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我不确定的事情。”回答的男子一袭黑衣,白色银发让他的肤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白皙,一如窗外惨白的月光。
尽管已经料到了姜越的回答,但年谨尧的脸上还是带着一缕阴沉,许久之后,抬头对上了姜越淡漠的眸光中,“把他们救出来。”
“凭什么?”姜越似乎不是很乐意,一脸与我何干的样子。
“那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说说你是.”年谨尧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做出一副准备拨号的样子,昵着姜越的眼神带着丝丝的算计,
“我救!”姜越的脸色淡漠消融,眼里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这个男人居然威胁自己,奈何自己还真的被他威胁了,咬着银牙只得打断了年谨尧的话。
“嗯。”年谨尧很满意他的回答,放下手机,微微抿起的唇瓣显示出他的心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愉快,姜越恶趣味的挑眉,带有一丝幸灾乐祸的问道,“怎么,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只是.”也担忧。年谨尧说话的时候,心里里就像是压上了一块重石,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来。
“你在害怕?”姜越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嘴角破天荒地的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来,眼角眉梢皆是幸灾乐祸的味道,把玩着手中的照片问道。
他这副“你不开心,我就开心”的样子惹的年谨尧心情一下差到了极点但年谨尧是何人,岂会白白受了这等委屈?
思索两秒,男人阴测测的开口,极具威胁性的话灌进了姜越的耳朵里,“我想了想,还是不帮卫家公子了,毕竟他现在很需要——”
“你敢!”姜越闻言,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剩下慢慢的怒气,眼里不时地闪过阴霾,望着年谨尧一副云淡风情的样子,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我先走了。”若不是逼不得已,姜越一点都不想和年谨尧打交道,该死的臭男人,简直就是移动的墨鱼,心里黑的就跟那墨汁一样。
年谨尧看着姜越的背影,沉思良久,看着自己桌前的照片,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都未能回过神来。
姜越跨出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一抹倩影靠在门边的墙上,许久不见她了,姜越在心里暗叹一声,阴翳的双眼在看到那人的时候,就像是被胶水附着一般的黏在了她的身上。
她穿着大红色的紧身连衣裙,抹胸的设计让她胸前的风景显得愈加的“雄伟壮观”,一张精致的脸上画着最好看的妆容,略微厚重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的眼睛里的笑意,精心描绘过的大红唇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白皙,纤细的指间捏着一支香烟,吞吐之间,烟雾缭绕,惹的她的眉眼多了几分迷离。
姜越的眸色渐深,几步走了过去,夺过她手中的香烟,沉声道,“不是说过不许抽烟了?”
“把烟给我。”年诗曼的声音带着吸烟过后的丝丝的沙哑,一双魅惑逼人的眼睛直直的撞进了姜越深沉似海洋的眸光中,心狠狠一颤的同时,更多了几分计较。
“你确定?”
姜越的声音中带着不怀好意,年诗曼抿了抿唇瓣,倔强的抬起头,“给我。”
“好——”姜越的喉结狠狠的滚动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放进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之后,大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扼住了她的脖颈,在年诗曼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狠狠地吻了下去。
浓郁呛人的烟雾从姜越的嘴里跑了出来,但因为两唇相触,烟雾无处可逃,只得循着姜越的动作溜进了年诗曼的嘴里。
烟雾仓皇逃窜之际,惹的年诗曼痛苦不堪,脸上的五官都已经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眼中不时地闪过泪光,或许是身上的气势逼得年诗曼心里的怨气浮上心头,又或许是她被呛得难受,小手紧紧的拍打着姜越的背,力度惊人。
姜越看着年诗曼痛苦挣扎的样子,自己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原本还想着好好地教育一番,可目光在触及到她眼角的湿意的时候,还是放松了警惕,唇瓣离开之时,发出了暧昧的声响。
“还敢不敢?”姜越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眼里不知何时已然挂上了血丝,明明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柔软,但说话的时候仍旧是极其冷冽,带着他惯有的逼迫性。
他的大手依旧牢牢地缚住了自己的脖子,年诗曼现在只觉得鼻腔一阵难言的酸涩,嘴里的烟雾早已散去,可她的鼻子仍旧难受到不行,对于姜越的话她下意识的想要忽略,可是想到姜越的狠辣,只得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
“不敢了。”
姜越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脸色算是好了一点,松开他脖子的时候,将手中的烟扔至地上,光滑的皮鞋狠狠地碾过那仍旧燃着的香烟,瞬间化为了黑色灰烬。
“.”年诗曼咬着银牙不肯说话,心里恶狠狠的想着,他是谁,凭什么管她?她抽不抽烟关他什么事情?
“听说你和卫家公子结婚的时候被抛在婚礼现场了?”姜越看着年诗曼急剧变化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冷冷的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砸中了年诗曼最难堪的地方。
“你很开心?”年诗曼抬起头,清亮的眸子里还带着来不及收回的狠意,看着姜越脸上的嘲讽,眼里闪过一丝倔强的阴霾,“我被抛弃或者不抛弃,与你何干?”
“你是我的女人。”姜越猛地靠近她,一张英俊邪肆的脸庞让年诗曼有些缓不过神来,听着他说的话,更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只能呆呆的望着姜越的脸,听着这个男人宣誓主权。
“别总想着拈花惹草,不然,我弄死你!”姜越的声音带中浓浓的威胁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惹的年诗曼的小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