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总:“……”
陆轻轻:“……”看我真诚的眼。
开什么玩笑,明显要带老婆侄女去魔鬼训练,还想带着新生儿?会不会分心啊?会不会照顾不周到啊?
最重要的是,会不会一去就了无音信啊?
所以您老还是赶紧走吧!
五总:“……”虽然没想要她挽留,但这样迫不及待的反应还是……
“总要等这个小家伙养好伤。”
“是哦。”
一人三鸟返回青鹿部落,陆轻轻的被窝里就多了一个耷拉着翅膀的小可怜。
陆轻轻看着小可怜,想着封口还是要封的,但怎么说呢?把后果往严重里说,难保没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反社会人才反而跑去告密,但不说严重点又起不到警告作用。
还没等她想出办法来,三个心腹手下齐刷刷地跑过来,陆轻轻一看他们紧张凝重的脸色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这是怎么了?部落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是精英团那边……”
精英团按理说应该分一个天赋能力战士去管,但三人都没学会掩藏自己的气机,在强过他们的人面前一眼就能被看出是天赋能力战士,陆轻轻就不放心他们往人男爵跟前凑了。
她就奇怪了。明明很简单的隐匿术,三人怎么就学不会呢?
五总:呵呵。
又因大城原就是外面世界里来的,怕被人认出来,精英团便是角再带,这个便宜父亲和精英团一起出事的话……陆轻轻一想就心里头揪紧。
“部落里没事,精英团也没事。”风回答,一面有些惊疑地看看陆轻轻,“之前我们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威压。”
他描述起来,陆轻轻失笑道:“那没什么,那是我在找……找东西。”
找东西?三人齐齐一愣。
找东西还能找出那么大动静?
他们的酋长就是与众不同。
二石道:“酋长,快吓死我们了,还以为有敌人。”
陆轻轻说:“你们难道感觉不到那股威压来自我这吗?”
“感觉不到啊,好像四面八方都是,我们只能来找酋长。”
陆轻轻了然,看来能力相差太大也感应不到她的方位。
她又放开意识查探了一下三人,“这下感觉到了吧?”
三人茫然。
没有感觉到吗,也就是说寻常的意识探查弱的一方是察觉不出来的?
这个倒也讲得通,强大的一方嘛,总要有些特权,比如可以暗戳戳地偷窥弱者而不被发现。
陆轻轻便仔细看起来。
三人中生命之力最浓郁的是刀,其次是二石,最后才是风。
刀成天就是拼了命地练习能力,火能力又本就暴烈强悍,最强很正常。
二石主要得益于这金爪能力源自于五总,神兽后裔的能力,起点高。
风能力来源本就低,属性又偏向柔和,自身又是管理人员,便最弱了。
三人被看得面面相觑,陆轻轻收回意识问到,“我好久没过问部落里的事了,风,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正要禀报。”风惭愧地说,“也是我们三人稳不住,当时露出了慌张之色,又马上跑来找酋长你,你又正好不在,部落里便有了一些不好的传言。”
陆轻轻没急着动情绪:“什么传言。”
“就是说酋长出事了,倒也没有引起骚动,那些偷偷议论的人我都让人记下了。”
陆轻轻微微点头,自青鹿城建成至今,一年多了,她当这个酋长也快一年半了,有人敬服她,有人崇拜她,有人畏惧她,自然也有一些人不喜欢她。
这些人里有老人,也有新人,更有后面陆续加进来的奴隶转正的族人,她对某些事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但对于这些根本掀不起风浪的,颇有些懒得去管,说白了,这些人还不值得她去费心思。
大不了闹出格了,大棍一扫一并赶出去。
哦,不能赶出去,毕竟知道了部落那么多事情,那就化为奴隶吧。
陆轻轻并不觉得奴隶制度有什么好,但在整个大环境下,也并不想在此时花费大力气去改变这种现象,搞什么人权、平等。
只有她认同的人才能得到她的尊重和平等。
正好大家都接受这种制度,彼此都省了力气。
“你们几个监察队开个会,情节严重的就重新罚为奴隶吧。”
风有些欲言又止。
“还有事?”
“这件事我本想调查清楚了再上报。”他说,“有人对女人施暴。”
陆轻轻原还微微带笑的脸色微滞:“什么情况?打骂、家暴,还是……”
今年春天,有好几十对男女集体登记结婚了,陆轻轻对这事看得比较重,还举行了一个仪式,每一对新人给了不少福利,如婚房优惠价,如新婚期(前一个月)买食物打折,还有一周的带薪婚假,将来生下的孩子部落给支付“奶粉钱”、教育费等。
那些“非法同居”,或者未婚生子的,抱歉,没有新婚福利,但宝宝生下来部落同样给一定补助。
这样一来,结婚的人更多了,今年就有不少孩子出生,基本都是“合法”的。
陆轻轻很关注那些人的婚后生活,若是这些人真的无法适应一夫一妻的家庭制度,那她……会换一个方式支持一夫一妻制。
不过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严重的情况,大家都在磨合,在适应。
风忙说:“不是那些,结婚的都很好,是……是强上。”
陆轻轻的脸色就沉了下去,靠着的身体也坐直了。
“成了?”
“成了。”
“什么情况?几人受害了?”
“施暴的有三人,两个是大鹏部落来的,还有一个……是原部落人,是巡卫队的。受害的是一对母女,母亲酋长你应该也知道,是养鸡场的。”
陆轻轻眯了下眼:“我知道她,养鸡场里唯一一个女的,好像叫五肉,是买来的奴隶,因为挑受精蛋很有一套才被破格收进养鸡场的,今年孵出两百多只小鸡,她功劳很大,我还特意嘉奖过,我记得她年纪不小……”陆轻轻回想了片刻,“她女儿多大?”
“那是她最小的女儿,刚估算登记下来的年纪,是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