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一直到夜里,关灯铃声响起,都再没出过任何状况,平静的不能更平静了。
隔天,早上继续工作,中午到食堂吃饭,姚锦坐在角落里,身边很安静,至于一些其他囚犯,虽然有蠢蠢欲动,不过在昨天刺青男意外死亡后,大家都开始对姚锦似有若无的忌惮起来,好像默认了刺青男是姚锦下手干掉的一般。虽然没人来姚锦面前当面说,不过姚锦从那些窃窃私语里面听到了一些。只能说,这些人很会猜想,他还没达到那种残忍程度,被随意挑衅一下,就得下死手,那他要杀的人太多了,可数不过来。
洗了餐盘走到广场外面,三三两两的囚犯聚在一起,姚锦还是单独一个人。
正提脚往老位置走,一转眸看到那里被别的人占了,姚锦停了下来,往其他地方看,准备另找个地方,非必要情况下,他不想和任何人起冲突,这里不同于外面,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好。
就在他目光四处游移时,看到远处有张熟悉的脸孔,不过眼下那人两只胳膊让人反擒在身后,嘴巴里跟着塞了一团深灰的破布,被制住的人呜呜呜叫嚷着,极力挣扎,只是抓住他的人比他高一个头,体型也几乎是他的两倍,他的任何反抗,都像螳臂当车,根本无济于事。
周围也有其他人看到了那一幕,然而都是一副冷漠甚至是事不关己的表情,在这里生存,大家都学会一点,少管闲事,明哲保身。
李远目光哀求地看向那些人,可没有一个人过来帮忙,他垂落下眼帘,失望悲伤,乃至绝望。
最后,在被拖离众人面前最后一刻,他再次抬起头,然后看见了姚锦。他眨了下眼睛,想求救,不过转瞬就惨烈笑了,姚锦他长那么漂亮,要是来救他,恐怕会遭遇到更不好的对待,他不能让他陷入危险。李远不再看姚锦,不再挣扎,由着抓住他胳膊的人将他强行拽走。
姚锦眼眸冷漠无波的看着消失人影的过道,有那么几分钟时间,头顶上方炙热的太阳光照的人背脊发烫,姚锦手插、进裤兜里,不期然碰到一个东西,拿出来放到眼皮底一看,是根快要断掉的烟,姚锦缓慢翘起唇角,把那支烟放回去,朝着过道大步走去。
过道直接连着前工具房,那里一般不会有人出入,是个办事的好去处。
等姚锦到时,似乎事情已经开场了,远远的,就能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丑陋声音。
门虚掩着,仿佛知道会有客人来,姚锦也不客气,抬手就将门一把推开。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都转过头,姚锦修长瘦高的身体立在门口中间,他将里面景象全部收进眼底,跟着,在四双眼睛注目中,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从旁边抄了根木棍。
压在李远身上的刀疤身上囚衣囚裤都整齐,就下ti果露在外面,至于李远,则和他完全相反,周身一件衣服也没有,不着寸缕,眼角深红,脸颊上都是泪水,看表情痛苦有欢愉似乎也有。
在瞧到姚锦径直走进了,李远顿时觉得无地自容,羞耻屈辱地浑身都发颤,刀疤放开了擒住李远双腕的臂膀,李远手臂得到自由,他立马抬起手肘将整张不大的脸盖住,不敢去看姚锦的眼睛,总害怕从那里面看到厌恶和鄙视。
这两种情绪,都没在姚锦脸上显露一分,他漠然地走到三个囚犯面前,木棍自然垂落在身体右侧。
刀疤似乎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姚锦会来。他盯着青年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变得异常冷艳漂亮的面孔,记得前天是在洗衣房那边,他原想压了这人,试试他身体的滋味,不过这人一直反抗来着,拳头还砸中了他一下,将他激怒,于是叫两手下把青年给揍昏死过去。
吃不到的,仿佛永远都是最好的,因为不知道他什么味道,时间越久,越会在心里自动将它更美好化。
刀疤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这人弄身体下,好好弄一场。
眼下青年独自来,他觉得这鸭子算是到嘴了,一时间也不急着马上动手,看青年样子,还想反抗一番,用餐前来点开胃小菜,到也不是不可以。刀疤将深埋在李远体内的挂件拔离出来,也不将那东西塞回去,大喇喇敞着,由着形状丑陋的东西暴露在众人视野里,在一边的破椅子上坐着,两月退岔开,朝另两名手下挥了挥手,那两人瞬间明悟他的意思,当即眼珠子快速转动,也找到趁手的武器,一同扑向了姚锦。
姚锦先是站着没动,当年找了专业人员练过好几年,比起这些杂鱼们,他的拳脚功夫,算相当不错。一招一式都是狠招,不拖泥,也不带水。
两打手前天围殴过姚锦,以为他还是过去那个只会乱挥拳踢脚的人,一开始就起了轻敌之心,结果自然就节节败退。
