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辛恬的一声惊叫,黑色塑料袋也随着掉到了地上,里面的盒子也滚落出来,盒子上药品名让房间里充满了暧昧以及情欲的气息。
对,萧墨给辛恬带来的所谓的礼物和惊喜就是刚刚他和尹煜白一同出去成人店买的男女间欢爱的催情药,简称春药。
萧墨看辛恬这副样子,不禁挑了一挑眉,嘴角的玩味笑意更大了,“捡起来。”
“我……”辛恬欲言又止,看了看坐在那劝你乖乖听话表情的萧墨,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药盒,仿佛那就是一个烫手的芋头,让她无从下手。
萧墨也不急,轻笑着紧盯着害羞万分的辛恬,“这种药物对你这种女人来说不应该是常见之物吗?”
辛恬哪会听不出萧墨语气中的嘲讽和羞辱,但她现在眼前的事更加棘手让她没法分心再管其他。
她没有再反驳萧墨,而是一脸木然的慢慢弯腰蹲下,指尖轻颤的将药盒捡起。
“你等我一会儿。”看辛恬按照自己的指令将药盒捡起了,突然从椅子上站起,然后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辛恬望着萧墨潇洒的背影,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自己手上这盒春药怕是跟等会自己要承受的折磨有着必然联系。
一两分钟之后,萧墨不紧不慢的又走回了房间,什么都没变只是手中多了一杯还有雾气的温水。
再次坐会刚刚的椅子上,抬高手臂将水递到辛恬面前,“打开药盒然后拿出几粒吃下去。”然后看着脸已经开始烧红的辛恬,顿了顿更加嘲讽的补了一句,“该吃多少你应该也算是轻门熟路了吧。”
显然,萧墨的话已经将辛恬定为了一个风骚和放荡三陪小姐样子。
辛恬紧抿着自己的小嘴,萧墨刚刚的命令让自己手中的药盒少了些许暧昧和情欲相反多了不少危险意味。
“你为什么要让我吃这种东西,我不想吃……”辛恬现在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萧墨戏谑的声音说出的“吃下去”三个字。
她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争辩羞辱自己这件事情,她只想怎样才能让自己不去吃那些药丸。
“你不是要和我说你连春药是用来干嘛的你都不知道吧?别再给我装清纯来恶心人了。”萧墨突然收起了笑容,冷冷的望着眼前的辛恬。
“我……当然知道,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辛恬眼睛里已经起了雾气,因为恐惧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她实在不懂萧墨这样做的意图,明明只要他想,自己不用吃这种东西也会做出那种作践自己身体的事情。
“春药就是促进男女之间的欢爱呀。”萧墨笑的残忍,像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一般直白露骨的给辛恬解释着自己的意图。
“明明……明明我不吃这个药丸也可以……”辛恬结结巴巴的说着,但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小,最后干脆停下来,羞愧难当的紧闭自己的嘴唇。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和萧墨之间的那种事情,是讨好还是该说被迫出卖自己的身体,而且她并不是萧墨口中那般浪荡女人,所以怎么可能这样自然的和一个与自己之间没有一点儿感情的男人谈论这种事情。
辛恬没有说完的话让萧墨来了兴致,只见他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轻敲着,“也可以什么?”
萧墨的眼神仿佛像是把辛恬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的肮脏双手,让辛恬不能反抗不能逃避只能承受着被人侮辱的疼痛。
“没什么。”辛恬垂着头,避免和萧墨对视,不让他从自己眼中看出被自己以为藏得很好的害羞和不自然。
可萧墨好像根本没有就此放过辛恬的意思,他将手中的还没有被辛恬接过去的水杯放到了书桌上,然后轻抬辛恬的下巴,强迫性的让她看着自己。
“没什么?那让我猜一猜,是大跳脱衣舞,还是匍匐在我脚下讨好我,或者是那些各种风骚放荡的姿势。”萧墨说的轻松,就让在调侃一堆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
萧墨的指尖还有一点刚刚水杯上残留的温热,但却还是让辛恬觉得冰冷无比,就像几根锋利寒冷的冰柱抵着自己的喉咙上方,仿佛她一个不留神下一秒就会被刺穿然后死亡。
萧墨的话虽然每一个字都将自己推向不自爱的深渊,但却都是事实都是自己做过的事情。
所以辛恬想反驳但是却没有办法,毕竟就算是被迫,那也是自己选择的过往。
她微微偏头将自己的下巴离开萧墨的指尖,不再面对那副让她痛苦和畏惧的皮囊。
“怎么?被我猜中了,不敢面对了?”
萧墨看着不在看自己的辛恬,心里突然有了一种矛盾的情感,一边是看着辛恬痛苦模样儿产生的暗爽的复仇感,而一边则是因为她越来越麻木的脸产生的心疼怜惜之情。
辛恬依旧不说话,偏头低瞅着地板,她以为这样就能让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以及悲伤,但是一滴一滴落到地板上的眼泪却将她出卖,让她的难受赤裸裸的全展现在了萧墨面前。
“快去把那药丸吃下去。”萧墨也微微侧脸,不再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辛恬,他怕辛恬的眼泪会影响了他本来已经决定要做的事情,薄唇微动发布着刚刚被打断的命令。
“我不吃。”辛恬声音里有止不住的哭腔也有明显的倔强。
萧墨没想到这时候了辛恬还敢拒绝自己,先是愣了愣,然后冷声威胁到,“那就别怪我对那母子俩不客气的。”
“为什么非要我吃那种药丸?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辛恬情绪激动的朝萧墨歇斯底里的吼道。
“因为我想看你像只发情的狗一般,求我满足你那低俗的情欲,和你那放荡又丑陋的模样。”萧墨也不饶弯子直接了当的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萧墨眸子里投下一片暗黑色的阴影,谁也猜不透他现在心里的想法。他不是这个世界的王,但他于辛恬就是能主宰她命运的上帝。
既然你免不了这一死,那么我也让你死的够明白,这也算是我对你这最后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