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在此时,许诺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周六我刚起床,大概八点的样子,许诺打了电话过来。
“你知道吗,大消息,胃液检查结果和之前的那几起案子的药物成分是一样的。”刚一接通许诺开始说了检查结果,这让我心里感到欣慰,可又有一点儿不平衡,分离这么久了,都没有说说想念我之类的话。
“我知道了,在我意料之。你没有什么再说的吗?”我听完正事,暗示性的和她说。
“你不是说结果一出来告诉你吗,这个事情啊。”许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辜。
“那你有没有想我?”我决定主动出击。
“这才分开多久啊,这两天忙的根本没有空闲时间想你啊。”许诺有些无辜的说。
“好吧,你吃早饭了没?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我有些颓废的说。
在我正在颓废的时候,我听见许诺在电话那端隐忍的笑声传来,虽然压的很低,可是我依旧听见了,这小妮子,居然这样捉弄我。
“我当然想你了,每天都在想你,空闲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许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轻松愉快,“那你有没有想我啊。”
“我也是,每天都在想你。”我真诚的说到,随即我又发现她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你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大对劲啊,是不是感冒了?”
“可能有点吧,我抽时间把报告单给你快递过去吧。不说了,先挂了,我还有点儿事情要去忙呢。”刚说完,许诺挂掉了电话。
我深深的感到了被许诺“抛弃”的悲哀啊,认真的女人有点怪啊,认真工作的女人更让人招架不住啊。
虽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可是我还是很快投入到了工作。
尽管决定了让老李头自己说出口,可是我还是要抛出大招去引导一下的。
去菜市场吃过早餐,菜市场果然没有老李头的身影,我根据当初老李头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老李头的家。
敲了门,很快老李头便从里面打开了门,看到我,他略微愣了一下,便侧身让我进入了。
“王警官,你喝什么,茶还是饮料?”老李头问。
我告诉他喝白开水可以了,老李头便去了厨房烧开水,我打量了一下房子,是三室一厅的房子,大概一百平米的样子,看了一圈也没有再看见其他人,客厅里也没有什么小孩存在过的痕迹,看来老李头已经将李琛媳妇儿母子俩送走了。
老李头很快便端来了一杯白开水,然后便在我对面不远处的沙发坐下了。
“我这次来是想再跟您咨询一些情况,我需要开一下录音笔,可以吗?”我征求着老李头的许可,老李头说可以,我便打开了录音笔,开始了自绑架案发生之后的第一次问话。
“你以前或者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和谁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发生吗?”
老李头听闻我的话,显然愣了一下,然后肯定的说,“没有,我是一个卖菜的,能得罪什么人啊。”
我知道老李头撒谎了,不为什么,凭我多年的直觉经验,我断定老李头撒谎了。
“那你看一下,认识这个人吗?”我拿出手机,翻出之前拍的那张照片,并拿给老李头看。
我发现,老李头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明显的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些犹豫,可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然后无肯定的说,“这个人我不认识,也没有见过,怎么了?”
“这个人是那天早在菜市场准备袭击你的人。”我顿了顿,看着老李头的眼睛说,“当然,也是绑架你孙子的人。”
老李头眼神明显有些闪烁,他将目光移开看向别处,“是吗?这个人…我不认识。”
“老李头,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如果你知道什么还请你配合警方的调查。”我再一次说到。
“好的,如果我知道了什么,我一定会对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老李头对我的视线,认真的说。
后来又与老李头聊了一些家常之类的营养的话,老李头又留着我吃了一顿他亲自做的炸酱面,老李头说是为了感谢我救了他的孙子,无法推辞,便大大方方的留下来吃饭,顺便帮他打打下手,不得不说老李头的手艺是真的好,这大概是我活这么久吃过的最好吃的炸酱面了。
看来今天是不能让老李头开口说话了,于是我便起身告辞了。
从老李头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紧接着我便回到了局里,打算去审问那两名绑匪。
“说说吧,为什么绑架老李头家的孙子?”我直接对他们开门见山的说。
今天我审问的是一个叫田亮的人,也是当初想要袭击老李头的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吊儿郎当的说,“是太闲了,想绑架个小孩儿玩玩呗。”
这显然是不想跟我老实交代的,我知道一般的审问肯定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么听听这个吧。”我拿出手机,点开早传到我手机的录音件,点了播放。
“喂。”
“要想你儿子活命,告诉你家那个糟老头子,嘴巴最好放紧一些,还有最好不要报警,否则,哼,我保证你明天会在你家楼下见到你儿子的尸体。”
“我不报警,我保证不报警,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
“畜生啊!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一个不该说的字啊!你们这帮畜生!你要敢动我孙子一根手指头,我保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管好你的嘴你孙子能平安回来,否则你和你孙子都和蒋志国是同样的下场!”
播放完这段录音,田亮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额头也冒着一些冷汗。
“怎么样,说说看,老李头嘴巴要怎么放紧一点呢,次蒋志国你们给了他药,说说看,这次你打算怎么处死老李头?继续用药,还是去刺杀?”我紧紧地盯着田亮。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田亮紧张的说。
“怎么,想耍赖不成。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不瞒你说,也不是我骄傲,自从我从警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一个人想从我这儿耍赖的,也没有一个是耍赖成功的。”我顿了顿,“怎么,你是想开开这个先河吗?既然你不想说,那么你也可以不用说。反正你这个情况可轻可重,绑架儿童,故意杀人,故意杀人未遂以及恐吓罪,数罪并罚,判个十年八年的应该没问题。凭你现在在牢里,你不如猜猜看,老李头有没有管好他的嘴巴,凭他透露的消息,你再猜猜看,这十年八年又可以再多个几年。”说完这一番话,田亮明显有些支撑不住了。
他面露惊慌地说:“不可能,老李头他不可能说出那个秘密,我都没有说,他怎么可能会说。这不可能!”
“呵,如果我告诉老李头,你已经说了呢。凭你想袭击老李头和绑架了老李头孙子这两点来说,你凭什么觉得老李头会为了你而守口如瓶!”我对他紧追不舍,“更何况你现在在牢里,而老李头身边还有警力对他及家人的保护!”
田亮这时已经招架不住了,我看着他白如死灰的年继续说,“还是说你期待着你的组织来救你?哼,你不要再做梦了吧,在老李头有警力的保护而你又在牢里,你觉得你的那个组织会来救你吗?”
田亮听见我说“组织”两个字,心理已经完全崩溃了,“我说我说,我都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对我从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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