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格外的明亮,天上的那轮圆月也像圆盘一样高高挂在天空之上。
今日是六月十五,距离李卓离去已经有半年之久了。
竹香看着那轮圆月也是有些失神,这样的月色在狩猎场上她与李卓也是看见过的。
不过半年之久,就是物是人非了。对着天空也是伸手想要抓住那柔和的月光:“李卓,你是在天上看着我吗?有没有想念我呢?还是很恨我呢?”思绪飞出了很远,她想就这样飞出去寻找李卓灵魂能在相遇。
秋桃走了进来,看着竹香的模样也是忙走上前去:“主子,奴婢打探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都是各个宫室闲置的人打发出来的。如今并看不出来谁是谁不是,只能过些时日在观察看看了。”
竹香失笑的摇着头:“看着那两个大丫鬟的颜色便也知道了,还有在细细严查吗?想来德妃娘娘也是存心放着我们的,看来是要吩咐主子不用在送人进来了。”
秋桃看着竹香的模样也有一丝紧张,毕竟她是这次册封加之淑慧淑美没皇上挑去才送进来个。
见得比较少,所以对这些还不是很快能接受的。
一脸紧张神色的道:“主子的意思是德妃娘娘有意想对付我们吗?那我们该怎么做呢?要不要通知小姐一声,让小姐来帮帮我们吧。”
竹香看着秋桃的模样也是想笑,摇着头道:“不用太过紧张的,这些小事我们就能应付的不用小姐出面。记住了,以后有事少麻烦小姐,她怀着身子这些事我们自己解决。”
秋桃也是会意的点点头:“奴婢知道了,主子您放心,以后奴婢不会什么事都想着*了。但是奴婢还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要如何解决?”
竹香看着天空确是深吸一口气:“嗨,明日你去德妃娘娘处只会一声,就说前些时日我病着时常想念其宫中的吃食。想让德妃娘娘方便时,能日日派人送来一些吃食来。若是方便就准备一套专用的餐具,让人看着我吃完在拿回去。”
秋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双眼看着竹香道:“主子,您是不是还没睡醒啊?这人家都躲着不吃别人的吃食,您怎么还前去讨要不说,还想让人看着自己吃下呢?”
竹香一脸的释然:“那又如何呢?想要保命就必须如此。何况她如今想必也没有要我命的意思,不然怕是我早已没命了。最多也不过一些闭子汤而已,在甚者也不过一些红花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秋桃看着这样的竹香确似看见从前周澜兮的模样一样有些恍惚的呢喃着:“是不是在一起久了便会变成那个人呢?我怎么看着主子越来越像小姐了呢?”
竹香听着这话确是嘴角挂起笑意,不是越来越像,而是内心体会到了那种相爱而不能在相见的感觉了。
“皇上驾到”一声的唱喝声也是将二人的心神换了回来。
秋桃扶着竹香忙迎上门栏处,就在还未到门栏处时武顺帝确早已大步走了进来。
看着将要墩身的竹香也是急忙拦了下来:“起来吧,你身子才好这些礼便免了吧。”
“谢过皇上”竹香随着武顺帝的搀扶便起了身,看着那下颚的胡须也是不愿多看的转过身去。
可这一切在武顺帝眼中确成了含羞带怯,内心也是一阵悸动的对着秋桃挥了挥手:“这里不需要伺候了,你去门外守夜便是。”
“是……”秋桃也是忙转身离去,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皇上,连走路腿都是有一些微微发抖的。
武顺帝听着那大门应声而关也是急不可耐的栖身吻上竹香的朱唇,旖旎间也是轻声软语的道:“柔佳,这些时日你就不想念朕吗?一个月了,也不曾见你寻人去差遣一声。”
竹香抬着头,感受着武顺帝在脖颈间不停的亲昵着内心也是一阵恶心。
强忍着阵阵的反胃,硬撑着笑意:“臣妾又怎会不想念皇上呢?可每次想差人去问候时也总是强忍住,生怕会饶了皇上的正事耽搁了大事。”
几句话也是让武顺帝的血液都集结到了一处,这个女人的温柔善良此时在他眼前也都是最大话了。
之前是只要一听说周澜兮便会如此,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已经便成了竹香。
