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纤美的女子玉手分开花枝,轻步踏来。
女子模样二十一二岁,神色娴静淡雅,气质娇美动人,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拜遮掩不住她婀娜的身材,特别是胸前那一对撑起衣衫的峰峦相当可观。
看到坐在地上一身污泥的张均,女子顿时一怔,然后露出狐疑警惕之色,下意识地退了小半步。
毕竟这个时候很少有人进入绿化带,她显然有点担心遇到坏人。
张均睁眼看向对方,猜到对方的想法,便露齿一笑,解释道:“你好,我刚才摔伤了,请问附近有医院吗?”
女子打量了他一眼,道:“附近没宾馆,你哪里受伤了?”
张均一脸苦笑,道:“前面下水道井盖不见了,我一不小心掉落下去,结果弄成这个,把手给弄伤了。
”他在下水道逃命时走得急,手上刮了一个大口子。
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无奈地摇摇头:“我想起来了,前面确实有一个井盖被偷了。
唉,那些人真是的,一点也不顾及路人安危。
”
张均感觉好笑,心说小偷如果替别人着想,那就不是小偷了。
不过,这也让他感觉到女孩的单纯可爱。
女子想了想,道:“你身上这么脏,恐怕连车都打不上。
不如这样,你去我家换件衣裳,洗个澡,然后再想办法,你看行吗?”
听她这么一说,张均就是一呆,心说运气不错,遇到好人了,于是连忙点头道:“那真是太麻烦你了。
”
女子微微一笑,道:“不麻烦,我家就在附近。
”于是,她便带着张均,返回家中。
路上,张均随意和女子聊了几句,知道她名叫郭兰,每天晨练都会经过这片绿化带。
刚刚遇到张均,正是她晨练归来的时候。
张均身上沾满了污物,臭烘烘的很难闻,所以就落后两步跟在郭兰身后走,以免熏到对方。
郭兰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对他回眸一笑。
郭兰的家就在不远处,穿过两条公路,就是一大片气势恢宏的建筑群,远远就能看到“中原大学”四个字。
张均认得这个地方,意外地道:“原来你家在教学区?”
中原大学为全国知名学府,本科一批招生的重点院校,在某些专业上于国内首屈一指,声名在外,排名与东海大学不相上下。
郭兰点头一笑,说:“我爸是平原大学考古系教授,我也是去年才从平原大学毕业,专业也是考古系。
”
张均对于平原大学有些了解,夸赞道:“考古系可是你们平原大学的骄傲,创系仅十年就已经能和京都第一大学和金陵大学的考古系齐名,非常了不起。
”
郭兰俏脸上露出一丝骄傲,道:“那是当然,考古系是我爸一手筹建的,当年可没少从京都和金陵挖人。
”
张均心说这就难怪了,原来她老头在考古系强校挖了人。
进入中原大学,他顿时感受到特别的气息,浓浓的书生意气扑面而来,他仿佛看到一届届的莘莘学子从这里走出,然后在社会各个领域发挥他们的才能。
“嗯?难道是因为透视异能的原因,我才能够感受到这种气息?”张均暗思,于是他渐渐把心神沉浸于这种氛围之中,去感受它。
这缕气息中,有一点骄傲,一点清高,但更多的是欣欣向荣的朝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以及自强不息闯荡天下的霸气。
“中原大学的氛围果然与众不同,不愧是知名学府。
不知道东海大学的氛围又是怎样的?等有机会,一定要回去走走,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息。
”他暗暗想道。
边聊边走,这一路上,满身污秽的张均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不过,那些好奇的目光,很快又都被美丽动人的郭兰给夺走,让张均颇有抛砖引玉的感慨。
很快到了教师宿舍区,郭兰把张均引入一座单独的院落。
这座小院占地一百多平方米,里面修建了一栋两层的小楼,红砖碧瓦,与其余高楼大厦的公寓式建筑迥然不同。
院门很低,只有半人多高,它更多的作用是装饰,而不是防护。
进入院落,郭兰在外面就唤道:“爸,我回来了。
”
小楼的门打开,走出一位五六十岁,形容枯瘦的老头。
他个头不高,戴一副黑边老花镜,穿一件青灰色的汗衫,腰里还系着厨房围裙。
老头看到张均,奇怪地问:“兰兰,这小子是谁,怎么像刚从泥里钻出来。
”
郭兰就把遇到张均的经历简单说了,老头一听点下头,道:“原来这样,那你去厨房看着火,我带酗子去换洗衣裳。
”