一铁棍劈过来,姚锦眉宇微凛,抄起手中棍子正面迎过去。那囚徒知道刀疤的意思,知道他还想在姚锦身上得趣,下手也就有一定顾忌,但姚锦是一点都没有的,因此姚锦用了比囚犯更大的力道,将铁棍都一棍击飞了出去,猛力击打,震的囚犯虎口都一阵发麻。
另名囚犯自左侧过来,拿着和姚锦一样的木棍,朝姚锦劈头盖脸砸下去,他面孔扭曲,嘴里啊地暴喊着,气势倒是十成十的足了,技巧少了一分。
在木棍快碰到头颅时,姚锦身体侧转,长腿一伸,狠踢囚犯胸口,蹬得人一屁股坐到地上。鉴于这些人先动手,姚锦也就不存不惹事的观念了,直用棍子将人击昏,打的再无还手之力,才收手。
两名囚犯,在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被姚锦先后揍趴在地上,一个两眼闭着,不省人事,一个抱着自己大腿,嘴里发出啊啊啊的痛叫。让旁边观戏的刀疤神情间惊愕不休。
刀疤缓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面色陡然黑沉下去,看到了姚锦敏捷利落凶悍的身手,觉得这个人和前天那个,简直判若两人,在食堂那会,他也看到姚锦出脚迅速踹翻一个人,当时他以为只是偶然,并没有对此太过在意,可现在他不会了。青年是个强者,还是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强者,要是能压倒这样的人,光是那一种胜利感,光是想想,刀疤都觉得刚车欠下去的挂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眼里冒出银邪的凶光,刀疤从腰侧拿了把短刀出来,他紧紧握在手里,心里只想着待会在这具漂亮的禸体上如何进出,如何高朝,如何得趣,忘了自己有没有命去享受,他举着刀子,一步步逼近姚锦。
一臂甩开掌中握着的棍子,木棍砸落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姚锦抬眼直视着刀疤,刀疤目光贪婪的在他颈口处那一小节露在衣领外细白的皮肤上,被色谷欠快要冲昏头。
姚锦俊逸的外貌是一方面,更为主要的,还是他特殊的椿药体质,那对几乎大部分同性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不主动引诱对方还好,当他主动时,没有谁能抵住那种蛊惑,唯一的念头,就是压倒他,井入他。
冰冷的刀刃贴颈部皮肤上,刀疤整个状态都和刚才有很大变化,双目发直,张着嘴,呼吸急促浓厚,表情痴狂。
姚锦越过刀疤肩膀,看到那边李远已经松开手臂,扒拉过地上的衣服将自己身体盖住,至于当下,神色间也有刚才的痛苦和屈辱,却没有了绝望和惊讶。好像,好像也和刀疤一样,知道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轻抿的嘴角微微扬了一个细小的弧度,落在刀疤眼底,只觉得是面前漂亮的人在催促他去行动一样,刀疤另一只胳膊上去,准备拉扯姚锦衣服。下一瞬,腕部传来微凉柔软的触感,刀疤目光从姚锦面上,移到他手腕。
“……狗胆太大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姚锦嗓音了也都带着笑意,就在刀疤愣神时,他反手擒住刀疤握刀的臂膀,一拽一扭,咔嚓一声脆响,骨骼错位的声音。
这还不算完,姚锦抓着刀疤失力的手掌,将刀刃折回,眸内笑意荡开,一个重压,锋利的刀身悉数没进了刀疤腹部,刺穿了里面的内脏。
殷红鲜血转眼狂涌,犹如喷泉一样,眨眼时间,在刀疤身体下方聚成了血洼。
在场四个人,除开刀疤那边三个都倒下了,还剩一个。衣不蔽体的李远。
姚锦举步,从三个横在地上的躯体上跨过去,脚步不快也不慢,随着他的靠近,李远紧拽身前衣服,不停往后躲,可他什么是墙壁,越是退无可退。
在李远有了退意的瞬间,姚锦步伐滞了一瞬,他忽然想起最开始出现在李远面上的神情,那种即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强迫与和♀干是有区别的。而李远,也许根本不是被强迫,而是自愿的。
那么这样一来,事情似乎越发有趣了。
姚锦在李远脚边站定,上半身倾下,弯月要靠向了李远。
李远整个人显得战战兢兢,在姚锦指尖碰到他脸时,他更是激烈战栗了一下。
颤抖着身体,李远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必须得说点什么。
可是刚刚才看到姚锦手段狠厉地将刀疤三人给击的毫无还手之力,李远刹那有种姚锦比刀疤他们还危险可怕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等换牢房就有你们嚷嚷着的东西了,目前,又剧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