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这边的小巷子走进去,便能看见,你敲门说明来意,自然会有人应你。”
“谢谢!”欧桃桃福了福身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万恶的封建社会,万恶的阶级制度,竟然连正门都不让她走,自小生活在新社会主义的光明下,她根本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过上这样卑躬屈膝的生活。
“摄政王回府,闲人避让!”
富丽堂皇的马车内,上等的龙诞香从矮桌上徐徐飘起,透过那淡淡的薄雾,一男子身着黑色金色绸缎的锦袍,慵懒地斜靠在一边的软榻之上。两道剑眉紧紧地锁在了一起,如刀刻般线条坚硬的五官透着淡淡的血气,薄薄的唇也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无不透露出他此时不悦的心情。
刚刚在朝堂之上,那些文官史吏絮絮叨叨的懦夫之言,听得他头都大了,若再多待一刻,只怕自己得让他们全部血溅当场。
南宫玄澈揉了揉有些泛痛的额头,突然猛地睁开了双眸,满是震惊地掀起了一旁的帘子,可是空空如也的街道上一如往昔般冷清。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上了胸口,却又狠狠的用力一抓,但依旧不能平复下那急剧跳动的心脏。
这是他在漫长的20多年的岁月里,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起伏,可当他看到那没有任何人烟的长街之时,心不可抑止的疼了起来。
他……好像错过了什么,对自己特别特别重要的人。
“刚刚有谁来过王府?”南宫玄澈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神色凝重地看了眼身旁的护卫。
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他,从小便被“天机子”断言,一生无情无爱,天赐的石心不可能拥有正常人的一切情感。除非是他命定之人出现,才有可能改变一二,只可惜他的命定之人身份尊贵,注定不可能与他相遇。但是他又怎么能够甘心一生如此。
打从记事起他便学文习武,练尽了万般手段,如不容易才平了谋反,当上这三国内最强国家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见遍了三国内所有身份尊贵的人,却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几年他也就渐渐的绝了这样的念头,无情无爱,有的时候也挺好的。
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命定之人会出现的如此突然,他甚至还来不急看对方一眼,便消失不见了。
垂在宽大衣袖里的手狠狠地握紧了一个拳头,南宫玄澈额前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看得一干侍从腿脚不住地发软,跪倒在了地上。
“王爷息怒!”
“说!刚刚到底有什么人来过王府!”南宫玄澈狠狠的一脚踢飞了说话的人,眸子如淬了鸩毒一般,恶狠狠地盯着那两个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护卫。
他不管自己的命定之人是谁,身份又是怎样的尊贵,既然对方出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那他拼尽所有,也会将其牢牢的锁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