身上的血迹。正想怎么解释的时候,妹子拉开车门下车了。
“大伯,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坏人,我是这边松江大学城大一的学生,不知您有没有看电视,就是最近出现的那狂犬病患者袭击人的事你有没有听说?就是新闻里放的。我们学校也出现了这个事情,这个是我男朋友,我们怕被传染就连夜逃出来了。车上还有几个都是路上一起遇到的,不是坏人,就借住一晚。请相信我们。”
“啊---???什么?大学城有传染病?老伴,快给儿子打电话,问下他学校里没事吧。”可能是妹子人畜无害的外貌让老汉有了稍许可信度。老汉有点相信了。
明显他儿子可能也在读大学。
“啊????已经这么晚了,打过去没事吧,会不会已经睡了。”
“别问了,让你打你就打。”大伯急了。
(过了有2-3分钟)
“怎么打不通,是不是睡着了。”
“再打,打到通为止。我先下去看看。”
随着一阵急急忙忙下楼梯的脚步声,底楼前厅的灯亮起来了,嘎吱,中间大门开了一条缝。房主目光在2个年轻人和车上的人这里扫了一遍后。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
“小妹妹,你说的是真的吗?学校那边真的出事了吗?”
“千真万确,林易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幸好他儿子电话真打不通,万一通了而又没什么事的话,不是穿帮了。不过话说回来,难不成真的出事了,火车站这边即然出事了,难保松x城区其它地方不发生爆发,因为看过地图,隐约记得sj有市区直达的地铁9号线,万一地铁上有一个人爆发的,直接可以感染整列车,然后-----。
“嗯,千真万确,你看我这身上的血就是在混乱中沾上的。当时情况太危险了。还好逃出来了。”
“小伙子你先进来吧,进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老伴---------,电话通了没有。”
外面车上的人也都下来了,站在门外。
“那他们???他们也是一起的,不是坏人,大伯。可以一起进来吗?我们在底楼侧间里挤一挤就行了,”林易询问房主。ps:这农房是2楼2底的普通农房。
“算了,也一起进来吧。”
于是,一行人都进了屋内,只有外面的狗还在叫个不停,老汉吼了几声终于把它叫停了。
后来林易和妹子两人又费了些口舌说服老汉让他们把随身的防身工具带进去,毕竟这些玩意看着有点吓人,有些上面还血迹斑斑,难免不让人生出危机感。还好有女生的话亲和力要强上许多,如果换了脸上明显凶相的人,就难搞了。这是个看脸的时代啊,农村大伯也不例外。
“老头子,怎么办,还是打不通-----“
这时,房主老婆也从楼梯上下来了。她手心都攥出汗来了。脸都急红了,头上的汗水豆子一样滚动。手里紧攥着手机。嘴里不停的重重:”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阿姨您别急,也许他手机刚好开静音没听到,或放宿舍没带身上呢。像我们,不知什么原因手机也都打不出去,您儿子应该没事的。”晓雯安慰道,虽然这理由听起来有点牵强。
“也许吧也许吧,我再打打,再打打。”大婶得到些许理由后又转身联系儿子去了。
在大厅边上的房间里,林易一行把整个事情发生情况啥的都告诉了老夫妻俩,再把地点改成9号线大学城地铁站附近发生的,不过没有说得和现场情况那样夸张,毕竟要是知道像潮水一样涌来的这玩意,老夫妻俩心理上肯定经不住。
后来又出去了几个人把车上的毯子和被子啥拿过来,就在侧间里准备打地铺先凑合一晚了。老头家的房子大门是铝合金大门,双开入户门,底楼侧间的窗也是铝合金制的窗。虽然有一定防护作用,但总感觉不是那么保险,于是把窗帘拉下,外面看不见里面至少也会安全些。
在这时,大伯在门边楼梯口跟林易招招手,示意他过去,林易不解,但慢慢走过去。
“小伙子,嗯--------你和那个小姑娘----是男女朋友是吧,这么多大男人,他一个小姑娘也打地铺睡这不合适。
楼上我儿子房间还空着,他反正现在也不在家,要不你们凑合着住一下吧。顺便你这衣服换一换吧,我儿子和你身材差不多,等下我让你婶给你换洗衣服你换下吧。”说起儿子,老头又叹了口气。
林易也默然,于是跟苏晓雯商量了下。又跟鹏哥说了几句,2个人跟着老汉和大婶一起上楼了。大婶边走楼梯还是不停止的在拨手机。
上了楼,老汉给他们带到一间空房门口,边打开了电灯说
“就是这间,我儿子平时也就周末回来,因为学校就在松x,离家不远,现在你们先住着,回头我让你婶给你拿几件衣服。卫生间在北面,你们门房门出来对着走的那间就是了”
说完就转身重重叹了口气慢慢踱步向另一间房间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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