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扬看了地上的一人一狼一眼,脸色颇为不善地朝院墙上一凌风而站的男子看去,“定北王这是要管闲事吗?”
萧琅渐淡若无风地扫了俪扬一眼,“本王救自己的未婚妻,算得上多管闲事吗?”
俪扬微怔,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定北王倒是怜香惜玉,只是元卿与你的婚事不过是一桩闹剧罢了,至今陛下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难道定北王还没有觉悟吗?”
萧琅渐懒散地摆了摆手,转眼身后就出现一个冰冷冷的侍卫跳入墙内,落到元卿身前。%d7%cf%d3%c4%b8%f3
萧琅渐方才开口道,“你要抓的人已经走远了,我给你两个选择,将你的人撤回去,我带卿卿离开;或者费事点,将你的人变成冷冰冰的尸体,然后我带人离开。你要选哪个?”
“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俪扬被萧琅渐漫不经心的口吻激到,忍不住冷冷道。
“那俪公子的意思就是选第二种了。”萧琅渐笑笑,嘴角的温度却逐渐变冷,“谢易,给你一盏茶功夫,若是解决不完,便不用回来了。”
那冷冰冰的侍卫干净利落地一点头,飞身扎入院中,直接了当地上前与俪扬的护卫厮杀起来。
俪扬眉目变冷,看着一旁恍若未闻的元卿道,“元卿,你以为他是真的为你好吗?他不过也是为了利用罢了!你到底是苗疆的圣女!”
元卿淡淡立起,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身边的一只已经温顺下来的成狼,看着俪扬心平气和地道,“你这么一说,倒显得我有多重要似的。可是拉拢人不是这么个拉拢法。俪扬,你要我怎么相信一个会在人身后放冷箭的人的话呢?”
俪扬脸色微僵,“你若是听我的……”
“我为何要听你的?!”元卿好笑地打断道,“难道我必须听你的,你才不会在我身后暗箭伤我?俪大公子,我生平最讨厌一种人,不是恶人也不是奸人,而是小人。恰好俪公子便是其中之一,恕元卿无礼,俪公子这艘船我永远不会登上去!”
俪扬脸色晦暗不明,墙头上的某人已经施施然立起,朝元卿伸出手去,“卿卿,上来。”
元卿回过头,朝萧琅渐看了一眼,弯腰拍了拍宝贝的背,宝贝像一道闪电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元卿这才微微一笑,到了墙前,攀住萧琅渐的手一跃而上。
俪扬看着两人消失在夜色中,目光变得阴狠,再看眼前,满院子的尸体叠在一起,脸色更加难看。
而谢易收拾完最后一个,有些犹豫地看向俪扬,因为他不知道自家主子说的解决完,到底包不包括眼前这位脸色难看的公子哥儿。
犹豫片刻,谢易还是果断转身跳上围墙,离开了,不是打不过,而是怕那一盏茶功夫过的太快,回去受一场无妄之灾。
院子里面,只留下一个护卫还颤巍巍地站在俪扬身前,回身小心翼翼开口道,“少爷,我们要不要追?”
俪扬白了那护卫一眼,“你若是不怕死就去!”
那护卫抿了抿嘴,俪扬狠狠道,“回去!”
……
驶往皇宫的马车上,元卿俯身专心致志地拿着两块梨花糖喂着心肝,临了了才有些意外地看向靠在马车后壁一直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萧琅渐,“平日里你话那么多,怎么今日这么安静?”
萧琅渐扫了一眼元卿无意识抚着心肝的手,淡淡扭过头去,“身为一只狼,却喜欢吃糖,它怕是最没有出息的狼了。”
元卿眼睛转了两转,笑意已经落了满眼,“定北王现下,莫不是在同一只狼吃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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