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这样,挺好(1 / 1)

<>自寂凉变成了故成风的贴身死士后,不知为什么她看见故安的次数似乎更为频繁了,以前她虽是小故安的贴身死士,但更多时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呆在那窄窄的,似乎一伸手就能碰见蓝天的屋顶上,大概是她的错觉吧.

小故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需要在寂凉身边刷下存在感,可能是习惯了寂凉在自己身边,但他认为他还是喜欢小九姑娘的,但是他还是觉得亲情更为重要,而他觉得自己对寂凉是一种无人能替代的亲情,就连他所以为的爱情都不能。

故成风每每看见故安在眼前晃荡就觉得莫名的扎眼,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颇为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对故安说些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自嘲的笑了笑:“说什么,难道,还说别来自己身边晃荡吗。”于是他便允许了故安的存在,但始终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每次小九来找故安玩耍的时候,故安被拉走时哀怨的眼神,让故成风心里松了口气终于离开了,有一点点窃喜,只有一点点,他知道这样不好,但,这样就好。

他开始珍惜那一点点和寂凉独处的时光,慢慢的又开始想起那段与寂凉在寺庙的日子,他突然有点庆幸当初在北疆王府被射的那一箭,这样想着似乎。。。。没想象中那么憎恶青夜了。他轻轻的抚了抚他自己的双眼,那双眼有着她的影子。但他不断的提示着自己,自己是个有妻室的人,虽然说娶妻纳妾是件很平常的事,但他既然给不了她唯一,那就什么都不要给她。记得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生活还很美满,他有个无人能及的厉害爹爹,有个美艳无双的娘亲,看着父母相敬如宾,恩恩爱爱,便想着以后也要找一个,只找一个自己全心全意想要呵护的女子,但他现在似乎已经给不起了,况且寂凉不过刚及舞勺之年,自己早已是弱冠之年,这般龌蹉的想法实在。。。。是太恶心了。

──

而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他们回来后不约而同地谁都没有提在北疆所发生的事,但寂凉都记着,这样的事就交给她吧,这北疆王一日不除就像在她心上有根刺般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眼睛,她老爷的伤,一切的一切她会找那个北疆王一点一滴的讨要回来,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老爷,她也要,杀了北疆王。

寂凉这么想着,便这么干了。怎么说呢,寂凉内心其实住着一个很冲动的自己,毕竟她才不过舞勺之年而已。

故成风忘了吗,并没有,他内心的算盘其实打得很精明,如何不费一兵一卒就能端掉北疆王府,干掉北疆王背后的风家,以及风家背后的幕后黑手,对于那个人一切的一切他现在都明白了,明白了他掌控着风家,上次的重金刺杀任务也不过是诱他上钩的毒药。而他反击的时刻,就快要来了。但就在他以为自己能不知不觉的干掉所有人的时候,他却找不到寂凉了。慌神了吗,那是肯定的,直到他瞧见那时常陪伴着他下棋的石桌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封信,哆哆嗦嗦的把信纸抽了出来,只有简单的五个字,歪歪扭扭却能看出来写的人有多么的,认真,而这简单的五个字对于故成风来说,却变得好陌生:“我会回来的。”是她厌倦了吗,故成风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之前自己想好的一切一切似乎都没有了意义,那页信纸慢慢的从他手心里滑落,他开始害怕再次一无所有,像多年前那个雨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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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凉是个向来有仇必报的人,不远千里的策马赶到了北疆之后,她开始想着如何为老爷,为自己雪耻,北疆王的府邸她早已经研究的不能再透彻,而今天晚上势必要让北疆王血溅当场。

今夜,没有了上次的阵仗,看来上次想必是有人刻意设下的陷进,至于有谁能事先透漏他们行动的,可想而知。

没有了任何阻挠的寂凉,很顺利的取下了北疆王的首级。那个男人还死死的哀求她,匍匐在她脚下扯着她裤腿,声泪俱下,真是,令人恶心。

一刀见血,并没留下任何痕迹,擦了擦自己的爱剑:“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况且我说过我归来之时,便是你人头落地之日,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寂凉一个闪身便飞离了此处,似乎从来没有人来过。

直到第二日,北疆王不幸遇难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北疆,一时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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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安对于寂凉的离开并不知情,以为她同原来一般去执行任务去了,但他内心总是有些埋怨自己的爹爹,他的凉儿也不过舞勺之年,却活的一点都不像个女孩,那个年纪的女孩,应该是像九儿那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他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过着那般生活。

自从寂凉离开故宅后,故成风便整日酗酒度日,这酒果真是好东西,一朝忘却三千烦恼,他故成风总是意气风发的那个,何时竟变得如此,所有人都发现老爷变得不大对劲,但却不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其实,他们都是害怕孤独的存在。就算那看似无所不能的故成风也是一样。

对于北疆王遇难的消息,故成风也是有所耳闻,但他似乎却没有任何精力去猜想是否是寂凉所为,古人所谓关心则乱是不无道理的,再强大的人一旦有了软肋,最后都会变的不堪一击。

直到,他再次看见寂凉那个小小的身影,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看见她小嘴一张一合:“我,回来了。”他很想上前抱住她那小小的身影,但他知道他不能,那攥紧的拳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去,哪儿了。”

“北疆。”寂凉看着老爷消瘦的脸庞和满脸的胡渣,她想说的突然话很多很多,但脱口的不过那两个字而已,故成风一切都明白了,再也忍不住上前紧紧环抱住寂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就让他这么放肆一次吧。

寂凉有些无所适从,结结巴巴的:“老。。。。。。老爷。”她的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

听见了寂凉的声音,故成风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了放开了寂凉,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不过比安儿大上三岁,就像。。。。我多了个女儿一般。”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就像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的割在寂凉身上,心里似要将她凌迟,身子微微的僵住,脸色有点苍白:“我这。。。。。。。。我这条命是老爷所救,我自然也像父亲。。。。。。一般敬重您。”说寂凉似被凌迟,但故成风何尝不是呢。

故成风攥紧了手,背过身,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下去吧,今日起,回陶然居。”天知道,故成风有多想好好的看着她的脸,紧紧的抱住她,但他不能,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若是没有当初那次醉酒,但哪有那么多若是。

“。。。。是。”

当故成风听见寂凉离去的动静,他才慢慢回过身,眼眶渐红,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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