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寂寥的老宅和院子,院中只有一棵老桃树孤伶地耸立着,项天北跳入院中,推打院门,竟然打不开。
她施展轻功飞上墙头,墙外全是天空的蔚蓝色,无边缥缈的样子。他略一伸手,似乎碰到什么阻隔一样,这种蔚蓝色好像一堵有弹力的墙,敲上去嘭嘭直响。
观察到这,他纵身飞下墙头,开始观察自己的躯体,四肢竟是年轻时的状态,没有伤,背也不陀,衣服干净整洁,他并不怎么惊讶,八成还是认为这里只是一个超真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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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北悻悻地走回屋里,又看看所有的场景,想:“是不是真的,可以试试看嘛!”
想到这,他也不多想,走到木桌前,将所谓的四件礼物一一收好。
然后说到:“我要离开!”
话音未落,刷地一声,天北大吃一惊,刚刚的景物瞬间消失,取而代之出现的是一个树林的上空。
自己正飞速地下落,天北本能地手脚不断挥舞,可无济于事,就在接近地面的瞬间,他看到了一个老者萎靡地靠在一棵树下,那不正是自己吗?
还没来得及继续多想,空中下落的天北砸入“自己”的身体,他不觉惊叫一声,好像惊醒了一样,自己身体突然站了起来。
是——梦——醒了吗?
他赶快看了下四周,这里真的还是那片折磨过他的树林,此时没有雨了,清晨的阳光清冽地穿过片片叶子,星星点点地洒到各处。
他赶快看向自己的腹部,没有伤口,衣服上只留一个腕口般粗的破洞,看向双手,皮肤略红而富有光泽,双腿轻松而有力,手中还攥着那个手链。
天北要疯了,是要乐疯了,他不及多想,把手链快速戴到左手腕上,疯狂地四处寻觅了一下,看到一处地上的积水平静的像镜面一样,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奔爬到积水前,趴在地上,对着水面照向自己的面部。
水中呈现出一个俊俏的青年:二十出头的样子,红铜色的皮肤,眼睛大而有神透出坚韧与执着。
天北激动的不能自支,用手捧了两下水洗到脸上,清凉无比,然后忽地蹿起,蹦跳着大声呐喊着:“我恢复青春啦,青青啊,青春万岁啊!”
跳了几下后,心里依然不能平静,脑海里飞快地闪动着一些东西——桃花村、爆炸、追杀、“梦境”、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个“梦”也是真的。
此时,要是旁边有人看见他的样子,会感觉他既不像老人,也不像青年,到像一只疯了的猴子,总是在动,好像该不知如何安静。
疯得差不多了,项天北慢慢静了下来,他找了一块有阳光的青石,然后盘膝坐在上面,搜索了一下身上的物品,铁钎昨晚“滑草”时就应该不见了,“梦”里带来的书和盒子还有头巾在怀里,双剑在腰间别着,又看看手链,想了一下,“梦”里这个重要物件竟然没看到。
然后他闭上双目好好回想了一下梦境,既然都是真的,那么这些信息太重要了。
他总结了一下——有人想教我修仙,去了一个和这个手链有关的空间,一年以后要考验我,然后肯定有事相拖,然后有几个关键口诀,再者——此事坚决保密!
还好,都是出自那个“小花”的口中,所以天北听的真真切切,记得十分牢靠。
可为什么要选择我?
为什要给我那四样东西?
以后要怎么考验我?
到底是什么样的考验标准?我该怎么修炼?
真能看到其他修仙的人吗?
修仙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然后他想起自己是什么“金刚”之身了,又看看自己的身体,至少现在看来,就是恢复年轻了。
其他还没发现什么,回到青春,这已经够逆天,很牛很牛了。先不管其他的啦,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是真的。
想到这,他起身顺着西面就要走过去。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许多人走动的声音,还有人捣鼓着什么:“刚才明明有人在喊些什么,怎么看不到,应该就是这个方向!”