郭兰对张均笑笑,说:“这是我爸,郭书文。
”
张均鞠躬道:“郭教授好,我是张均,能见到您很荣幸。
”
郭书文摆摆手,说:“不用客气,跟我去清理清理身上。
”说着,就把张均带到西边的卫生间,让他先把身子清理了。
卫生间面积很大,一侧被做成了浴室,用起来很方便。
张均连忙把身上的臭衣服都脱下,麻利地开始冲洗身上。
洗澡的时候,他伸手摸摸后腰伤口,已经基本上愈合了,只留下一线微小的凸起。
冲洗完后,郭书文拿了一叠衣服走进来,道:“这套内衣是从校园超市买的,外套是郭兰哥哥穿过的,你别嫌弃。
”
张均非常感激,道:“太谢谢郭教授了。
”
“别客气,赶紧换上衣服,出来一起吃饭。
”说完,郭书文就离开了。
换上衣服,张均感觉清爽多了,他来到郭教授家的客厅,发现郭兰已经把饭菜都端上了桌,并笑着说:“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好了。
”
张均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不了,我不饿。
”
郭兰笑道:“不饿也得吃,我已经把你那份做出来了。
”
张均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人坐到餐桌上。
他的人坐下之后,就渐渐放松下来,开始和这对父女有说有笑。
吃着饭,郭书文突然停止了咀嚼的动作,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郭兰脸色一变,连忙放下碗筷,走上前轻声问:“爸,腰脊又疼了吗?”
郭书文轻微点头,然后身体静止了足足五六分钟,才慢慢放松,额头上已是大汗淋漓。
张均就坐在郭书文旁边,对方疼痛难忍的时候,他暗中透视观察,发现此人的腰椎部分有明显的暗伤和错位,挤压到椎管内的神经。
看到郭教授平静下来,他问:“郭教授,你的腰有问题?”
郭教授摆摆手,苦笑道:“老毛病了,七十年代下乡做知青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摔的,都四十多年了,隔三差五的就要疼一回。
”
说着话,他连不停倒抽冷气,显然疼痛还没过去,只是没刚才那么严重罢了。
张均想了想,说:“郭教授,我懂一点推拿,不如帮你试试,看能不能缓解疼痛。
”
郭教授一乐,笑道:“好啊,不少人给我治过,也用过推拿的法子,感觉效果还不错,那就麻烦小张你了。
”
张均便让郭教授平躺在沙发上,轻轻按压他受伤的腰椎。
他可以透视到内部情况,所以按压的效果立竿见影,先是微痛了一下,之后郭教授立刻就不疼了。
原来,这种方向准确,力度适中的按压,能把稍稍错位的腰椎朝正确的方位推动,减少神经的压迫力,疼痛自然就消失了。
他惊噫了一声,道:“小张,居然不疼了!”
张均微微一笑,手指按着不动,道:“别说话,还没完。
”话落,他左眼中射出一缕金光,打入对方受伤的腰椎。
霎时间,郭教授感觉腰椎部位暖洋洋的非常舒坦,这是自打受伤后,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不禁轻轻叹息了一声。
连续打出三道金光,张均才慢慢松开手,而郭教授没有再感到疼痛。
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没能力给对方正骨,这病也没有根治,只是暂时帮他减轻了痛苦,强化了神经而已。
张均出手相助,一大半是感激父女二人的援手之情,另一方面也不忍一个老人受这样的痛苦。
郭教授站起身后,神色惊讶地看着张均,道:“小张,你的手法真管用。
我这病,看过多少家医院,医生都说脊椎的地方太危险,建议保守治疗。
我也试过专家的针炙推拿,可效果比你的差远了。
”
张均“呵呵”一笑:“我只会一点皮毛,我师父才叫厉害呢,改天我请他来给您看看,十有**可以将您的病根除掉。
”
父女两人都露出喜色,郭兰更是惊呼道:“真的吗?”
张均微笑着点头。
郭教授大笑一声,对郭兰道:“兰兰,佛说善有善报,果然不假啊。
你出去一趟帮了小张一把,结果就让你老爸我的病有了治愈的希望。
”
郭兰满脸欢喜,“嘻嘻”笑道:“都是爸爸教女有方,功劳还是老爸的。
”
听着父女二人互相打趣,张均不禁想到千之外的父母,心想这次回家,一定好好调理下爸妈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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