虽然这些时日身边也从未断过人,但听胡贵提及竹香的不争不闹时他也是急不可耐未事先通传便自己来了此处。
抱起竹香在也忍耐不住的想床边走去,他想将这些时日的思念都换种方法转达给竹香。
一室的旖旎也是给皇上又年轻的感受,这是在那些女人身上都不曾感受过的感觉。
丝质的薄纱一层一层的散落在地上,*的二人也是从床上到床边直至桌案。
*声由洪亮转为微弱,一直到无声。
武顺帝看着昏厥过去的竹香与满室的污秽也是高兴的大笑起来,这种证明自己依然年轻的方式让他心情愉悦。
凤鸣殿内
德妃正坐在宫内听着琴瑟的回禀,当听闻竹香的传话时确是嘴角娇笑:“看来她是误会本宫的意思了,本想着她要人本宫便送去就是。可没想到她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看来也是本宫操之过急了。”
琴瑟看着德妃的面容也是犹豫着道:“那娘娘的意思是这吃食推了便罢,也免得她多心日后办起事来总会有些推诿。还得防着有心人看了去,在中间做些手脚也总是得不偿失的。”
德妃迎着那月光看着那长长的金色护甲也是请吹一口薄气:“不用,她要吃食我们送去便罢,也算接受了她的投诚那样才不会有些隔膜。”
琴瑟有些为难的道:“那娘娘是否要加料呢?如今这柔嫔娘娘还未有身子便爬如此高位,想必防一防也是好的。”
“不需要,二十多位皇子多她的一个也不多,少她的一个也不会少。防与不防又如何?锦儿与本宫一样从来都不稀罕这些的。若是她在有了身子那才好呢?人多热闹,本宫最喜欢热闹了。也许是上了年纪了,此时本宫竟然也一刻都不想等了。午夜梦回间,连亲自动手的想法都是有的。”德妃眼中的眸光一会晦暗不定的没有神色,一会又闪现出狠历的光芒。
琴瑟知道德妃的心结,也是一脸公谨的道:“娘娘莫要着急,之前还用咱们动手,可如今确听说皇上自己都去太医院寻那壮阳的药物来吃。佟太医劝慰说年纪大了吃太补的不好确被皇上发了雷霆之怒当时上了仗行。想必长此下去,怕是离……也不远了。”
德妃一脸的娇笑模样,仿佛回到了当初的笑魇如花:“佟太医就是找死,明知道现在皇上最听不得的就是变老了,他还一门心思的往上撞。也活该他倒霉,怨不得别人的。告诉卢太医一声,皇上若是让他请平安脉便让他给皇上怎么舒适怎么来,可千万别委屈了皇上的兴致。”
“是……奴婢醒得的,奴婢这就去吩咐,还请娘娘稍等片刻。”
德妃看着琴瑟的离去,那长长的护甲确是猛然扣进了桌面。
这些年她的桌面换了不知道多少,但仍难解她心中恶气。
前些年的容忍终于换来了今日的遗忘,她也是对着那月光眼神中无比的狠历:“荣泽你要等我,在用不过多久我便能去陪你了。那时的愁我也要双倍的奉还给他,看着他惨死在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与儿媳手中,让他连死都不会得道一丝的安宁。”
闭上双目,任由着泪水滑落脸庞。
武顺帝二十六年七月初五,天顺国彻底沦落在慕容奇手中。
手握着五十万大军,所有天顺国国土与琉璃国十五座城池的慕容奇,也彦然开创了自己崭新的时代。
慕容奇派于祥与常顺分别驻守两国,而自己确是带着重兵不断的清扫那些散兵流寇。
郭妃跪在龙衍殿内也是一脸的正气凛然:“皇上,如今太子殿下的兵力与占据土地的面积可是要远远超过了大慕。难道您就不怕他拥兵自重,成立了自己的国家吗?”
武顺帝挑眉看向郭妃,一脸漠然的道:“照你这么说,他拥兵自重便不是朕的皇儿了吗?而且未来大慕的江山也必然属于他,他又有何理由要如此呢?”
嘴上虽然是如此反驳郭妃的话,但他从听到大胜的那一刻便早已生了猜疑之心。
郭妃深知武顺帝的多疑,也是忙笑脸相迎的道:“话虽然如此,但皇上毕竟也还年轻。如今太子爷立下汗马功劳,就算太子仁厚也怕在他人的串夺之下也怕难免有了自许之心。”
武顺帝看着郭妃也是表现的一脸不屑之意冷哼着:“那依你的意思呢?朕要如何才能防止慕容奇被他人所诱惑呢?”
郭贵妃太了解武顺帝的装腔作势,忙一脸谄媚的道:“臣妾到觉得……当初二人对立时的状态很好,及不所有控制又不会生出事端。不如皇上还是效仿着之前,将一半的城池与兵力交由浩儿可好?有浩儿相辅相成,太子殿下也不至于走上反路,对浩儿也是一场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