项天北心中一惊,这是达达人的口音啊,来人不少,我该如何是好…;…;
达达人的声音不断靠近,项天北用手摸了一下怀里的物品,看到地上的包坛子的包裹布皮,迅速拾起,盖住衣服上的漏洞,绕了身体一圈,打了个结实的结。
没准又是一场大战,这些东西可不能遗失掉的,接着他看了看身边的几棵大树,选择了一棵,轻手轻脚的一跃而起便趴到了树干上,又用类似壁虎爬墙的动作,手脚只拧持了几下,就进入到了树冠之中,蹲座在一较粗的枝杈上面,慢慢抽出剑鞘中一支宝剑,屏息凝视下方的动静。
可他的目光又收到近处的手中,刚刚抽出的宝剑吸引他的目光:这把剑很的短,算上刀柄才还不到二尺,剑身较厚很实沉的感觉,隐隐发出寒光,刀柄尾端双祥云收尾,由一拱环相连。总之,整支短刃很古朴,锋利而透着一丝杀气。
他又看看剑鞘的长度,约有三尺多长,那另一把应是长剑了。
这是一组参差剑啊!所谓参差剑,是江湖一种是比较少见的兵器,一长一短两剑,长剑主攻,短剑攻守兼备,必要时短剑可祭飞出去。
看到这,天北心中甚喜:“在桃花村几十年中,在送信和跑腿的间隙,观察各门派之武功及练气招式,不自觉练成一些混合起来的功夫,碍于保密不想被别人关注,只能用原来的双钎抽空舞来舞去,现在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武器,而且也是长短搭配,想必也是那器灵有意的安排,她还真够心细啊!”
转眼间,那些人已经到了他树下的周围,天北收回思绪,仔细打量下边的人群。看样是达达人的步兵,每个人也是持刀背箭,约有二十多人。
而另天北切齿的是,他们腰间几乎都系着一个布口袋,下面不时还滴着血,看大小里面必是人头啊。
凶残的达达人历来有按提头领赏之说,如今看来此言不虚啊。这帮畜生,想罢,天北不再犹豫,持剑从树上飞落下来…;
唰!唰!两声,随着他的落下,两个距离树最近的两个士兵,脑门中心都多了个缝,站立了一会,鲜血飞溅而出,这才缓缓倒下。
其他士兵也反应过来了,一拥而上,并有几个大喊着:“他在这里,在这里。”
天北虽然是受到刺激才不再隐藏,可不代表他不冷静,他用一个行家的目光看向围上来的敌人,很有序地想好了应该用什么样的招式来应对。
只用此短剑,或架,或挡,或劈,或划,每个上前的敌兵,最多只是兵器碰触一下,只听“当啷,噗嗤,当啷,噗嗤!”似乎是有些节奏的声音组合,随着最后一声“组合”的结束,二十多具士兵就都倒在了地上。
天北看了下四周,应该没有活的了,再看看短剑,竟不沾一滴血。
“好宝剑,好身体!”他自觉现在体力和速度,不是原来那副老身体可比了,运用自如而不失恰到好处。眼力更是惊人,那些士兵的所有动作,在他看来,不亚于放慢了的动作,看着都有些着急。
在他的耳畔,又传来一些急促的脚步声,天北没有再躲避的意思,只是听着声音的方向,计算着来的人数。这新围上来的一波人,脚步很快,也很稳健。
看来都是有内力的练家子,能有十多个人。在后边,还有五六十人的普通跑步声音。这听力也不一般了,天北似乎并不关心已经围住他的人,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像在把玩一件宝贝。
他抬眼看了一下围上来的人,他们果然和之前的敌人不同:都是一身夜行衣装,肩膀和腰间都有绳线勒紧,正面都有一兽面的护心甲,武器也换成了两柄铁钩,之间有铁链相连,每人面部还都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
另人发指的是他们腰间也都各挂一人头,而且没有布遮掩了,项天北稍仔细一看,竟都是最后一起撤退的那帮兄弟的首级,最当中一人腰间更是挂着两个他熟悉的面孔,“啊…;!”他不禁失声叫了一声,那两个面孔正是一虎和世雄。
看到这,项天北心中莫名地翻涌起来,另一只手缓缓地握住另一支剑,渐渐地拔出,长剑终于出鞘,天北也不细看此剑,只是用它指向敌群正中心的面具人,口中挤出了几个字:“杀我村民者,吾必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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