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大头怪,你嚣张什么?”廖兴屹立山门之巅仰视那道憎恨的人影吼道,老匹夫存心压榨本族,真以为萧氏赢定了?
“大胆,你竟敢羞辱本座,看来廖氏子弟在你的煽动下作乱,本座有必要执行帮规惩处!”萧泰暴怒喝斥,体外空间波纹迭起,混账,又是谁在挑拨离间?是那小杂种还是各帝国横插一杠?
“大头怪,你少拿帮主压人,廖氏对外宣称争夺帮主之位,你现在什么也不是,口气不小小心摔死!”廖兴针锋相对,两族共拥神斧帮,萧氏自以为是,真把自己当主人,作死!
争夺帮主之位期间帮主仅有维护权益,廖氏有资格提前挑战,死人就是借口,萧泰心知肚明,愤恨不甘。
“小子,挑战也需要正当的程序,你煽动两族血战考虑过后果吗?”萧泰试图劝解,伤及根本是自取灭亡。
“闭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廖氏子弟死了多少人,假仁假义之辈不得好死!”廖兴暴怒,以炫金飞斧点指贼人怒斥,双目中杀意如刀。
“哈哈,好热闹,猫头鹰斗小鼠,不是,猫头鹰怕老鼠,滑天下之大稽!”王玵屹立龙头之巅,豪放宣扬二人磋商戏码,想和解门都没有,本大师煞费苦心岂能半途而废?
萧泰害怕两族血斗伤及根本,自始至终都想利用廖氏维护神斧帮,不愿意龙人上山、担忧被龙人架空,请神容易送神难。
龙氏帝国损伤惨重,必然报复宏炀与盛泰帝国,而神斧帮随时会被帝国淹没,萧泰欲求自保必须拉拢廖氏子弟相护。
廖氏子弟处在濒临存亡危机之中,朝不保夕,又不甘屈辱人下,处在十字路口,无论是勾结帝国还是重新投入神斧帮、皆是低人一等,灭亡之日为时不远。
现如今,廖氏勾结龙氏与宏炀帝国,又优柔寡断,自私自利不甘人下,对这种族群任何势力皆不会容忍,或许重新投入神斧帮、继续被萧氏踩踏过日子才是唯一的生路。
可惜本大师封堵这条生路,廖氏一族灭亡在即,除非萧泰恬不知耻求生存,不顾颜面收拢廖氏,但这可能吗?
“你作死?”萧泰转向北方,怒目中皆是喷火般的杀意,这小杂种真该死,存心致萧氏于死地,本座总有一天将他碎尸万段。
“鸟人你凶什么?你身为武宗袭杀武士又不是第一次,来咬我?”王玵针锋相对,以无名剑点指鸟人宣扬丑事,环顾飞掠而来的帝国高手笑得很灿烂。
三大帝国皆有武宗监视边关战事,带眼不带嘴,仅监管敌方武宗干预战事,其余的一切皆不过问,闲得蛋疼看热闹很积极。
廖氏一族被袭杀逃不过他们的感知范围,知道有一场好戏,不过介入神斧帮内部争端不便现身,两族血斗也没有大肆宣扬,王玵的吼声惊天动地,有意识而为。
武宗踏空如波,眨眼间来了九位,华绮也在其列,分布在神斧城上方空中滞留,没有越界浸犯神斧帮总部地界。
劝解时机已失,萧泰愤恨不甘,不敢招惹牙尖嘴利之徒,低头警告廖兴:“存亡在即,你好自为之!”
抛出一句话踏空而去,一刻也不愿意多待,显然在躲避某人的利嘴。
王玵张嘴欲言,骤然感触腾龙阁外围空间波动,一层念力护罩形成,生生咽下声讨之言,怒视飞身而来的萧龙,这老家伙又来坏事,可恶至极。
“小子,你几日前做过承诺彼此秋毫无犯,此番作为作何解释?”萧龙立足龙嘴怒视声讨,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锦袍鼓荡不休,这小子已恨萧氏入骨,一个祸根,好在他死期不远。
“老东西,你这是在挑衅本大师?本大师感叹几句话碍你什么事?本大师又说什么了?”王玵剑指老匹夫,橄榄服鼓动,长发飞扬,萧氏一族当真作死,堂堂武宗管是非,屡次三番与本大师死磕,那就死磕到底。
萧龙气得遍体一颤,龙嘴咯吱龟裂急忙收敛怒气,害怕损毁腾龙阁惹恼眼前的机灵鬼,他说什么了?混账,这小杂种骂人不带脏字,话里话外透着算计,怎么办?
他就是一个毒刺猬,碰他一下扎一片,天下间怎么会出现这种精于算计之徒?
“小子,这一切是不是你一手操控?”萧龙愤恨不平,双手颤抖,恨不得一把掐死他才解恨,自己怎么问出这种啥话?傻子才会承认,都是被他气糊涂了,他该死!
“老东西,本大师再提醒你一次,撤去念力护罩,别逼本大师翻脸!”王玵边说边拔剑甩飞,无名剑旋转如电一闪而逝,割开护罩三米多长的口子,归剑入鞘嘲讽相待,成了,大收获。
萧龙面色一白,脑海内一阵晕眩吓得不轻,好霸道的宝剑,那是什么剑,怎么可能汲取魂念?
魂念受损、一月未必恢复,气罩防不住他,这小杂种太邪门,圣斧相随,绝世宝剑相伴,萧氏惹上他是福是祸?
“小子,同出一源自当协力相帮,希望你不要一意孤行!”萧龙意求和解,事态未明之前得罪他不可取,忍几个月再制定策略针对他未尝不可。
人老成精,这老杂毛想忽悠本大师?王玵很不爽,朗声说道:“你刚才问本大师计划一切血案,那就是本大师一言定乾坤,妙计安天下,你咬我啊?”
“咝咝……”
一语惊人心,外围的武宗纷纷向腾龙阁靠拢,人人惊诧,宛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充满好奇心,血案真是他一人策划?这怎么可能呢?
好奇归好奇,宏炀与盛泰帝国的武宗被龙氏武宗拦截,四对四对峙于空,靠近圣玉那是妄想,战斗在不经意间爆发,无声对决,空间荡漾不宁。
程妍急得冷汗浸身,娇躯颤抖不宁,他怎么会承认策划一切,这不是找死吗?真是不让人省心,须知此刻就自己一人相护,怎么办?
萧琪与萧巧二女吓得面无血色,瘫软在靠椅上,四目直愣愣的盯着那道身影,泪珠儿盈眶,没有伤心,只为心中的情郎感到不值,他怜悯凡人苦心守候神斧潭、难道逃不过一死吗?
即便是天梯道上处在血斗中两族也为之一窒,纷纷后退停战,侧头凝视那道屹立在龙头上的人影,怎么会是他制造的血案?他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